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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收拾了一下,也不敢耽擱,直接前往浦東機(jī)場,準(zhǔn)備飛回家過年。 唐佳林和他們在浦東機(jī)場匯合,幫忙把他們隨身行李送來。 兩個人買的都是國航航班,臨近過年,季走給唐佳林也升級了頭等艙,讓他舒舒服服地回家。 雖然如此,但三個人走進(jìn)休息室的時候,唐佳林還是很有眼色地躲到角落去,不打擾老板年前最后的二人世界。 汪平根本沒注意到唐佳林走了。 此人昨天在迪士尼瘋玩一天沒吃什么東西,今天又沒吃早餐,眼睛里面只有食物。 掃了一盤蛋糕端著,又點了一份現(xiàn)做的意大利面,歡天喜地地選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下,亮刀叉,開吃。 季走眸光溫和地看著汪平一氣呵成的動作,嘴唇微勾,下一刻,他的眼中掃進(jìn)一抹喜慶的紅,于是眼眸又漸漸冷了下去。 季走看向他旁邊一個金色的福字,又橫掃整個休息室—— 國航休息室本來就是以紅色調(diào)為主,過年前又加了很多鞭炮燈籠的裝飾,看上去很有年味,喜氣洋洋。 在別人眼中的喜氣洋洋。 季走走到擺滿自助餐點的長桌邊,拿起杯子,接了杯熱咖啡。 過春節(jié),通常都是季走最難熬的時候,今年還要和汪平哥分開,簡直是雪上加霜。 季走沒有任何食欲,只想喝杯黑咖啡,緩解一下心中的壓抑。 季走邊想,便端著杯子往汪平那邊走去。 季走端著咖啡坐下,沒放穩(wěn)的咖啡杯蕩起一圈漣漪,倒影出一塊向季走舉過來的長方形物體。 是一塊蓬松柔軟的奶油蛋糕。 出現(xiàn)在季走面前。 “蛋糕?!蓖羝交位尾孀樱瑥牡案夂竺媛冻鲱^,“喝咖啡不配蛋糕,那多苦啊。” 季走:“……” 咖啡很苦嗎?季走并不覺得;對比起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咖啡已經(jīng)算是甜味的了。 但汪平這么說,他就真的覺得手中端的這杯咖啡苦得難以接受,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接這么一杯東西來喝。 “愣著干嘛,試試看啊?!蓖羝綀猿值嘏e在季走面前。 “好,我試試?!?/br> 季走說著,張開嘴,咬了一口蛋糕,又在汪平殷切的目光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蛋糕的甜味就正如汪平所說中和了咖啡的酸澀苦意,讓苦澀不堪的黑咖啡味道,頃刻變得柔和起來。 季走喝完咖啡,又咬了一口汪平叉子上的蛋糕,幾乎不用咀嚼,入口即化。 “怎么樣?”汪平馬上問。 “蛋糕好像不太甜?!?/br> “那是咖啡太苦……” “好像沒有你甜?!?/br> 汪平:“……” 季走端起咖啡杯,好整以暇地看著汪平從下巴頦開始往上臉紅,最后到滿臉通紅。 燒開的熱水壺,還會次次次次次次冒煙和熱氣。 汪平人都要瘋了——正常社交禮儀下,別人說你比蛋糕甜,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來著??? 汪平還沒想明白怎么回應(yīng)這句話,已經(jīng)有漂亮的地勤走到兩個人身邊。 地勤沖季走微笑:“季走先生是嗎,您乘坐的航班已經(jīng)到了,讓我?guī)蠙C(jī)吧?!?/br> “飛機(jī)到啦?”汪平瞬間把剛才的話忘記了,抓起放在手邊的包,“我送你?!?/br> “別送?!奔咀哒酒饋?,指了指外面,“挺多人的,等會兒影響別人?!?/br> 季走理由給得光明正大,但最重要的理由是——如果汪平送了,他可能就更舍不得走了。 汪平手里還捏著自己的小包,看了一眼外面候機(jī)的年輕女孩,確實不想給其他乘客添麻煩,便乖乖點頭:“好?!?/br> “汪平哥。”季走戴好圍巾,露出一個笑容,向汪平展臂,“能來個臨別擁抱嗎?” 這有什么好問能不能的。 汪平直接站起來,和季走緊緊一抱。 “季走,新年快樂!”汪平趴在季走脖子邊,“年三十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安排時間給我啊?!?/br> “嗯?!奔咀呒?xì)嗅汪平發(fā)間洗發(fā)露的清香,緊閉雙眼,過了許久,才放開汪平,笑著說,“汪平哥,也祝你新年快樂?!?/br> 這就夠了。 一個擁抱,一句新年快樂,一句承諾。 就已經(jīng)足夠支撐季走再度過一個沒有任何人陪伴的清冷春節(jié)。 季走退后一步,抓起自己的行李箱,跟著地勤往外走去。 汪平目送季走,看見他出了門,又跑到休息室的窗邊,直到實在看不見影帝的背影,才重新回到餐桌邊。 汪平點的意大利面剛好送上來,他吃了兩口,百無聊賴地抬起頭,一瞥頭頂航班信息,忽然皺了皺眉。 下一刻,汪平端著意大利面,落座正在角落王者農(nóng)藥的唐佳林面前。 “嘿,小唐。”汪平問,“你家老板東北人啊?怎么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 “啊?”唐佳林農(nóng)藥被打斷,本來正處于一種狂犬狀態(tài),看見是汪平,迅速收拾情緒,認(rèn)真回想,“老板……老板不是東北人吧。” “那他怎么坐飛機(jī)回東北去了?” 剛才汪平偶然一瞥航班信息,目前唯一辦理登機(jī)的國航航班,正是一架飛往東北的飛機(jī)。 “回東北去了?”季走機(jī)票不歸唐佳林管,唐佳林也很茫然,“誒,對啊,為什么他回東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