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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身為學(xué)霸的發(fā)小在線閱讀 - 第127頁

第127頁

    “不想開?!痹S恣說。

    江潮他們倒是想過來,這事兒哪有那么容易。上一次到郁侃那兒,是因為許恣給他們保駕護(hù)航,這一次換成許恣本人,許恣早就知道他們要干什么,提前打了預(yù)防針,所以最后改成了一頓飯。

    “你爸要氣死了?!标嗽菩覟?zāi)樂禍地說,“你什么時候這么積極地去過那邊……”

    許恣給她遞了一盤切好的水果,示意她少說幾句話。

    可惜許恣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展開就被強(qiáng)行打斷了,那天因為收到信,他和郁侃的通話時間特別長,后來也一直在聊天。

    晚上邱阿姨緊張兮兮地上樓跟他說對面可能進(jìn)賊了,許恣沒反應(yīng)過來,擰著眉給男朋友發(fā)過去一條信息。

    你家進(jìn)賊了

    郁侃很快回復(fù)。

    ?

    為什么?

    沒人了就進(jìn)賊了,哪來的為什么。

    許恣邊下樓邊回信息,順手拿起拐角的舊掃帚棍,舊掃帚在他手里利索地打了個轉(zhuǎn)。

    開門見對面燈火通明,大概整棟的燈都開了。

    許恣頓了頓,感覺手機(jī)震了一下。

    郁侃問:什么時候進(jìn)的賊?

    許恣低聲問邱阿姨:“阿姨,你什么時候看見賊過去的?”

    “我沒看見,哪兒能讓我看見吶!”邱阿姨擺擺手,“我是看對面亮燈了,你看,郁老一家都不在,誰在家開燈的呀?”

    “……”許恣捏了捏眉心,“哪家的賊進(jìn)門這么開燈……”

    邱阿姨仔細(xì)想了一會兒:“……也是啊。”

    許恣單槍匹馬過去,沒帶上舊掃帚。

    那屋子四面八方的門窗大開,許恣進(jìn)去通暢無阻。

    院子老有鄰居幫忙打理,半年過后依然是整潔的模樣,屋里就不一樣了,進(jìn)去就是一股味兒。

    一只貓從角落竄出來,扒著他的鞋。

    這肥貓常年占據(jù)視頻的一半面積,許恣跟它眼熟,但是沒真切丈量過它的體積,再次見面,心里仍然嫌棄地想,好肥。他和貓面面相覷了兩秒,兩邊都覺得對方不像自己在視頻里那樣討喜,于是雙雙扭頭,換了個地方看。

    許恣一眼不錯地落在沙發(fā)邊上那人身上,輕嘖了聲:“挺會玩啊郁侃哥哥。”

    郁侃“啊”了聲,沒急著過去,就著這個距離打量人。

    他沒想在屋里待太久,味兒太重了,本來想提前過來通個氣,可以的話再洗個澡,然后再去對面……結(jié)果水電費太久沒交,洗澡這種奢侈的要求,暫時做不到。

    郁侃勾了勾唇,憋著股勁過來,看見人了居然就只想笑。

    不是視頻里摸不到的那個,是會呼吸的,熱乎乎的小男朋友。

    其實才半年而已,漫漫人生中的彈指一揮間,那些兵荒馬亂的年關(guān)好像過去了很久似的。

    這個時候其實應(yīng)該來一個熱切的擁抱,或者一個激烈的吻,再或者關(guān)個門,轟轟烈烈一場也不算過火,電影里一般都是這么演的。

    但是屋里的味道非常毀氣氛,他們兩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等到郁侃回去關(guān)門關(guān)窗,跟在他身后回家。

    邱阿姨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我看見誰了?”

    “我郁侃啊?!庇糍┐笫艽驌簦澳徽J(rèn)得我了?”

    “小侃我當(dāng)然認(rèn)得?!鼻癜⒁瘫凰盒α?,“我是說你怎么跑回來了,今兒小恣還跟他老媽說過兩天去那邊找你呢?!?/br>
    走在前頭的許恣猝不及防被邱阿姨賣了個徹徹底底,察覺不對的時候轉(zhuǎn)身已經(jīng)來不及了,接收了郁侃一個驚訝揶揄的眼神,臉側(cè)瞬間熱了。

    “你要去找我?”

    “怎么沒跟我說?”

    “許恣。”

    “小恣。”

    “恣恣。”

    “許小恣。”

    郁侃每說一句許恣的煩躁就多一分,積攢到房門門口,順手蓋上房門,把郁侃關(guān)在門外。

    關(guān)完覺得這舉動和郁侃一樣智障,默默地收回手,看著郁侃淡定地開門,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湊前給了個蜻蜓點水式的吻。

    “男朋友?!边@一次聲音特別輕,連尾音都是沙啞的:“是不是想我了?”

    郁侃執(zhí)著地非要一個答案,許恣退無可退,被擠到床邊。

    “哎?!庇糍﹪@了一口氣,摸著他腰側(cè)搓了搓,放棄了,“反正我很想你?!?/br>
    喻子郭第一次從衍都飛出去的時候年紀(jì)很小,一個星期里要往他們這里打五次電話,那時候流行玩的聯(lián)機(jī)游戲他全都玩,強(qiáng)行要求以前這幫人陪他。

    可鍋仔飛到了另外半個球,自己還總是傻乎乎地算不準(zhǔn)時差,很多時候一通電話打過來根本沒人接聽,回頭每次都要抱怨很久,郁侃當(dāng)時照單全收,但不理解。

    直到有一天他走遠(yuǎn)了一點兒,渾身都在叫囂著過敏了。

    他愿意去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他熱愛見證他成長的這片土地,但唯獨讓他牽腸掛肚的只是這么個人而已。

    一切都十分順利成章,他們兩本來都沒有非要干什么的想法,但是風(fēng)雨動蕩過去忽然碰面,牽一牽手都能熱血澎湃。

    郁侃給他解褲腰帶,膝蓋抵著床沿,后背拉成弓,低下頭吻他。

    這人說是解褲腰帶,手卻隔著布料動不動按到不可言說的部位,逼得許恣擰了下眉,急脾氣地拽了拽他。

    “你干嘛……”許恣的聲音低下去,嘆了口氣,“我也想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