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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餓,你和小泊去吃吧?!闭f著吳奶奶拿出來兩個(gè)大紅包,看著他們兩個(gè)人笑瞇瞇道:“這是犒勞你們參加完競賽的獎(jiǎng)勵(lì),等到拿獎(jiǎng)了之后,還有呢。” 眼看著寧泊就要拒絕,吳榭一把攔住他,毫不客氣地接過去紅包:“謝謝奶奶。” 寧泊見狀,也不再推辭,也跟著說道:“謝謝奶奶?!?/br> 說話間吳榭打開冰箱,在里面掃視了一眼,微微凝眉:“沒有百事了嗎?” “沒了,還沒來得及買,就這樣將就著喝吧,下午再去買?!眳悄棠陶f。 吳榭一臉嫌棄地?cái)Q開可口可樂,他自己喝了一口,順手遞給寧泊:“你愛的可口?!?/br> 看著吳榭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吳奶奶凝眉打量著他:“你怎么穿著小泊的衣服?” 這話聽起來就有點(diǎn)怪怪的。 吳榭嘿嘿笑兩聲:“那個(gè),我的衣服不小心被小狼狗給撕爛了?!?/br> 聽見吳榭這么說,原本安安靜靜站在一旁在喝可樂的寧泊,聽見吳榭這句話,險(xiǎn)些沒有嗆住,他臉微微紅了,不住的咳嗽著。 “你都知道你小狼狗了,你不離它遠(yuǎn)點(diǎn),你還湊上去干什么?”吳奶奶沒好氣道。 吳榭微微瞇著眼睛,目光落在寧泊身上,舔了舔自己生出來的新牙的地方,微微挑眉:“他的模樣長的又乖又正又可愛,我一直以為他是個(gè)小奶狗而已,哪里想到竟然是個(gè)深藏不漏的不好招惹的小狼狗啊?!?/br> “你說是吧,泊—哥。”吳榭別有深意地看著寧泊,有意地將“泊哥”兩個(gè)字說的又慢又曖昧。 寧泊被吳榭這句“泊哥”叫的心猿意馬。 在吳奶奶目光凝視之下,寧泊干笑兩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了?!?/br> 吳榭心情大好,眉眼里的笑止不住地往外溢。 “衣服都被小狼狗給扯爛了,你還這么高興?。磕羌路皇悄阕钕矚g的一件嗎?”吳奶奶說。 “喜歡的衣服還可以再買,鐘情的小狼狗嚇跑了可就沒了?!眳情空f。 “那也沒見你把那小狼狗帶回來啊?!眳悄棠烫贮c(diǎn)了吳榭的額頭一下:“你呢,你沒事吧,沒被那狼狗給咬了吧?” 寧泊的臉燙的更厲害了,眼尾的淚痣都泛著紅。 吳榭抬手在自己后脖頸處拍了拍,笑盈盈地看著寧泊:“——這個(gè),倒是沒有?!?/br> “嚇?biāo)牢伊?,沒有就好,狼狗咬人可厲害了?!眳悄棠桃幻娼o盛湯一面說:“狼狗狼狗,就算是再小的狼狗,它骨子里也是有狼性的啊,越小的狼狗咬人越狠,你以后可得繞道走?!?/br> “知道了?!眳情奎c(diǎn)了點(diǎn)頭。 “上次咱們小區(qū)有戶人家,他家就養(yǎng)了個(gè)小狼狗,沒做絕育手術(shù),發(fā)|情|期到了,見誰都撲,又咬又叫的,可兇了?!眳悄棠烫崞饋磉@個(gè)還心有余悸。 “是——嗎?發(fā)情期的小狼狗,這么兇???”吳榭目光從吳奶奶身上轉(zhuǎn)移開來,落在了面前寧泊的臉上,他托腮笑盈盈地看著寧泊。 吳奶奶將手里的湯先遞給寧泊,寧泊接過去道了謝,然后才慢悠悠地開口:“其實(shí)發(fā)|情|期的小狼狗也不是見誰都撲的,他認(rèn)主的,只要配偶陪著他度過去,他也會(huì)很乖的?!?/br> “乖什么啊,發(fā)|情|期的狼狗比泰迪都厲害呢,就那只狗,當(dāng)天晚上跑了,第三天自己跑回來了,沒過多久,隔壁小區(qū)的人牽著母狗找上門了,這只狗把人家的母狗給睡了,生了一窩狗崽子,人家母狗的主人來要贍養(yǎng)費(fèi)了。” 吳榭一口湯直接噴了出來,湯濺在寧泊臉上。 吳奶奶沒好氣道:“你這孩子,怎么回事,都弄到小泊身上了?!?/br> “沒事的奶奶。”寧泊笑著接過去吳奶奶遞過來的餐巾,慢條斯理極為優(yōu)雅地擦著臉。 寧泊笑盈盈地看著吳榭,眼神帶著玩味:“一窩小狗崽?。康枚嗌賯€(gè)???” “得七八個(gè)吧?!眳悄棠陶f。 “看不出來小母狗挺厲害的?!睂幉凑f。 “不止母狗厲害,那狼狗崽子也厲害啊,畢竟這是雙向的不是——” “奶奶!你在說什么呢?”吳榭直接炸了。 他臉漲的通紅,抓了抓頭發(fā):“正在吃飯呢,你說什么少兒不宜的話呢?” “馬上都成年了,你還少兒???”吳奶奶反唇相譏:“而且這不很正常的話題嗎?你又不是沒有上過生理課,而且配偶交|配生崽子多正常的話題啊,你初中的時(shí)候看片讓我抓住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說那是少兒不宜——” “奶奶!”吳榭嗚咽了一聲,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咬牙切齒地叫停了:“往事不要再提。” “行了,這不是沒有外人,奶奶才說的嗎,那時(shí)候你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現(xiàn)在反而羞澀起來了?!眳悄棠虥]好氣道。 剛才吳榭還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寧泊的神情變化,現(xiàn)如今調(diào)換了個(gè)兒,換成了寧泊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吳榭精彩紛呈的表情。 “外面三十多度了,你看你臉紅的,熱的很吧?把外套脫下來吧。”吳奶奶拉開椅子,順帶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坐在來看著對面的吳榭。 一聽見衣服,吳榭立刻警惕起來,他捂住領(lǐng)口,搖了搖頭:“家里不是開空調(diào)了嗎?我冷得很,不脫?!?/br> 脫了的話,他滿脖子的吻|痕都被人給看見了,他還做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