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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小魔心想,這就是刁難!因為自己是大神前任老攻的粉,而他是大神的現(xiàn)任姘頭,所以自己被針對了!! 然而他還沒想好對策,江燃就已經(jīng)先一步把絨球攥在手里,搖晃道:“瞎說什么呢!錢是大風刮來的嗎?說了多少次了讓你不要亂花錢,你就是聽不懂是吧???” 絨球:“我花錢不也是為了保持對你的吸引力!怎么能算亂花!” 江燃:“禽獸還敢狡辯!” 小魔:“………”他的眼睛要被秀瞎了。 絨球在他的蹂|躪下痛并快樂著,周輔深恍惚想起,這種有關消費理念的爭執(zhí),幾乎在以前每個月清算賬單時,都會在家里上演一次,而江燃向來都辯不過他,甚至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時就會試圖用抱枕來砸死他,當然這招也沒辦法得逞就是了,倒不如說周輔深就等著江燃這樣,然后就可以動用武力來鎮(zhèn)壓他——比如將人按在沙發(fā)上來一場酣暢淋漓、卻充斥著火|藥味兒的鼓掌什么的。 但現(xiàn)在這只絨球顯然是有心無力了,只能任由江燃搓扁揉圓,連連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不得不說,無獨有偶的是,江燃當初被他壓住四肢動彈不得時,也是這么求饒的。 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大抵如此吧。 話雖這么說,但周輔深不會悔改的,死也不會悔改的,飯也不會做,碗也不會刷,每天閑在家里就只能欺負欺負媳婦,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不過他現(xiàn)在比較偏向靠賣萌為生了。 等江燃放開他,絨球就用翅膀扶著腦袋道:“糟了,有點頭暈,想吐?!?/br> 江燃眼角抽搐:“你是不是還想吃點酸的?” 絨球:“想吃蔓越莓小餅干?!?/br> 還真是給你個桿你就順著往上爬??!江燃又好氣又好笑,但他還抱著點對之前誤會雞崽的愧疚,因此道:“你還在h市的話,等我這兩天烤好了給你送去。” “大神在h市嗎!”小魔從漫天狗糧中回過神,激動道:“我現(xiàn)在就在隔壁市上大學,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面——”“沒機會?!苯q球回答得果斷而冷酷,比起跟江燃說話時,簡直判若兩鳥:“想見江燃的人多了,媒體開價幾十萬都找不到他的照片,你花個高鐵車票錢就想一睹真容了?” 見他說得這么直白,江燃有些尷尬,但他現(xiàn)在這情況也的確不宜見生人,于是便跟小魔道:“抱歉?!?/br> 好在小魔也是個善解人意的,轉(zhuǎn)瞬就理解江燃的苦處,連忙道:“我明白,也是我沒考慮周全就脫口而出了,大神你不用在意!” 頓了頓他又有些遲疑道:“不過大神你和……也悠著點,哪怕你們是在和影帝離婚后認識的,但這事傳出去也容易有口說不清不是……” 江燃一愣,隨即意識到小魔可能是誤會了什么,剛想開口解釋,絨球就又跳出來代替他發(fā)號施令道:“這就不用你cao心了,退下吧。” 江燃:“…………”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雞崽原來這么欠打。 小魔也很氣,這個氣中還包含著替偶像鳴不平,他實在想不通,他風度翩翩、高潔傲岸的影帝究竟哪里比不上眼前這個目中無人、毒舌刻薄的肥圓子了?燃神到底被灌了什么**藥? 想到這,小魔惡向膽邊生,拿起法杖想給絨球施個石化術什么的,但他這一舉動卻被絨球及時識破了,高高在上地道:“敢碰我一下,明天你號沒了?!?/br> 看著他那副趾高氣揚的神態(tài),江燃滿臉都是awsl的寵溺,直到小魔的目光望過來,他才轉(zhuǎn)而一臉‘這玩意翅膀硬了,管不了’的沉重表情道:“他是認真的,他上面有關系,別說你了,連我都有可能說沒就沒。” 小魔:“………” 將信將疑地看著那只絨球鳥,小魔難以想象能丟掉節(jié)cao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人,居然會是個霸道總裁,但這不妨礙他瞬間腦補了一出落魄電競大神淪落直播平臺,結果慘遭高層潛規(guī)則的悲慘故事。 小魔痛心疾首道:“大神,你太苦了!要不你還是和影帝復合吧,最起碼他不會這樣作踐你!” “…………”這蠢孩子又腦補什么了? 江燃拍拍他的肩,微笑:“平時少看電影,好好學習?!?/br> 小魔:“………” 最后小魔在江燃的慈祥教育下終于關了腦洞,含淚下線了。 …… 樹林間一時只剩下江燃和絨球兩個,終于能說點私下里才能討論的事了,江燃找了塊能俯瞰夜景的巨石坐上去,捧著絨球問道:“抱歉我之前誤會了你,還跑去跟周成業(yè)確認了你的身份……他之后沒去找你說什么吧?” 絨球馬上委屈地告狀道:“怎么沒找呢,他把我罵了一頓,我好難受?!?/br> 江燃本來想說‘他有什么資格罵你,他連父親的責任都沒盡到?!峙逻@話會觸及到雞崽的傷痛,于是只能心疼的摸摸他:“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給你多烤點蔓越莓小餅干好不好?” 絨球捂著胸口:“好,可我還是覺得心好痛?!?/br> 江燃知道他就是在耍無賴,但還是愿意哄著他,開玩笑道:“那怎么辦啊?要不我?guī)湍闳嗳啵俊?/br> 頓了一下,絨球似乎沒想過還能有這種福利可謀,這會兒可算是提醒他了,當即就兩爪一蹬躺下道:“也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