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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話可說。 “你那是對自己前輩威嚴消失的不甘心?!睜T茗說, “我那群小丫頭在我面前成天沒大沒小,我說什么了嗎?” 藺遙淡淡哼了一聲,沒接他的話。 雖然面對別人時心情復雜, 可說到底在他心里,燭茗那樣喊他,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那天晚上小耳朵有按時回家嗎?”燭茗沒有在意藺遙的失神,徑直問道。 說來慚愧,如果不是因為小耳朵,他辦了這么多年演唱會,根本沒有想過關注演出場館對殘障人士提供的服務。 藺遙用刀劃了一道月牙狀蘋果遞給他:“場館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帶她去停車場,我爸在外面等她?!?/br> “那就好?!睜T茗點點頭,咬了一小塊蘋果,吃得津津有味,“之前她和我說,禮物給看臺票就行,怕給別人添麻煩。我還挺擔心的,也不知道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來聽演唱會的?!?/br> 藺遙手腕一頓:“你送她的也是看臺票?” “嗯怎么了?”燭茗嘴里滿是蘋果,聲音有些含糊。 藺遙:“……沒什么?!?/br> 他只不過是聽小耳朵抱怨說自己隔壁坐的幾個男生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燭茗歌迷…… 應該是多想了吧。 * Mr.Youth在燭茗演唱會現(xiàn)場認真學習的時候,NL在練習室揮汗如雨。 最終競演在即,線下路演的舞臺對她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 露天,室外,難以預料的音響現(xiàn)場,極其考驗她們的live功底。 唱功稍弱的殷檸和葉新桃被石玥和秦懷兩位主唱按頭練習,一周集訓過去,恍惚有種全員都是主唱的錯覺。 身為舞擔的殷檸和葉新桃不愿就此屈服于主唱組的yin威之下,在自己練習唱歌的同時,拼了老命把全隊的舞蹈動作往細致?lián)?,摳動作摳到胳膊位置的高低一致,轉圈的幅度和頻率相當,有任何松散不齊都要重新來過。 這個節(jié)骨眼上,連淘汰賽剪輯版播出都沒心思看,從一組成團就開始制作的出道曲成了她們每天的單曲循環(huán)。 吃飯聽,走路聽,練習的時候聽,休息的時候還在聽。 甚至連早起鬧鐘也被殷檸設置成這首歌,為了形成舞蹈的肌rou記憶,秦懷覺得自己每天晚上做夢都在重復跳舞。 “嗚嗚嗚燭總,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昨晚夢里,我夢到阿檸姐拿著小皮鞭,一忘動作就抽我!” 候機廳VIP休息室,秦懷遠遠看見燭茗閑庭信步,沖上去就是一頓哭訴。 線下路演,NL被分到了上海,Mr.Youth去廣州,而國風團坐鎮(zhèn)帝都,而今天就是她們出發(fā)的日子。 恰好燭茗后面的幾場巡演也安排在江浙滬一帶,于是便讓蔣星盼和她們把票買在了一起。 “你好意思哭嗎?”燭茗拿出準備的小蛋糕放在秦懷手上,“你們每場比賽賽后我都會看官方直拍,上次你差點忘動作,別人看不出來,可騙不過我。就這狀態(tài),也不嫌給你偶像丟人的?阿檸做得對,你就是欠練?!?/br> “我……” 秦懷一時語塞,心里憤憤不平。 嗨呀好氣哦!居然用遙哥訓我!??! “咦?餅爺他們也是今天飛嗎?” 就在她對手指嚶嚶嚶的時候,余光瞥見Mr.Youth一行人東張西望地走進候機室。 抽條中的少年玉樹臨風,身型頎長,夏日的著裝仿佛一下點亮了候機廳。 嗯……雖然但是,沒有她們燭總亮眼! 秦懷立刻收起那副喪臉,挺直背壓低聲音對燭茗說,“老板,給點面子,別再外人面前訓我,尤其是他們星晨面前!” 俞可愛把頭伸進塑料袋,偷偷拿走了塊巧克力蛋糕:“咱隊幺妹兒也就這點出息了?!?/br> 燭茗輕笑地拍了一下她腦袋,一轉身,看見在椅子前站著的一排少年。 少年身后,是熟悉的身影。 “哎喲,藺老師?!彼蟛阶呦蛱A遙,“您只說有通告,居然不告訴我也是今天出發(fā)?” 藺遙挑了挑眉,也向他走去,邊走邊說:“只準你給我驚喜,不準我突然襲擊?” 燭茗微怔,下一刻便被拉到他身前。 只見藺遙伸手捧住他的臉頰,俯身就是一吻,唇瓣蜻蜓點水般相抵,隨后立即分開。 極其明目張膽。 比他演唱會的那一聲“男朋友”更加囂張,更加讓人眼紅心跳。 NL和Mr.Youth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擠坐在了一起,眼前著的景象瞠目結舌。 只有紀可嘉還算鎮(zhèn)定地掏出耳機,別過臉去。 “臥……槽……”Mr.Youth的陳敬鹿和江稚柳齊齊失聲。 主唱羅秉轉頭,心情復雜地看了一眼秦懷。 秦懷察覺到他的眼神,翻了個白眼,幽幽地說道:“別看我。我心里有種詭異的感覺,總覺得他倆是真愛,我們這群小屁孩都是他們的意外……” 江稚柳聞言,一陣沉默:“那咱們兩隊的競演成績?nèi)f一導致他倆離婚怎么辦?” 陳敬鹿忽地咧嘴笑道:“姐妹,要師哥還是要成績?” NL齊齊轉頭,捂住秦懷的嘴,沖他們異口同聲:“媽的你們想都不要想?。。 ?/br> 作者有話要說: 燭茗:大人的事小孩別插嘴。 =================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