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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夕看著還有半個小時才到他們,便把外套脫了放在椅子上,對祁楠說自己出去吹會兒風。 孟欣佑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本來也想出去透個氣。但vj老師有可能會隨時來拍,想了想還是舍不得鏡頭,只能坐下來和祁楠大眼瞪小眼。 過道的盡頭處是后門,后門附近有個小露臺,剛好是風口。 路夕熱得不行,便蹲在臺階上吹風。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門口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勉強能照亮路面。 伍承煥也跟出來了,他滿腦袋臟辮,比路夕還要熱,像二哈一樣伸著舌頭呼哧呼哧喘氣。 “你能不能有點偶像包袱?這要是被拍下來了,你的粉絲肯定會幻滅的?!甭废眯Φ?。 伍承煥大大咧咧地蹲在他旁邊,說:“我都快累死了,還管他什么包不包袱。說起來這次比上次還要累,上次起碼勝在開心,這回還要和孟欣佑同臺,想想就開心不起來?!?/br> 他們這段時間一直都忍著不適訓練,明明一群人互相看不順眼,還要虛假地做出一副好哥們兒的樣子。 尤其是孟欣佑,跟路夕跳對手的時候簡直被批的慘不忍睹。 宋希薇第一次看他們彩排的時候,一針見血地說:“跳的還行,就是沒有靈魂?!?/br> 她說的還算含蓄了,實際上是沒有團魂。 這看著就不像個男團。 路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八成也是這么想的,想想他不開心,我就覺得心里還蠻舒暢的?!?/br> “噗。”伍承煥笑了起來,“路老師,你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獨特?!?/br> “謝謝夸獎,實話實說而已?!甭废Φ馈?/br> “你渴不渴,我進去拿瓶水潤潤嗓子,要給你帶一瓶嗎?”伍承煥站起來道。 路夕懶得動彈,想節(jié)省體力等會兒上去再蹦蹦跳跳,便點了點頭。 他嘴里輕唱著自己的歌詞部分,習慣性利用等待的時間在腦海里熟悉動作。 不知不覺,旁邊便站了一個人。 他以為是伍承煥回來了,便伸出手道:“給我吧?!?/br> 一瓶水出現(xiàn)在他手邊,他剛想抓住,瓶子卻忽然被抽走了。 一只手握住了他。 路夕抬起頭,看見賀鈞潮站在他面前。 他穿著亮片西裝,換了個發(fā)型,整個人看上去帥氣且耀眼。 “你怎么會在這兒?”路夕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仍舊蹲在地上,愣愣地看著他。 自從那天晚上,陸占陽對他說過那些話之后,他已經(jīng)躲了賀鈞潮好幾天了。 只要是他出現(xiàn)的地方,但凡不是不能走開,路夕都會迅速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里。 賀鈞潮網(wǎng)上提了提與他交握的手,居高臨下地說:“和你一樣,出來偷會兒懶?!?/br> 路夕順勢站起來,卻因為蹲的太久,眼前一黑,站立不穩(wěn)地晃了晃。 他下面就是臺階,賀鈞潮立馬伸手攬住他的腰,說:“當心?!?/br> 路夕在站穩(wěn)后,便馬上和他拉開距離,退后一步,低下頭道:“謝謝?!?/br> 賀鈞潮舉起水瓶,擰開瓶蓋遞給他道:“給,喝一點,等會兒要上臺了?!?/br> 路夕還是有點遲緩,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接過水喝了兩口。 “這幾天怎么了,心情不好?”賀鈞潮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盡量用不突兀的語氣問道。 路夕的手指微微用力,塑料瓶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他將瓶子捏的變形,開口道:“沒有?!?/br> 賀鈞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黑色的寬松運動背心將他皮膚襯得更白,左耳下方是一排字母紋身,配著克羅心耳釘。 精致的鎖骨像倒扣的小碗一樣,小臂上也有鹿角紋身,色彩對比強烈。 昏沉沉的燈光下,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充滿活力而奪人眼球。 賀鈞潮的喉結(jié)動了動,說:“耳返很好看。” 路夕下意識摸了摸右耳的耳返,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句。 “唔,粉絲送的?!彼忉尩?,“就是上次你還給我的那個?!?/br> 賀鈞潮心想,還真的是粉絲送的。 他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男友粉吧,媽的。 路夕當然不會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還在盤算著剛才想的事情,猶豫著說道:“那個,我想問你一件事?!?/br> “你說。”賀鈞潮仗著他低垂著眉眼,更加光明正大地打量他。 黑背心配工裝褲、馬丁靴,別說,雖然路夕很少走這種風格,但還真的挺好看的。 他心里居然有一絲絲的男友粉小驕傲,看吧,我家小天使穿什么都漂亮。 正在兩人各自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旁邊的草叢里傳來幾聲響動。 這里是連通停車場的后門,但因為外面就是值班亭,進出的閑雜人等很少,不過也不排除有人誤入的。 賀鈞潮警惕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黑暗中沖出一個用頭巾包裹著腦袋的人,手上還端著一小桶涂料一樣的東西。 下一秒,賀鈞潮本能地轉(zhuǎn)過身,擋住了路夕。 路夕正在想著措辭,忽然被他緊緊抱住,他剛要掙扎,便感到臉上被濺了什么涼涼的液體。 那人將一整桶紅色油漆潑在了賀鈞潮背上,隨即遠處傳來保安的喊叫:“站??!那位大姐,里面不能進去!” 路夕的側(cè)臉貼在賀鈞潮的胸口,模模糊糊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當即準備推開賀鈞潮,看看他怎么樣了,卻被一下子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