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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文抬手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又重新打開了一份新文檔,開始奮筆疾書地還他的債。 直到傍晚,夕陽姑娘下班,那一抹艷麗的裙角慢慢消失在地平線處,易行文才總算將新鮮出爐的作業(yè)交給黎荷。 黎荷很快就接受了文件。 任務(wù)完成,易行文這才有空去給自己泡壺茶,等端著茶杯回來,對話框中又躺了條新消息。 【黎荷】你確定這是男主人設(shè)? 【黎荷】我怎么覺得這么像情侶備忘錄呢?還是超粉紅,超甜蜜的那種? 易行文蹙眉,放下茶杯,點開他發(fā)過去的“男主人設(shè).doc”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可愛腮紅雞】啊,發(fā)錯了。 之前被他否定的文檔名叫“男主人設(shè)”,他懶得改名字,就將后置的那版改成了“男主人設(shè)1”,沒想到發(fā)給黎荷的時候發(fā)錯了。 他找出后面那版,又重新給她發(fā)了一份。 鼠標(biāo)卻停在了上面那條消息里的“情侶備忘錄”處。 易行文手指頓了一下,突然抿唇笑了。 之前沒想到的,這么快就有了答案。 這時候,微信提示音又響了一聲。 【黎荷】你……談戀愛了? 易行文像是做壞事被人逮了個正著,將不受控制上揚的嘴角盡力壓下,輕咳一聲,回道。 【可愛腮紅雞】還沒。 【黎荷】真的?我不信。 【可愛腮紅雞】真沒。 某只心懷不軌的大尾巴狼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后槽牙。 這不還沒追上。 【黎荷】行吧,姑且相信你。 【黎荷】明天我去你家和你討論討論新文大綱的事,順便商量一下你加入新公司的宣傳工作。 新一輪的耕耘工作又要開始了,易行文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但也毫無辦法,畢竟他是憑這個吃飯的。 突然覺得,他和農(nóng)民伯伯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上的區(qū)別。 【黎荷】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吃上一口你親手做的飯。 易行文輕笑一聲,慷慨道。 【可愛腮紅雞】行。 聊完工作,易行文伸了個懶腰,將茶水飲盡,順手打開了余幡的直播間。 因為今早他跟余幡說過最近要開始忙,不能陪他打游戲了。 余幡嘗過被大佬庇護的感受,十分沒有那個自信再回到之前心酸的苦日子。 單槍匹馬勇闖訓(xùn)練營什么的,跟他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不搭,還是算了吧。 于是,今天他特意拿了本書,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當(dāng)一名溫文爾雅、氣質(zhì)卓然的哄睡主播。 但好巧不巧的,他隨手拿的正是行云流水最新出版的恐怖探案小說。 念著念著,別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先把自己嚇個半死。 可偏偏他又死要面子,聲音都抖得不成樣子了,還硬往下念。 于是就變成了: “今天的月亮特別圓,即使路燈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沒有點亮,也絲毫不影響人的視線,當(dāng)然也不影響齊燃看到路燈上掛著的那具具具……嘶……無頭的……尸尸尸體” “滴滴咚咚的聲音格外刺耳,而直到他摸了一把臉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聲音的來源正是自己的臉——那些滴滴咚咚的聲音正是血咳咳咳,液和他的臉碰撞……(呼吸呼吸呼吸)發(fā)出的聲音?!?/br> 憑自己一人之力硬生生把一本恐怖小說念成了搞笑故事。 彈幕都在勸他。 “別念了別念了,我都快笑死了還怎么睡覺?。?333333?!?/br> “謝謝,笑到了?!?/br> “你這哪是哄睡主播啊,是相聲會館吧?” “要不是我看過幸運大大的這本恐怖探案,我還真以為他寫的是搞笑文了,哈哈哈哈哈?!?/br> “哎呦呦,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良心啊,我們魚都被嚇成這樣了,還兢兢業(yè)業(yè)地給你們表演單口相聲,多不容易??!” “害怕就別念了,睡覺吧,啊?!?/br> 余幡決不放棄,硬撐道:“我偏不,誰說我害怕了!我一點……點都不怕,這可是幸運大大的書,我之前都看過好幾遍了,怎么可能害怕!我只是……今天嗓子狀態(tài)有點不好,才不是害怕!” 彈幕笑死了。 “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對,誰讓我寵你呢?!?/br> “嘴硬人設(shè)不倒。” “今天魚怎么沒有玩吃雞???鳥哥哥呢?” 余幡頗有些惆悵道:“鄰居大哥最近要開始忙工作了,沒功夫陪我玩?!?/br> 他用手撐著下巴,嘆了口氣,翻書道:“這章念完了,明天繼續(xù)。再復(fù)述一遍,我堂堂七尺男子漢,京城余小爺,才不會怕!” 易行文沒忍住扶額笑出了聲。 正準(zhǔn)備刪除廢棄文檔的鼠標(biāo)頓了一下。 等到他起身離開時,桌面上原本的“男主人設(shè)”文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頗有深意的四個大字——“釣魚手冊”。 ————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 易行文去小區(qū)門口接黎荷,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準(zhǔn)備來蹭飯的余幡。 黎荷一見到人就眼前一亮,大眼睛里透漏出了八卦的氣息,雙手無處安放地提了提背包,意有所指道:“這是?” 易行文都能猜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無奈一笑,介紹道:“這位是余幡,住在我隔壁,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