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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和安二沒有擔(dān)心幾天,梓卿很快就返京了。第一件事必然進(jìn)宮面圣,給太後請安,然後才略微壓抑下激動,抑制著思念迫切地想回府。安二自然懂得衡量輕重,不敢在王爺進(jìn)宮之前先回稟,但是他直接等在宮門外,一見到王爺就陳說南宮急請王爺。出乎意料,王爺根本沒有在乎這個“急”,反而下令回府。 安二一路忐忑,王爺入府果然略過所有迎接的繁文縟節(jié)。因為自己要面圣,梓卿令安一帶白骨醫(yī)早一步回府見清桑,所以梓卿也懶得費(fèi)時廢話,接受了曦、夕妃的請安,就讓她們退下,興沖沖健步如飛回千園。 這幾年來梓卿幾乎將清桑關(guān)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因為他很清楚曾經(jīng)的過去使那個人已經(jīng)不愿意依靠自己,更不想寄情在自己身上。所以梓卿更不肯為他打開外面的世界,自己種下的傷,唯有自己親自去撫平,那個人才會再一次回到自己懷里。 他的側(cè)妃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天生令人難以抗拒,那麼刺毛的白骨醫(yī)都會對他青眼有加,若他走出去,折腰之人恐怕數(shù)之不盡。梓卿可以任由清桑出入書房重地,可以無視他貫通古今的翻閱典籍,可以任他紙上排兵布陣,可以默認(rèn)他和白骨醫(yī)之間的秘密,幾乎可以算得上縱容,但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天地中,建立在讓清桑的眼中有自己的位置,清桑的生活與自己同享。 傷也好,恨也好,梓卿數(shù)年的恩寵有加,將他隔離在一個王爺位置上的人似乎在慢慢接受他為夫,這就是梓卿所要所求。而今天,他相信他可以打破那人心頭最堅固的冰封,見證金石為開。 玉平玉安發(fā)自肺腑的高興,她們是真想念自己的主子。梓卿雖然不見清桑和二修迎出來,以為是白骨醫(yī)耐不住先問診雖有失望卻也不是多麼不快。在二玉伺候下更衣凈面後,才要發(fā)問,安二突然跪下:“王爺,屬下有事回稟。” 梓卿派給安二什麼任務(wù),他可沒有忘記。心頭一驚,難道優(yōu)曇禪羅……?示意二玉退下,梓卿落座:“報?!?/br> “娘娘如今在歡館?!?/br> 安二說完這句話都沒有敢抬頭,即使身為王爺?shù)挠H衛(wèi),他也無法估料王爺?shù)睦做?,?dāng)年安一的處罰讓他明白娘娘在王爺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所以為了主子,他不敢猜也不愿意猜是誰將娘娘送回去的。 在死一般的沈寂中,久久安二聽見勉強(qiáng)平靜的聲音:“繼續(xù)!” “屬下取得優(yōu)曇禪羅後按王爺吩咐貢呈娘娘,然回府知娘娘在王爺離開後4日失蹤。因娘娘從不出千園,故除王爺娘娘房內(nèi)的二位姑娘,只有管家知曉。但是宮里有話給管家‘王府一切照常,娘娘依舊在千園足不出園’。屬下急招風(fēng)行暗部,方知王爺之前已授命他們保護(hù)娘娘,他們在娘娘失蹤後也一直暗中尋找,但一直被不明勢力阻擾干擾。屬下斗膽放出龍隱查找娘娘,追蹤到歡館。然屬下無能,娘娘已完成配種。” 幾句話說得安二冷汗涔涔,尤其最後一句話那就是咬牙豁出去的上報。 “見過安一了?”安二驚訝抬頭,王爺?shù)穆曇袈犉饋肀葎偛牌椒€(wěn)得多。 “見過,白骨醫(yī)要去歡館,安一陪同前往。”安二在王爺示意下站起來。 “優(yōu)曇禪羅送去給白骨醫(yī),請南宮過府。安一也不用再保護(hù)白骨醫(yī)了,南宮自會安排?!卑捕X得王爺這些話聽起來平淡,卻怎麼都透著一股蒼涼悲慟。 梓卿在安二退出後,依舊不動地坐在那里。只是筋脈凸顯,猙獰戾氣浮上冷面,環(huán)視與那人同享的這一方天地,終是一掌輕輕按在案牘,起身而去,徒留掌印深深印在案面上。 怒、疼,翻江倒海般氣血亂沖,梓卿覺得胸口火燒一樣的炙烤著他,最後的理智讓他舍不得毀了二人共生的天地,他是去了無名閣。所以南宮見到的無名閣已經(jīng)是劍氣橫掃之下的廢墟,索性他的主子、朋友看他的眼神清明,沒有憤怒,只是深沈得令人不安。 南宮沒有行禮問安,此情此景梓卿是將他看做朋友而不是下屬,否則他必備牽連。梓卿隨意坐在一片狼藉中,南宮跟隨席地而坐。一下子他們又好似江湖上的逍遙游俠,而不是那個為了王朝廟宇承載責(zé)任的上下級。 “他可好?” “嬤嬤們供述說都很順利,他保有玉體貞潔,他們并不敢褻瀆。只是出了生園後他拒絕了恢復(fù)視力,這本是小事,只要一副藥劑的事。這些日子他都在眼盲中,兩個跟著他的小侍還是很忠心的守護(hù)著,再有一個倌,就是非墨在乎的那個經(jīng)常去看他。” 南宮說完這些,就等梓卿的態(tài)度了。嬤嬤們,是歡館處理,還是送他處理?那位娘娘,王爺是先接再和皇上……、還是先和皇上……再接?南宮無法參與他們親兄弟的事也參不透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可以為清桑說幾句話。 “他經(jīng)此劫難,身心疲憊,應(yīng)該正盼脫離苦境,或許正是一個盡釋前嫌、重新開始……” 梓卿打斷了南宮,而南宮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麼扭曲的笑容:“他是要脫離,但不是用我救他,”看南宮不解的眼神,梓卿繼續(xù)笑道:“我這個王府,恐怕也是他的苦境,他終究是要自己救自己的?!痹?jīng)我辜負(fù)了他純真的信任與依戀,現(xiàn)在我們只是換了一個位置。這是梓卿說給自己苦澀的心聽的。 南宮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昔年梓卿大婚所見,南宮其實也難相信梓卿與清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