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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榭提筆忘字,錯誤百出。 按照吳谷分曾經(jīng)定下來的錯一個單詞抄100遍的話,現(xiàn)在吳榭已經(jīng)快要5000遍預(yù)定了。 終于,吳榭偷偷地朝著中間的許常欣偷瞄。 與此同時,同在另外一邊擅長理科討厭英語的溫子杰對視一眼。 兩人目光交匯,心照不宣。 于是臺下的同學(xué)都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吳榭和溫子杰正在瘋狂的抄著臺上許常欣的英語單詞。 一等到吳谷分轉(zhuǎn)過身來的,第一排的許棟就會咳嗽提醒。 雖然過程很成功,但是吳谷分當(dāng)然知道吳榭的真實水平,他可不相信吳榭的英語單詞能對這么多,尤其是在自己剛才還看著他錯誤百出的情況下。 “你下來吧?!眳枪确謱情空f:“不用再寫了他,黑板上每一個單詞都抄寫一百遍,寧泊同學(xué)監(jiān)督?!?/br> “要是想要耍小聰明,被我發(fā)現(xiàn)字體不一樣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抄一千遍?!眳枪确挚粗硷w色舞的吳榭說道。 吳榭原本心里還存在著僥幸,但是聽見吳谷分這么一說,瞬間哭喪著臉,就跟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蔫了。 他朝著自己的座位上走過去,然后沖著吳谷分的背影刷刷用手刀砍了兩下。 他一臉無奈的低著頭開始玩手機,搜尋著復(fù)印紙神器。 可是一來復(fù)印紙印出來都是藍(lán)色的,二來吳谷分是個雞賊,他一對比五十張一模一樣的字跡印出來的,肯定是要識破的。 吳榭越想越煩,越想越怒,他忍不住抬手拍了一下桌子,發(fā)出來巨大的聲響,然后怒視著吳谷分。 兩個人就這么對視著,目光交匯,吳谷分則是冷靜,吳榭滿是厭惡。 “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您這叫做體罰學(xué)生?!眳情空f:“我拒絕抄寫?!?/br> “可以?!眳枪确终f:“只要你能保證明天上課的時候,我再次提問這五十個單詞,你都會背了,就不用抄寫了,同理剛剛被罰抄的同學(xué)也是這樣?!?/br> 吳榭沒說話,溫子杰低聲道:“那我還是抄吧?!?/br> 吳谷分上課更為枯燥,用的方法花樣百出,還說什么想要拿下下次聯(lián)考的年級英語平均分第一。 吳榭覺得他就是癡人做夢。 要是換成平時,吳榭肯定早就趴在桌上睡了,但是在吳谷分的眼皮子底下,一會兒一個眼刀飛過來,一會兒一個粉筆頭投過來,把吳榭氣的不行。 寧泊握住了吳榭的手,讓他安定下來:“你好好聽講,乖一點,就算是他針對你,也找不出來什么差錯?!?/br> 話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吳榭討厭吳谷分,討厭到聽見他的聲音就恨不得沖出來教室。 父子就這么兩看相厭,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xué)。 中午大都是在餐廳或者是自己去外面解決。 吳榭皺著一張臉,裹著大衣跟著寧泊去外面吃火鍋。 紅彤彤的辣椒鍋驅(qū)逐了寒氣,也同時讓吳榭的心情好了一點兒。 寧泊抬手給吳榭撈著羊rou卷,吳榭悶聲吃著,并且愁眉苦臉地戳著碗里的西藍(lán)花。 “蟹寶寶?!鄙砗箜懫饋硎煜さ穆曇?。 吳榭抬眼看過去,就看見是那天的江同學(xué)。 衡中跟帝中的距離很近,在這兒碰到蘇秦也不奇怪。 “別這么叫我?!眳情坎荒蜔┑馈?/br> “你怎么看著這么不開心啊,兩個人,吵架了?”蘇秦帶著探究的目光從吳榭身上落到了寧泊身上。 他的語氣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這讓寧泊很不舒服。 “沒有,勞你費心了?!睂幉凑f。 “那是怎么了?”蘇秦就像是寧泊壓根沒有坐在這兒一樣,直接坐在了吳榭旁邊:“跟我說說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出氣呢?!?/br> “你出不了氣的。”吳榭沒好氣地看著他:“你難不成能把吳谷分給打一頓???” “這個嘛,不是不能,但是怎么也不能打自己家不是?!?/br> 蘇秦笑著:“這樣吧,我有個好注意,到時候肯定給你狠狠出一口惡氣,怎么樣?” 吳榭嗤笑一聲,顯然不信。 蘇秦也沒有打算解釋,而是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不喜歡吃蔬菜啊?不喜歡蔬菜的話,就過來我這邊啊,我是不會強迫你吃的?!?/br> 說著他就去拉吳榭。 寧泊就這么冷冷地望著正在向吳榭討好的蘇秦身上。 憑借alpha的直覺,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蘇秦對吳榭有意思。 強大帶著壓迫感的頂級alpha信息素滲透骨縫,蘇秦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僵住了。 只是一秒,寧泊又迅速收了回去。 餐廳里面的人只覺得周身一冷,以為窗戶開了,并沒有多想。 這一秒,卻足夠給面前的人一個教訓(xùn)了。 那一瞬間蘇秦差點以為自己血液結(jié)冰了。 他臉色慘白,可是仍舊帶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br> 他非常識相地對著吳榭說:“那你們繼續(xù)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說著蘇秦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等到他走了之后。 寧泊看著吳榭:“他對你有意思?!?/br> “怎么可能!他是我從前的初中同學(xué),怎么說呢?!眳情砍灾r滑:“以前挺要好的哥們的,就只是哥們!” “挺要好的哥們啊?!睂幉匆浑p眼睛滿是冷漠:“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