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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活著全靠對家續(xù)命[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20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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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茗:“……”

    嘿,難怪說姑娘不能慣著呢。

    *

    第二天早晨是單獨彩排,競演對手之間互不見面,只用確認各自的舞臺和歌詞提交。下午是串場彩排,過一遍競演流程和順序。

    棄了權(quán)的燭茗坐在臺下,好整以暇地看著,等俞可愛結(jié)束后下來,從手機里調(diào)出錄像給她。

    “演唱方面我提不出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但是這里和觀眾互動這部分……別忘了節(jié)目還有現(xiàn)場直播,注意機位。還有就是,視線別飄,在鏡頭會顯得很沒自信的?!?/br>
    俞可愛抓了抓頭發(fā),點頭:“可能是因為diss battle吧,我得看著對面那個人才好說。彩排見不到眼神就下意識游走了?!?/br>
    燭茗還要說些什么,忽然手臂上的紋樣閃了閃,他放下手機,嘴角淡淡掛起笑意。

    俞可愛怔愣,見他臉上從漫不經(jīng)心變得稍有色彩,回頭順著燭茗的目光,果不其然在身后不遠處瞧見了藺遙的身影。

    她用肘抵了抵他:“茗子哥,照這么下去,藏不了多久的啊。”

    燭茗眼眸一動不動,在昏暗的臺下,如果不細看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他抖了抖衣擺坐好,以手支頤,輕飄飄地說:“本就沒打算藏,無非是收不收斂的住罷了?!?/br>
    俞可愛咋舌,自覺地離開,給藺遙讓出了燭茗身邊的位置。

    藺遙身型極好,興許是骨架比他稍大一些,兩人明明身高差不太多,燭茗卻總覺得他更強勢,更有壓迫感。

    見他站定,燭茗拍拍旁邊的座椅:“下個彩排輪到星晨了嗎?坐,我等下就撤。”

    分開彩排時,全節(jié)目組都要確保沒有其他組合成員在場,因此很快就有工作人員要來趕燭茗走。

    藺遙像是來休假似的,在他身邊坐下,手里端了一個保鮮盒,里面盛著水果拼盤。他拿起上面插著的牙簽,戳了一塊火龍果遞給燭茗。

    燭茗睨了他一眼,俯身低頭,就著藺遙的手一口咬上牙簽尖端清甜鮮嫩的果rou。

    起身時,舌尖輕掃過他的指尖。

    藺遙手微微一抖,眼中卷起一陣浪潮,看著燭茗領(lǐng)口微露的冷白皮和鎖骨,口中一陣干燥。

    條件反射地扎起一塊水果壓壓驚,吞咽下去才想到,這只牙簽上已經(jīng)沾染上了某個人的金津玉液。

    “藺老師,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燭茗亮出手腕,如水平面般的生命值忽地往上涌了幾格。而藺遙的耳釘隨之閃了閃。

    藺遙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似乎想要壓住他心中那點不合時宜的貪念。

    忽然,燭茗手上一痛,他連忙撥開藺遙的手,定睛一看,即將沖到90%的生命值忽然大幅下跌。

    仿佛有人開了閘,水位驟減。

    “怎么回事?!”他有些吃驚,第一次遇到生命值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藺遙一時都有些慌了神,一把托住他的手臂:“你哪里不舒服?”

    燭茗茫然搖頭:“我挺好的啊,沒有哪兒不舒服……”

    驀地愣住,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

    “老爺子!”

    “你爺爺!”

    眼下除了他們倆,外界似乎只有紀老爺子和這變幻莫測的續(xù)命系統(tǒng)有關(guān)聯(lián)。

    燭茗立刻給盧叔撥去了電話。

    沒人接。

    遠處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朝他走來,燭茗皺眉,繼續(xù)撥,還是沒人接。

    他看了看時間,抬手打斷了工作人員請他離開彩排現(xiàn)場的話。

    又撥過去。

    終于有人接起了。

    “喂盧叔,爺爺他還好嗎?”心臟咚咚跳著。

    那邊的聲音有些詫異,似乎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及時打來,有帶著些顫抖:“不太好,剛把他送進急救室,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來?!?/br>
    燭茗倏地起身,轉(zhuǎn)身對藺遙說:“我先去醫(yī)院。”

    藺遙眼里滿是擔憂,卻也只好點頭:“去吧,如果來不及不用趕回來了,我替你給蔣星盼和沈?qū)дf?!?/br>
    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臉茫然,可兩個人都沒有要和他解釋的意思。

    燭茗匆忙應(yīng)道,頭也沒回地走出了演播廳。

    可是沒想到,在電梯前,他撞見了匆匆跑來的紀可嘉,手里的電話還沒掛。

    兩人足有一周沒見,碰面時俱是一陣啞然。

    Mr.Youth的經(jīng)紀人在后面小跑,嘴里念念叨叨,卻顧及他是紀氏的小少爺,也不敢發(fā)什么脾氣。

    紀可嘉不由自主地看了燭茗一眼,皺著眉頭對身后的人說:“真不用管我,我自己搭車去?!?/br>
    說著掛斷電話,抬腳走進電梯,將經(jīng)紀人關(guān)在外面。

    燭茗冷眼看著,一句話沒說,跟著他走了進來。

    電梯下行,空間里氣氛一時很壓抑,紀可嘉垂著腦袋,悄悄往遠離燭茗的地方挪了兩步。

    “叮——”

    電梯到一樓,紀可嘉拉上夾克衫外套的拉鏈,吐了口氣,帶上口罩準備出去。

    忽然一根修長的手指按在關(guān)門的按鈕上,他錯愕地回頭,撞進燭茗的目光。

    這雙干凈的眼睛里憑白多了些陰郁,讓燭茗覺得很刺眼。

    他們之間隔著一個梁婉。

    曾經(jīng)那是一道插在他心口十多年的刺,看到這個少年就能想起尚未愈合的疤痕。無冤無仇,卻也提不起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