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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否還在生氣中,碧海很平淡地告訴他城主去垂釣了。這對滑潤來說是個好消息,爺既然有這心情,應(yīng)該不再為自己的冒犯而氣惱了。 晚膳過去一個時辰了,滑潤一個人呆坐、想著雪爺什麼時候會允許自己出帳,碧海就來傳他沐浴?;瑵櫺那轭D好,洗得干干凈凈。碧海給他換上羽裳衣,就帶去雪爺帳前。通報以後滑潤進去,這個時候才突然涌上點怕。一日沒有見到他,再見滑潤心情挺迫切,可是又膽怯樣負重感覺。 低頭福禮,起身以後才看見雪爺也是浴後的打扮,碧海已經(jīng)站在他身後打理沒有干的長發(fā),桌前是一壺酒一盞杯,遙溪在側(cè)邊擦試著一只蕭,待試了幾下音以後,問滑潤他要配什麼曲子?滑潤急忙報了幾個曲名,遙溪在雪爺點頭以後,蕭音方啟。 滑潤就著遙溪的蕭翩翩起舞,剛剛開始還帶著緊張,到進入舞者的境界,他又忘記了渾然天地,忘記了自己的煩惱憂心。好象什麼都可以化為一舞,這里只有云卷云舒、只有長風落日。滑潤報的曲子是輕快明朗的,遙溪在發(fā)現(xiàn)自己城主的眼光轉(zhuǎn)為柔和迷醉之後,頓時把音樂拔高換為激昂,節(jié)奏緊促逼空而來。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遙溪就是有意要把他摔碎、扯爛?;瑵櫮_步一頓,立即應(yīng)聲而變。人在舞中,舞化人精?;瑵櫹氲降枪诺篱L城、想到雄關(guān)沙場,想到腳踏烽煙,想到雪爺帶他飛躍木芙蓉……這是一段即興起舞,就著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音樂,滑潤舞得如癡如幻。 直到遙溪自己的氣力不足後續(xù),不得不停下來,滑潤才終止這一舞,氣喘吁吁地跪下行禮。遙溪暗自咬牙,如意的算盤沒有敲響,反倒幫了這個男妓展示他的才華,那舞下傾情遙溪見識到了,懊惱一個男妓竟然可以舞得這樣完美無缺。昨天見城主震怒,本以為自此這個男妓被打入冷宮,再入不得法眼,可現(xiàn)在看來,城主好象根本就沒有當一會兒事,罰就罰過了。 非墨讓碧海、遙溪退了,自己坐到床邊?;瑵欁哌^去跪在他腳下:“奴家知錯了,奴家以後再不敢無規(guī)無矩,求爺恕了奴家這一次?!?/br> “起來吧?!?/br> 滑潤露出如釋重負笑容:“謝謝爺?!眳s在聽見雪爺接下來的話以後,幾乎保持不住這笑顏。 “退下吧。” 滑潤出了帳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營帳。兩個帳子距離不遠,所以滑潤告訴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沒有多言,就自動離開了?;瑵櫶ぶ律?,乘著夜風躑跼獨行來到了林子邊,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別的身體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個寒戰(zhàn),摟緊了自己。從地上揀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只有心心相印下才會開出這樣美麗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帳,路過雪爺?shù)膸ぷ?,透出的光線指引著滑潤走過來,只想暗中看看他。尚沒及門口,就有嬌聲入耳,滑潤的腦子轟然炸開,腳下被釘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rou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演繹著屋里的熱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那是遙溪快樂感官的迸發(fā),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歸於平寂。 非墨在滑潤一接近帳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了。能夠腳下沈重,無武功根基又出現(xiàn)在帳外的除了他不會有第二人選。說來奇怪,遙溪在非墨開葷以後,就為他侍寢的,一直自己對他身體感覺還好,今天在滑潤退出後,遙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興闌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總是不太投入的樣子,想著是自己沒有心情?可是在聽到滑潤來到帳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來。立馬翻壓住遙溪,提槍上陣。 遙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會主子在自己身上馳騁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遙溪在非墨離開她以後,才晚一步的發(fā)現(xiàn)帳外之人。遙溪為非墨舔干凈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為非墨擦拭。 “讓碧海來準備沐浴,叫他進來。” 遙溪一怔忪,終於還是退出去。見到帳外之人,心頭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潤目光呆滯地盯著遙溪凌亂的發(fā),還有情欲殘留的面頰,好象沒有聽見遙溪的話一樣。 “城主宣公子進去!難不成還要城主親自迎接?” 一紙休書32[4] 第三十二章[4] 滑潤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飄過遙溪一樣進去??吹窖?,情事後神情慵懶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紅痕,應(yīng)該是激情時的吻跡。心就象被針刺穿,一下下疼得發(fā)抖,不知道怎麼走到了床邊跪下來的,去了雪爺下身薄錦,捧起還有腥氣的陽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爺阻止了。 滑潤順從地等待雪爺命令。他以為雪爺叫他進來是清理殘跡和繼續(xù)有需要,現(xiàn)在他空白的腦子只有聽到命令就去執(zhí)行,否則就給他罷工-----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地呆跪著。非墨當然不是要他來口yin的,就是從遙溪身體里出來有一種空虛感,每次別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遙溪也不例外,同樣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潤同寢過夜,所以也沒有多想就要他進來的。 奇怪滑潤的舉動,就是自己要他侍寢也應(yīng)該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剛剛射了一次,他不是聽見的嗎?看著他張著全無情緒的眼,非墨拉他起來:“怎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