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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跳的怎么樣?”他眨了眨眼睛問道。 路夕說:“你還是退賽吧?!?/br> 說是這么說,但他還是指導了喬松年幾個小時。 直到練習室里空無一人了,喬松年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他雖然天生肢體不協(xié)調,但對唱跳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 墻上的時針滑到了一點,喬松年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囫圇地灌了杯水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路夕忽然想起了四年前的賀鈞潮。 他當時也是練習時長很短,和眼前的喬松年一樣,基礎都不好。但卻帶著一股沖勁,進步速度堪比火箭,和他完全不同。 喬松年對他露齒一笑,雪白的牙齒明晃晃的,“哥哥,謝謝你哦,我請你吃宵夜吧?!?/br> 路夕說:“我晚上六點以后不吃東西。走吧,回去了?!?/br> 兩人走出練習室,喬松年對他的教導很是感激,便故作老成地透露道:“哥哥,你知道這次偶名的制作人是誰嗎?” “嗯?”路夕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喬松年回憶著今天臨時百度的信息,神秘道:“你聽說過賀鈞潮吧,據(jù)說他以前也是我們公司的,組合解散之后簽了光星,然后一躍成為了頂流。這次他擔任pd,對我們來說算是半個熟人了。” 路夕的腳步一頓,抬眼道:“你說他簽的是光星?” 喬松年以為終于找到了他感興趣的話題,于是得意地背誦百度百科道:“是啊,兩年前他考上了電影學院,同時也參加偶名出道了,還簽了光星。雖然后來他們組合名存實亡,但他很走運的被一個導演看中了,可謂星途一片坦蕩。他主演的《禁獵區(qū)》,還被提名金獎影帝來著。” 路夕聽著他絮絮叨叨,逐漸將方才內心的一點震蕩壓了下去,賀鈞潮簽哪里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看過這部電影,他以前拍mv的時候就很有演戲天賦?!彼f道,仿佛只是在評價一個陌生人。 喬松年誤以為他說“看過電影”是喜歡賀鈞潮的意思,于是更加大夸特夸,“你也喜歡他嗎?我昨、我之前聽過他的《Arnolfini》,哇,我真的愛死他的作曲風格了!他是什么魔鬼啊,演戲好就算了,還能不忘初心的繼續(xù)搞音樂事業(yè),愛了愛了!” 他快活地說:“明天我們就要見到他了,開不開心?哥哥!” 路夕遲疑了一下:“……開心吧?!?/br> 第3章 路夕回到宿舍后,本以為能心無旁騖的睡一覺。 然而他一閉上眼,耳邊就回蕩著喬松年憨了吧唧的聲音,“明天就要見到他了,開不開心?” 開心……什么啊,然后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時候,覺得左腿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跳的太久了,腿肚有點抽筋且?guī)е掏?,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路夕從床上坐起來,輕輕按壓自己的小腿肌rou,慢慢地皺起了眉頭。 他的腿傷已經好了很久,甚至連傷疤都淡的快看不見了,這種痛感很長時間都沒有過了。 室友們陸續(xù)去洗漱,他下床從小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冰敷。 光潔瘦長的小腿架在深藍色的床單上,冰冷的觸覺讓每一寸皮膚都迅速收緊,路夕沉默地看了一會兒自己的腿。 五分鐘后,那種感覺消失了,什么都沒有了。只能感到徹骨的冷,仿佛剛剛只是錯覺。 他面無表情地放下冰水,起身開始挑選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他趕到化妝間的時候,外面已經排起了長隊,這里只有一個大的化妝間,所有人都要排隊等候。 喬松年揮著手叫他過去,“哥哥,你怎么這么慢啊。”他趁著別人不注意,把路夕塞到了自己前面。 路夕本來沒想插隊,只是打算過來打個招呼,但喬松年身后的男生也神經兮兮替他擋著,像在特務接頭一樣,他只好站在了隊伍里。 那個男生模樣乖巧,中等個子,穿著暖黃色馬甲,看起來溫吞吞的。 喬松年介紹道:“這是祁楠,這是我同公司的哥哥,對了,哥哥,你叫……” 他剛想問路夕叫什么,工作人員就拿著袋子過來收手機了。 “wtf,還要收手機?”喬松年捂住心臟道,“手機就是我的命??!你們要拿走我的命?” 場控jiejie笑道:“寶貝,這是規(guī)矩。放心吧,以后會讓你們打電話回家的。” 喬松年委屈地說:“別吧,我隊友晚上要找我開黑怎么辦?!?/br> 場控jiejie被逗得直笑,順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這家伙居然還是個交際花,短短一晚上,和不少人都混熟了。 大家一整個上午都在化妝、試衣服、拍定妝照,攝影老師拍喬松年的時候,一直不停地要求他表情自然、放松。 半個小時下來,喬松年腦門都冒汗了,下去后跟他們說:“這尼瑪比讓我上臺跳舞還要命,我剛才都想打人了?!?/br> 他的下一個就是路夕,路夕拍定妝照是這樣一個流程:上去,咔擦咔擦,下來。 喬松年口中“刁鉆刻薄”的攝影老師對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專業(yè)的,這組是我拍的最輕松的了。” 喬松年下巴掉了,祁楠羨慕地說:“哥哥臉真小,看起來好上鏡啊?!?/br> 路夕走過來說:“你可以試試拍之前冰敷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