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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們在大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祝拓:“沒有人會在一個地方被絆倒兩次!” 沈彥鈞和楚傾寒:“你說什么?” —— 感謝在2020060121:46:48~2020060200:1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滿天星5瓶;中華田園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我去……”沈彥鈞看到人后,拉著楚傾寒向后退了幾步,一轉(zhuǎn)身躲到不遠(yuǎn)處一家賣面具的攤子后面,“不是,他怎么會在這里啊?!” 本應(yīng)該被他們用束仙索綁起來躺在魔界的那片荒地上的祝拓,神奇的出現(xiàn)在虬巖派門外,而周圍的商販對他的存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多半這人是用了什么法器屏蔽了凡人對他的注意。 楚傾寒微凝神望過去,從背影上看,男人看起來氣定神閑的,很放松,手中還提著一盞兔子燈,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更像是來玩的,“先看看。” 話音剛落,虬巖派門內(nèi)走出來一個身穿著青色長袍的男人,他們都認(rèn)識,是念塵師叔。 對方在看到祝拓的時候,并未露出一絲敵意,像是知道對方會來一般,一副見到客人的樣子,笑瞇瞇的請人進(jìn)去了。 等二人進(jìn)到虬巖派將近一盞茶的工夫仍舊沒有出來后,楚傾寒站起身,淡淡地說道:“有點麻煩?!?/br> 虬巖派的大門需要玉牌才能開啟,然而只要他們進(jìn)入,掌門那里便會得到消息。 “接下來怎么辦?”現(xiàn)在并不確定祝拓來到虬巖派的目的是什么,不過多半和他倆有關(guān),沈彥鈞四處看了眼,一拍手,“要不咱們先在附近找一套房子住下,等把祝拓熬走了再回去?!?/br> 楚傾寒搖了下頭,沒人知道對方要多久才會回去,而以他對那人的看法,估計會是個極為漫長的過程,“先和里面的人通一下消息?!?/br> “我來吧,我這里有幾張和阮師叔的傳聲符,咱們?nèi)€人少的地方?!鄙驈┾x掃了眼周圍,兩人跑到一處小巷中。 他捏著傳聲符,半天另一邊才傳來阮宿壓低了的聲音,“大師侄有什么事啊?我聽掌門說你和楚傾寒去魔界做任務(wù)了?有沒有受傷啊?缺什么東西我讓人給你送,千萬別逞強?!?/br> 自從阮宿教他煉丹以來,這一類的話題一但打開就總有種要收不回來的氣勢,沈彥鈞忙出聲打斷道:“我沒事,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我想問咱們虬巖派是不是進(jìn)來了一個魔界的人?” “是啊,你怎么知道?”阮宿頓了下,幾年相處的經(jīng)驗讓男人瞬間反應(yīng)過來沈彥鈞的意思,他在傳聲符另一頭擺了擺手,用更低的聲音說:“放心吧,那人不是來找你的?!?/br> 阮宿的話讓兩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沈彥鈞抱了些好奇,隨口問:“他是來找誰的?。俊?/br> “嗯……”阮宿想了想,“好像是露杉門的周希成,不過天太晚了,掌門說等明天再喊人?!?/br> 剛從針尖上脫離飛入云端的心,“唰!”的又跌倒了谷底,被扎個透心涼。 “師侄啊,你還有多久到門派???”阮宿的聲音帶了nongnong的思念,沒一會兒就傳來男人吸鼻子的聲音。 沈彥鈞抖了抖手,嗓子像是塞了棉花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很快回去?!背A寒在旁幫忙回道,這樣干耗著毫無用處。 “那我這就回山門睡覺了,明早師侄你記得來我這里煉丹啊,我讓斷諸門的人給你鍛造了一個鼎,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阮宿的聲音中滿是雀躍,“掌門這里一點都不有趣,互相奉承個沒完,反正也沒人注意我偷跑出來了?!?/br> 傳聲符的聲音停了。 沈彥鈞收起出傳聲符,心情復(fù)雜的問旁邊的少年,“祝拓該不會把咱們兩個綁回去吊打一頓吧?” 楚傾寒認(rèn)真的思考后,“應(yīng)該不會,不是簽了契約嗎?他沒有辦法反抗的。” “你說的有道理哎,”沈彥鈞的腰桿一下子挺直了,他一擺手說道:“走,先回去,反正他也不知道咱們的名字,只要暫時不見面,到時候他找不到人就自己回去了。” 少年挺著胸脯,大步流星的走向虬巖派大門。 楚傾寒跟在身后,心底升起的猜測讓他忍不住泛了些許的煩躁,面色并不是很好看。 兩人沒去找掌門,這個時間點去只會和祝拓撞個面對面,他們趁著夜色回了家。 沈彥鈞的房子還塌著,住不了人,所以少年就跟著楚傾寒進(jìn)了他的屋子。 “你先睡?!背A寒坐到自己的椅子前,抽出一張紙攤在桌子上。 一回生二回熟,少年已經(jīng)徹底放開了,他給自己施了一個凈身術(shù),脫了外衫后朝被窩里一鉆,然后卷著被子滾到了墻角,雖說他知道對方不會真的和自己一起睡,不過還是要意思一下,“你還有備用的被子嗎?” “嗯?!背A寒應(yīng)了一聲。 得到回應(yīng)后,沈彥鈞朝被窩里縮了縮,雙眼緊閉,困意席卷而來,什么需要cao心的事全部拋擲腦后,都留給明天的自己苦惱去吧。 …… 第二日,少年在一陣淺淺的香味中醒過來,睡夢中抱著的被子逐漸有了一個具體且恐怖的形狀,他臉下是一片滑膩微涼的觸感。 沈彥鈞沒睜眼,意識卻已經(jīng)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像是冬日被淋頭澆了一桶冰水,渾身發(f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