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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與臣妾的區(qū)分只在於臣妾永遠(yuǎn)不會放出去。即使遭王爺休棄,也是圈禁終生。” 梓卿半信半疑,問插菊:“他可說對?” “午嬤嬤敏銳、正是奴家所想?!?/br> 插菊話落,梓卿大步竄來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掄起,白皙的肌膚上到處紅紫,胸前腹部還有他精盡的狼籍體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記本王對你說過什麼話了嗎?”(見卷三17)抬起插菊頭:“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許他走出這院門半步?!?/br> 午嬤嬤領(lǐng)命。插菊磕頭:“奴家謝王爺恩典?!?/br> 梓卿被他這麼一回,怔然注視光裸身軀,安一再喚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側(cè)面的修翎清晰看見公子在王爺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絲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翹著謝恩的。 一紙休書03-45 午嬤嬤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膽寒,終還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備寢已經(jīng)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見大部分都是湯水,不快責(zé)問,當(dāng)知道是午嬤嬤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麼質(zhì)疑的。即使後面還是酸酸漲漲、前面隱隱腫大著,脫離了這幾日的治療器具和鳳釵,插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書悠閑地靠到了窗前的貴妃椅上。這張鋪就毛墊的椅子自幾日前搬進(jìn)來他還是今日才有機(jī)會坐上呢。 修翎他們見公子情緒不錯,也不多打擾,奉上一盅潤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項(xiàng)施工去了。對每一個分進(jìn)來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訓(xùn)示過以後,才欲去小廚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見午三少爺獨(dú)自被門童帶過來。二修見禮暗道奇怪,這個時間應(yīng)該在以求苑上課???修翊小聲嘟囔著:“巴結(jié)得到快,王爺昨夜才賞了公子一夜寵,身子還乏著就來叨擾?!辈惶樵傅匾槿贍斖▓?,被三少爺攔下。他告訴二修可心傳了午嬤嬤令:所有的侍寢、備寢集合在無名閣。所以三少爺?shù)呐局辉谠和夂蛑?/br> 修翊遂請三少爺偏廳等候,三少爺連連擺手,只說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臉色遽變,詢問可知道為什麼要召各人來此。三少爺見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應(yīng)該是唱賞吧。王爺甚是鍾意公子,定然厚賞。想必是午嬤嬤體恤公子辛苦,故命我們都到此聽賞?!?/br> 修翎沒有回他的話,而是急步回屋。插菊聽到急慌慌的腳步音,由書中抬了頭,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視線,淡淡一問:“午嬤嬤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張口結(jié)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嬤嬤?” “是午嬤嬤到了?” “公子,您為什麼要惹火、激怒王爺?奴才就算不為自己盤算,也求公子為了自己一會求午嬤嬤饒了,給王爺?shù)狼刚J(rèn)錯。這入府已經(jīng)兩月了,難道公子真?zhèn)€癡心妄想惦記著出去?難道公子還不知道這次出頭的機(jī)會多麼不容易嗎?還是公子xue傷未愈,就又忘記了干xue的酷刑?” 二修希望插菊謀個名分,爭個王爺寵愛不容疑問,二人是可以因此過上好日子。這兩月,他們可沒少因?yàn)槭遣寰盏呐哦茏?、受欺?fù),因此那時候也是怨恨插菊、受了委屈就回來惡言發(fā)泄。但是這一次,看到插菊幾乎是死里逃生的過程,重新受到王爺重視的他雖然想驅(qū)逐他們,也因?yàn)閼┣蠖鴽]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點(diǎn)真心把他做主子、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別人的奴才,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膽進(jìn)言。 “你的意思是王爺被我忤逆了,以後不會再進(jìn)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應(yīng)就是:“當(dāng)然不可能,誰都看出王爺正眷愛著公子呢?!?/br> “那還擔(dān)心什麼?只要王爺來,不是就沒有問題了嗎?” “公子拒絕了王爺?shù)奶於鳎戳艘?guī)矩,午嬤嬤最是嚴(yán)厲,怕不會手軟。最得寵的少爺他們不也是奴家嗎?公子且不可急進(jìn)功利,這已經(jīng)是整個院子里都沒有過的恩賜了?!?/br> “午嬤嬤的處罰好過,怎麼也不會影響王爺興致而有所顧忌,且不會拿你和修翊開刀。如果王爺恩賜領(lǐng)下,我自顧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們?這里你們已經(jīng)做了我兩月?lián)跫疲舫鋈?,還不是把你們做箭靶了?!?/br> 修翎腦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雙膝曲地:“公子。”本來認(rèn)為公子得了勢以後,就冷淡地譴他們?nèi)ト贍斈?,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zé)罰也有心棄了他們。卻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來公子早知道他們受的磨難、受的刁難,只因?yàn)闊o力周全才不聞不問。原來公子為了保護(hù)他們才譴人,原來公子在自保的同時也想到安排好他們。 是的,他們都被這幾日傾盆大雨的幸福沖昏了頭腦,忘記了這是西廂,忘記了還有一個主宰的東廂,忘記了還有一位當(dāng)家的王妃。公子一個無名無份的色奴,在西廂里可憑借著王爺?shù)膶檺郯踩欢热眨扇绻M(jìn)了東廂,最高級也只是一個男寵。別說無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將來要成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麼都是東廂里最低級的男寵。何況王爺大婚一月就納男寵,恐怕哪一位知書達(dá)禮的豪門貴婦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難免首當(dāng)其沖做了先驅(qū)犧牲。 “起來?!辈寰諉舅骸霸谶@里就很好。” 修翎才起身 ,修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