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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紙休書(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幾乎把他擠進自己身里,針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縮,尚在震動。

    清桑被瘋狂的疼侵略進身體每一絲神經,後xue里的針每一根都那麼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覺手中玉莖失去生機,這時還有負責督察的春嬤嬤也發(fā)現(xiàn)了清桑痛極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爺,請賞這xue出精一遭,務必要維持住發(fā)情。”

    梓卿慶幸方才換了姿勢,清桑的頭是枕在自己肩頸,方便他現(xiàn)在一低頭就品嘗到茱萸。手握住了玉莖撥開頂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繞著嬌嫩內孔打旋,長年握劍的指腹有著流利的繭,粗纖維地觸感又刺激起聆口濕潤??墒前殡S著冬嬤嬤九針同步旋轉深繡,疼痛總是欲淹沒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經常以虐帶動、cao縱他的快感。

    繡到深xue,冬嬤嬤開始撤針,九針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墜落的痛,現(xiàn)在則是活生生摘除後xue蕊心的感覺,連著分離撕扯自己的內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鶴唳:“爺、啊、爺……”長長凄慘鳴叫在空廣的刑房繞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跡出現(xiàn),嬤嬤們也是個個面孔嚴肅。

    在清桑實在支持不住的時候,春嬤嬤端過來乳夾和yinjing釵,梓卿看到乳夾嵌著鋒利的鋸齒,也看到釵身的粗糙,終於二指還是狠心地虐上了乳粒,另外加緊對玉莖的摩擦。在暴乳、紅萸泣血的瞬間,九只繡針被冬嬤嬤撤出,清桑在尖銳沖破嘶啞喉音中射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嬤嬤阻止:“爺請繼續(xù),還有一層色彩待繡,不可間斷?!?/br>
    而射精後余韻未消的清桑也聽見了這話,失控地在梓卿肩頭:“不、不要再。”

    春嬤嬤沒有等待清桑把話說完,已經抬了他下頜一樣東西塞進系上帶子,這是一個帶玉勢的口塞,把他頭按回到梓卿頸窩:“爺,點翠乃為畫龍點睛之繡,爺?shù)幕沼浫艄μ澮缓埮艂兌伎上А!?/br>
    春嬤嬤自是體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掙扎之心,王爺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繡之意,可是嬤嬤們哪里舍得這麼完美作品留有遺憾。

    “爺只需再賞這xue出精一回,奴才這里就可完針繡成。此xue經歷一年培植,斷不會傷於奴才針下。”冬嬤嬤也保證著。

    清桑夜下孤鶴的啼叫令梓卿遲疑了,但是嬤嬤們又說到點子上,不是不可以開始就斷然拒絕,沒有繪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沒有了現(xiàn)在這繡體的折磨,可是白天還在想,他出自歡館,自然沒有例外應該遵守館里的規(guī)矩,所以才沒有多干涉。眼下就差這一針色彩,再多的無奈也只有繼續(xù)下去,梓卿對冬嬤嬤點下了頭。

    上彩比繡清桑yin液配制的藥液時間上稍長,但是梓卿卻好過了一些,因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無法泄露出一點的聲音,而且清桑臉上沒有表情,因為找不出什麼表情可以表達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圍的痛。梓卿根據(jù)手里性器的活躍程度推斷他的痛苦,及時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嬤嬤果然說到做到,針法精妙,梓卿的手在九針入幽蕊時將清桑推上顛峰,解脫了饑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噴射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個顫,梓卿以及嬤嬤們都心頭一跳,幸好針已經被繡進xue深處,只搖擺針尾虛驚一場。冬嬤嬤的收針宣告了這一繡品的竣工。

    數(shù)時辰的欲海喧yin,再加上兩次暴虐下的射精,清桑周身繾綣虛軟,一點力氣也凝聚不起來。臀、後xue火灼一樣,xue心里好象還扎著那幾根穿透肺腑的長針,不時抽搐的xue蕊產生一陣陣刺痛。嘴里的玉勢被取走,輕咳氣息帶有血腥,喉嚨、唇腔受傷了。

    春嬤嬤拿了準備好的一只細長的東西送進後xue吞沒:“來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xue內的滋補,清桑,後xue知覺恢復以後,要盡快‘吃’完血珀,聽明白了嗎?”

    清桑應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為後xue里的血珀不僅僅是貴族的滋陰補腎良品,只不過他們當然是磨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為府里還有許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這里過夜。秋嬤嬤等著他呢,請示明日的紋刺針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爺指定的刺圖。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過來再開始,就離了歡館。

    早晨春嬤嬤過清桑這里來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進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xue只有輕微的紅腫,依然一點瑕疵不見,春嬤嬤對這效果很滿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還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漲,才可以欣賞到木芙蓉的妖嬈。

    晚上清桑再被服飾沐浴的時候,昨夜的殘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莖里插入了比平時大一號的陰釵,為了保持莖體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體液的藥。

    “秋,施爺還是要刺木芙蓉嗎?昨天那一幅我聽春說是絕品,今日必要見識一下前面下繡了?!痹聥邒呤潜淮簨邒叩男稳菸齺淼模綃邒咭瞾淼?。

    “施爺昨天還沒有最後定下來,我想不是爺?shù)拿志瓦€是木芙蓉了,只不過,今天要刺在yin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艱難工程了。”

    “我倒寧愿選艱難的,施爺?shù)牡で嘁咽求@才,再繡入這難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樣一翻光景呢?”月嬤嬤當然希望是親眼見證。

    “施爺?shù)男乃荚蹅兛刹虏煌?,說不準爺還要根據(jù)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