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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明天要出遠門?!备糁”∫C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傳遞的溫暖,讓滑潤嘴角上翹著進入夢鄉(xiāng)。 --------------------------------------------------- P.S.[1]開臉:用線把臉上細小絨毛絞凈,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這麼一回,貴族婦女則定期開臉。 P.S.[2]男子見面問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級之間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禮。男妓們早就不是男人,館里規(guī)矩也明確制訂著自小學習見客的禮儀中就是福身禮和跪禮。 一紙休書29[2] 第二十九章[2] 養(yǎng)成習慣早起的滑潤準時地睜開眼睛,看見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潤就發(fā)現(xiàn)唇下就是櫻豔茱萸,一根熾熱緊挨著自己的半硬,紅霞就這麼飛上他兩腮。 “它想你了?!狈悄盟男蹓雅c滑潤的蹭蹭,滑潤就覺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嘗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點音信都沒有,滑潤沒有任何途徑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間,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時的相見。不是沒有想過雪爺已經(jīng)忘記了他,或者雪爺已經(jīng)不需要他這個只會跳舞討歡的男妓,這樣想心底就難受,一邊又告訴自己,雪爺這樣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業(yè)忙碌,等他來館里找主子的時候,一定會想起自己的。 滑潤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縫xue,涼涼的東西抹在了xue口,滑潤看見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時候,可是討厭上潤膏的,所以後來每次情愛滑潤都沒有上潤膏,進入時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腸液分泌出足夠量才緩過來,每一次的事後雪爺幾乎都離開了,也就不會知道xue里xue口都是紅腫不堪,雖然撕傷、裂傷都不嚴重,可他這樣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沒有時間休養(yǎng),那接下來幾日接客時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潤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給非墨提供歡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動,送上自己的紅櫻與他的相親吻,用嬌羞的玉莖去挑逗火熱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間,唇舌品嘗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絲,在流轉交匯視線中不自覺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xue濡濕,隨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聲音讓滑潤的身子都失控地戰(zhàn)栗連連,發(fā)出難耐的喘吟:“爺、爺……”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潤落下,“噗嗤”一聲滑潤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潤頓覺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後xue滿漲的舒服分享給每一寸肌膚,他摟著非墨的頸,後仰的頭艱難吐息,搖擺的跟隨非墨身姿上下跳躍。非墨是大手環(huán)掐著他腰,舉高他,又總是狠狠把他壓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潤尖聲浪叫。 非墨一貫冷靜的眼透著狂熱和饑渴,他從來沒有在情事上這樣野蠻、粗魯過,貫穿的力度之大,滑潤都擔心五臟會被頂出來。疼痛的嗓子發(fā)出一聲聲快樂的尖叫,身體被拋上云層,再狠狠地插落在堅硬上,花腸被進入到未知的深處,xue里已經(jīng)泛濫成災,yin液濕透了粗大周圍的毛發(fā),後xue被磨得都要冒煙似的,滑潤的眼淚都出來。手尖、腳尖繃得要斷掉,漲鼓鼓的玉莖也粉亮粉亮的:“爺,不要……輕、輕點了……爺、??!……”雙眸失神的滑潤沒有意識地手抓了非墨,松開再抓緊。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紅點時,非墨喘息遽然紊亂,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潤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頂點的刺穿,讓滑潤哭求著:“爺……啊……爺……”他講不出連貫的話,也遠離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非墨的眼里也一樣帶了霧,看著眼前抖得如風中飄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rou中,被那緊窒柔軟包圍的滿足,自己好久沒有體會過了。一只手愛撫上亭亭玉莖,沒有經(jīng)驗的非墨就是taonong、揉搓、擠擠漂亮的玉潤頂端??墒轻醲ue已經(jīng)酥軟開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潤怎麼還禁得住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發(fā)出長長尖銳之音,沖上了快感的高潮。 一紙休書29[3] 第二十九章[3] 在滑潤的濁液飛濺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沒有停止對xue心的采擷,致使滑潤在無上的刺激中昏厥。不過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沖擊再度喚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過滑潤了,滑潤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臠壁yinrou一下下痙攣糾結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擊潰。滑潤以為自己下半身沒有知覺的時候,非墨吼聲頓起,熱液急沖急射燙得如醍醐灌頂,被非墨愛液洗禮的密xue瘋狂地擠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長嘯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翹立的滑潤,斷續(xù)、澀啞地yin叫著又一次射出了精華。 軟得如一灘水的滑潤無力地掛在非墨身上,汗渾身香淋淋,非墨帶著他在自己懷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爺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潤閉著眼睛,臉色緋紅還沒有平復喘息,聲音干澀、暗啞。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來:“化了不少,濺了我一身?!?/br> “你、”滑潤羞氣地如鴕鳥把頭埋進他肩窩,又不甘心,輕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