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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賀三歲,這樣很好玩?”路夕又惱又拿他沒辦法。 “好玩,尤其是你被我親到時的表情,太好玩了?!辟R鈞潮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里是人來人往的洗手間,路夕怕被人聽見,趕忙捂住了他的嘴,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打聽到我的航班了,要和我們一起走?” 賀鈞潮喪心病狂地再次隔著口罩親了親他的手心,故意發(fā)出很大的動靜,“不然呢,你老公未卜先知,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是哪個航班了?” 路夕縮回了手,掌心如同被灼傷了一樣。 他警告道:“我的新助理也在,我和她還不熟,你別露餡兒了。” 賀鈞潮調(diào)戲的渾身舒爽,只管笑著點頭。 在路夕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靠近他耳邊道:“我們這是在偷情嗎,好刺激。” 路夕差點一個沒忍住,直接上手呼在他臉上。 幸而他是殘存一些理智的,面色紅潤地匆匆離開了。 他出來的時候,撞到了站在門口的戴蒙身上。 戴蒙看見他,一臉驚訝道:“路哥,你和我們一趟???” 路夕不清楚他知不知情,只含糊地一點頭,跑向了候機室。 上飛機后,賀鈞潮果然神出鬼沒地坐在了他旁邊。 路夕覺得他亢奮的不大正常,生怕他做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來,一上飛機就把毯子蓋上,閉目養(yǎng)神。 果然,沒過幾分鐘,賀鈞潮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腿。 路夕睜開眼睛,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能不能注意點場合,你是想讓我拿咖啡潑你?” 賀鈞潮面露委屈:“我都好久沒見你了,每天以淚洗面,難過的不行。現(xiàn)在你連碰都不讓我碰,我這么年輕,就要守活寡了嗎。” 他妙語連珠,手硬是放在路夕腿上不肯移動分毫。 路夕簡直敗給他了,只好悄悄將手伸到下面,勾住了他的手腕。 賀鈞潮反手握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擠進他的指縫里,交融地握在一起。 路夕的心臟像是被重重地撓了一下,周圍冷氣很足,指尖的熱氣交纏攀升,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無限放大。 他自暴自棄地由著賀鈞潮胡來了,總比放在他大腿上好吧,萬一被看見就太變.態(tài)了。 但他不曾想過,十指相扣的牽手……被撞見了才更不正常。 到了目的地后,路夕的手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但中途賀鈞潮一直沒有放開過他。 驀然松開,頓時感覺失去了什么,空蕩蕩的。 路夕掩飾地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小助理和戴蒙攀談了一路,她初入行不久,把賀鈞潮和戴蒙看得跟天神一樣,唯唯諾諾地聽從吩咐。 見路夕連招呼不打就走了,她更是嚇得半死,只能向兩人鞠了一躬,轉(zhuǎn)頭跟了上去。 戴蒙上前道:“這是路哥新?lián)Q的助理嗎,才大學畢業(yè)兩年?!?/br> “應該是臨時的吧?!辟R鈞潮隨口道。 戴蒙和他一起下飛機,邊走邊嚴肅地問道:“你告訴我,你是知道他坐這一班,才讓我買的票嗎?” “是啊?!辟R鈞潮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 戴蒙被他一堵,倒是有點支吾起來:“你不覺得……這樣對他有點過度了嗎,我的意思是,你總不能跟一整場戲吧。” 賀鈞潮扭頭看向他,說:“你猜對了,我就是打算跟整場?!?/br> 戴蒙目瞪口呆:“哪有制片人天天去片場的,你到底想干嘛?” 賀鈞潮對《禪宗》的劇本倒背如流,清楚地知道路夕和關青要演多少對手戲。 直到后面,他們甚至還有口勿戲,當然,不是那種親,只是裴楓眠在離別前親了一下白嵩的額頭。 但即使是那樣,賀鈞潮也看得目眥欲裂、喝醋三升。 所以他一開機就跑來了,并打算來一場持久戰(zhàn)。 看著路夕去取行李的背影,他摸了摸下巴,極其認真地問了戴蒙一個問題:“你說,關青需要口勿替嗎?” 戴蒙:“???” 作者有話要說:關青:要的要的,隨便替。 賀鈞潮的新歌背景,是我下一本文的設定。最近在構(gòu)思這個,就順手拿來給賀鈞均當新歌啦。 傅思衡(受)來自銀河星系赫拉星球,從小隨著父親坐飛船跨越4500光年去到阿波羅星系,他和言昭(攻)的緣分也是穿過了如此之遠的距離,在冥冥之中建立起來的。一句話概括,大概就是我賭著被隕石撞毀的風險,義無反顧地來到你身邊。 順便介紹一下攻受的身份,攻是帝國軍校研三校草、返航軍副指揮官,受是帝國軍校首任omega教官,銀河陸戰(zhàn)隊最年輕的少校。(后面可能在異能方面會有所改動) 第57章 出了機場之后,路夕他們便先坐著楊明安排的房車去了片場。 雖然他和賀鈞潮在飛機上遇見了,但歸根究底兩人不是一塊兒來的,主演和制片人一起過去的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到了橫店以后,路夕才發(fā)現(xiàn)他是徹底火了。 只要是看他的游客或者群演,立馬就沖上來要合影和簽名。 顯然楊明也沒有考慮到這一層,只給他配了一個搬行李的保鏢,長得還不是很結(jié)實。 保鏢恪盡職守地護著路夕往里走,差點臉都要被擠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