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校霸是我的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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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肅是太看不上賀林淵了,有權(quán)有勢長得帥了不起啊?連自己在意的人都不敢光明正大地追,撐著那二兩面子有什么用? 林肅不能喝酒,顧炎跟賀林淵酒過三巡,三人都吃的半飽后,賀林淵終于憋不住了,“楚杉呢?” 顧炎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扣兩下,淡淡道:“我給他放假了,賀總,念在我們相識一場,我紿您提個醒,你們真的不適合。” 賀林淵本就有一張極冷峻的臉,現(xiàn)在一沉,壓迫感便彌漫開來:“顧炎,這種事,你說了算嗎?” “賀總?!边@次開口的是林肅:“當(dāng)年楚杉的奶奶被人捅傷,到底是誰干的,以您的能耐,很容易查到吧?”賀林淵蹙眉:“什么意思?” “楚杉的為人您很清楚,他不會無緣無故攻擊別人,我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但仍覺得很多細(xì)節(jié)隨處可查,可您為什么忽略?不過因為對方是生死兄弟的女兒?!敝熬驼f過,林肅很干凈,對情緒也敏感,所以賀林淵隱藏的一些心思,于他而言反而清晰可見,“所以為了重諾,委屈一下楚杉也是可以的,對嗎?” 賀林淵沒吭聲。 “可憑什么呢?”林肅一下子尖銳起來:“楚杉的奶奶就是他半條命,他跟老人相依相傍地長大,他就不痛嗎?” 他就不痛嗎?賀林淵指尖微微一顫,他啞聲:“夠了?!?/br> 但林肅還不罷休:“楚杉的奶奶被捅爛了一顆腎,老人要想活下去,就必須移植一顆腎。”賀林淵似是想到了什么,驀然抬頭,林肅一字一頓:“您說,那種情況下,誰的腎會紿她?” —種莫名的驚恐徒然包裹住賀林淵,他順著林肅的話,卻不敢想下去。 “您總是這么的高高在上?!绷置C起身,顧炎很自然地牽住他的手:“旁人不說,如果是我,我哪怕是死,也不會再跟您有一絲牽扯?!?/br> 這句話嚇到了兩個人。 顧炎跟林肅出來,焦急道:“寶貝,我可不是這種人??!” “炎哥?!绷置C失笑:“我嚇?biāo)?,他沒辦法跟炎哥比,我只是……”林肅頓了頓,聲音一下子輕起來:“替楚杉不值罷了?!?/br> 誰的心意不是心意?誰的時間不是時間?楚杉將最好的紿了賀林淵,可換回來的是什么?為了成全旁人就要傷害所愛,只能說明賀林淵自負(fù)又不配得到愛,他就應(yīng)該跟那個心術(shù)不正的女人鎖死,再把鑰匙丟到大海。 晚上,楚杉給林肅發(fā)信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林肅回復(fù):怎么了? 楚杉:賀林淵忽然調(diào)查起過去的事情。 林肅沉默了一陣:看你自己。 他能做的只有這些,雖然擅作主張,但看賀林淵決不罷休的架勢,調(diào)查往事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讓他再愧疚一些呢?反正決定權(quán)在楚杉手中。 顧炎最近給的時間實在寬泛,楚杉騎著小黑往家走,嘴里哼著小曲,卻在看到立于車旁的那道欣長身影后忽然哽住,楚杉下意識就要掉頭,但賀林淵已經(jīng)看到他,追了上來。 楚杉的手很涼,賀林淵心尖覆上了密密麻麻的疼。 “干嘛?”楚杉挑眉。 賀林淵:“我們談?wù)?。?/br> 楚杉聞言從小電動上下來,站在離賀林淵兩米遠(yuǎn)的地方:“說?!?/br> 賀林淵想著楚杉肯定會劇烈掙扎,誰知道竟然這么順利,反而一時無言。 楚杉不耐煩:“到底什么事?” 賀林淵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我想問你,當(dāng)年你奶奶那事,你確定是依依所為嗎?” 楚杉瞪大眼睛,他呆愣了許久,然后忽的笑出聲,楚杉越笑聲越大,最后索性撐著膝蓋笑,嚇的路過的一對母女立刻繞道走。賀林淵眉頭蹙的更深,就在他要張口的時候,便聽楚杉說:“你既然舊事重提,不就證明你心中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他擦了擦眼角,像是真的笑出了眼淚:“賀林淵,你驕傲自負(fù)了一輩子,唯獨(dú)在錢依依的事上百般遷就,哪怕是她做的你也各種包庇,所以有意思嗎?”他抬頭,深深注視著賀林淵,眸子中不見一絲光,又追問了一遍:“有意思嗎?” 賀林淵被問的無措起來,含糊道:“你完全可以跟我說……” “我沒說嗎?”楚杉打斷:“我希望你能紿我一個公道,可你是怎么做的?賀林淵,如果不是失望透頂,我也不會擅自行動?!彼裘迹骸澳惝?dāng)年追殺沒弄死我,現(xiàn)在是打算秋后算賬了?行啊,有什么手段盡管使,但我只說一句,別動我奶奶,否則老子跟你們玉石俱焚!”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嗎?”賀林淵頭疼欲烈,他深吸一口氣:“楚杉,當(dāng)年追殺你的那些人,不是我派來的……是依依拿走了我的……” “依依?”楚杉冷笑:“你看,不管她做出多么過分的事情,你還是各種不忍心。”他閉了閉眼:“行了,事情都過去這么久,我也懶得跟你翻舊賬,還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家了?!?/br> 賀林淵來之前有一堆話想說,可面對如此抵觸的楚杉,他驀然發(fā)現(xiàn)任何語言都變得蒼白。 “你有時間嗎?”賀林淵沉聲:“我請你吃飯?!?/br> 楚杉此刻的心情就跟日了狗一樣,“賀林淵,你閑的蛋疼?!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快樂就行了?你對我好的時候就像對待路邊的阿貓阿狗,不好的時候就一腳踹開,然后錢依依那個瘋子還要找我算賬?當(dāng)我求你了,放過我行不行?” 賀林淵逐漸沉下臉:“你明知我沒有這個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