牌們一起上課吧？"

    回去臥室，寧桐指著一看就是臨時加的3張床給他們，放下包裹，一位男妓告訴他們，已經(jīng)有人送來了一盒冰塊。午三、午五著急地拿了冰塊蹲到午八旁邊，午三用才領(lǐng)到的絹巾裹了給他嘴上來回敷壓著，午五挑著小塊的冰送進(jìn)他嘴里，一邊給他擦臉上的血和淚，一邊自己也哭了。午三眼中也濕潤起來。

    寧桐輕聲："這里是流血不流淚的。今天這不是真?zhèn)€罰的。"其他人也開始勸慰他們。告訴他們一些以后要小心和注意的地方，聽說他們的調(diào)教主要由8位師傅們負(fù)責(zé)，還是為他們慶幸沒有落到嬤嬤們手里的。午八止了淚他們才有心看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房間2排相對著的床，每個床頭都有一個小柜子，應(yīng)該就是給他們放內(nèi)務(wù)的地方。寧桐告訴他們，上課、吃飯都有專門的地方，只有休息、睡覺的時候才回臥室。有2位仆役負(fù)責(zé)衛(wèi)生，和整理床鋪；晚上有3位童子負(fù)責(zé)每日的洗浴。對面就是課后練功房，里面設(shè)施齊全，但是他們都是新人，無人輔導(dǎo)，千萬不可以隨便使用。

    午五發(fā)現(xiàn)他們12人的名全是寧字開頭，以木為旁的字。

    "因為我們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據(jù)說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們被定為頭牌的時候都要補(bǔ)上這個‘木&039;啊。"

    他們?nèi)粓笊献约好郑?2個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來。

    "你們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們的名字和我們的名字怎么一樣呢？"

    三人驚愕，名字一樣？

    "庚午年出生的沒有被定為頭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順序得的名字。這個是館里的老規(guī)矩了，到我們5歲才開始有自己這一輩的名字。你們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們館里起一樣名字，呵呵。咱們也算有緣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爺賜了女以"庚"，男以"午"。還記得午八拜見王爺"午七給王爺請安"，引致了王爺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請問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問。

    一個聲音不太高興地說："這里沒有午七。"午三記得他叫寧楓，因為他看向三人的時候，目光中飽含著不屑。大概是想憑他們這樣也做得富貴人家男孌？不但外在不及他們，被送來這里培訓(xùn)顯然是色侍的技術(shù)也不過關(guān)。

    午三以為是午七沒有被定為頭牌，也就不再追問。寧桐卻回答他："怎么單單問午七，難道你們府里也有一個傾倒塵世的午七？"

    "不，我們府里沒有這個名字。"午三不想告訴他們沒有的原因，就反問他："這里有個傾倒塵世的午七嗎？"

    靠窗的男妓說："午七當(dāng)年沒有和我們一樣以寧為名，他獨(dú)自被命名‘清桑&039;，‘清&039;據(jù)說是把木補(bǔ)上以后，還要濯濯之水澆灌。我們也難得可以見他，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幾位嬤嬤單獨(dú)調(diào)教的。你們來的不巧，他幾天前才破了菊，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閣樓了。"

    "這么說，他已經(jīng)開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會接客的。以后也不會。他被贖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會來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們歡館里的奇跡，他主人都沒有見過他就決定買了，真是他幾世修來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會接客？萬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貨回來呢？又不是沒有聽說過，他破菊夜得了白賞呢，嬤嬤們那幾天臉上都黑。還是多年單獨(dú)調(diào)教的呢，也就這得白的本事，咱們西院多少年沒有見到白賞了？"

    這三人聽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對清桑這名字都深刻了幾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測-----庚午之名來自于這個"清桑"，逢七懸虛也因為這個"清桑"。這個清桑究竟是什么樣呢？王爺真的是以他名為我們命名？那么他在王爺心里是什么？

    來到歡館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第十九章［下］

    此時，滑潤的刑堂三天之行總算結(jié)束了。第三天雖然填xue已經(jīng)由一個大號的石玉的男勢代替了前倆日的卵石，蒸xue的時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個時辰，他還是熬下來了。當(dāng)高個子刑官的陽具進(jìn)入他體內(nèi)，鑒定"器皿xue"養(yǎng)成的時候，他心中既為自己明天不要再來這地獄暗房喜悅，又心怯馬上又是另一種苦難接踵而至。

    這一次他沒有能夠走出刑堂，是被倆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廚房的仆役送來一碗湯膳。他累得都睜不開眼，無聲拒絕，但仆役說是夏嬤嬤特別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對如火在焚的xue內(nèi)沒有什么幫助，但是虛脫到連吞咽都困難的身體卻有了點(diǎn)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個時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湯膳，連送了三碗湯膳。到應(yīng)該送第四碗的時候，仆役與侍童在外間竊竊私語，這也是滿三個時辰侍童該為滑潤拿下男勢的時候。侍童進(jìn)來，取了男勢塞入一枚細(xì)長的肛塞："夏嬤嬤說明日午時前要斷出每截一寸的糯米肛塞。"

    滑潤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圓睜。侍童看著他，有些憐憫地說："你先睡會養(yǎng)養(yǎng)精神體力吧，夏嬤嬤命兩個時辰以后才可以開始。到時間我叫你，沒有力氣斷不開，回頭切口不干凈利落，夏嬤嬤面前怕是過不了關(guān)的。"

    滑潤怔怔地，片刻低語："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