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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門后,里面與外界幾乎成了兩個完全相反的世界。 剛從簡單的小巷走過,此處依舊是一個較為狹長的過道,但每走幾步便會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照明,再向里走五六米,墻壁上除了夜明珠外,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動物皮毛。 隔幾步皮毛上又會掛上幾幅字畫,總之是越向里走,越奢華,越精細。 一條過道走完,接通著它的是一處突然變寬如若圓肚般的空地,里面站著三四個衣著白衣的少女,看到來人后,其中一個自動托著盤子走了過來。 少女模樣清秀,低垂著眉眼,每一步跨多遠都是固定的,儼然一副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沈彥鈞看著阮宿和斷諸門門主分別拿出一塊銀牌子放在盤子中,后者微彎了一下腰,之后快步從另一條過道走了過去。 不多時,少女帶領(lǐng)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略顯富態(tài)的女子走了過來。 “哎呦,阮煉丹師,陸鍛造師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快將六零七號房打掃一下。”女人見到阮宿還有斷諸門門主后,一雙眸子直發(fā)光。 她又掃了眼身后跟著的五位弟子,“呀,這次帶來的弟子也都各個天賦異稟,你們虬巖派可真是人才輩出,讓人家好生羨慕啊?!?/br> 沈彥鈞對于女人的稱呼愣了一下,這個人居然能在這么多人中,一下子提到阮宿。 平日像他師父這種和阮宿關(guān)系特別好的人,偶爾還會忽視掉阮宿,面前和個女人顯然和阮宿并不常見,但居然能如此準確的記著人……著實厲害。 阮宿顯然對女人記住了他這件事十分滿意,一路上對對方的臉色呈現(xiàn)溫和。 六零七號房位于過道的中間,不過女人并未將人帶到這個房間,而是繼續(xù)深入,又過了兩間房之后,她推開了并未標有號碼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密閉空間,墻壁漆黑,上面同樣掛著幾顆夜明珠,將房間照的通亮。 房間里面裝飾的很簡單,放置的只有一張同樣漆黑的桌子,三把椅子,桌子中間放著一個托盤,女人走向只放了一把椅子的一邊,接著伸手對著阮宿他們,“請。” “二位這次要拍賣什么?”女人對阮宿二人的態(tài)度十分的恭敬,甚至帶了些期待的問。 阮宿二人對視了一眼,之后斷諸門門主率先從納戒中拿出來了三件法器。 一個形似短棒,一個類似匣子大小,最后一個被放在了地上,那是一副只有骨架的盔甲,從女人那里聽來的姓陸的陸師叔拿起短棒,也不知他怎么一扭,短棒一端“刷”的一下子竄出一條充滿了倒刺的鐵質(zhì)鞭子。 他坐在位置上沒動,手微微一揮,徑直抽打在旁邊的墻上,那純黑的墻瞬間被甩出一道深深的白痕,之后神奇的是那道墻居然又在幾個呼吸間恢復(fù)了原貌。 沈彥鈞滿是驚奇的看著,之后將好奇的視線投向女人。 后者看到青年的眼神,登時笑開了花,好心情的解釋道:“我這房間四壁全部涂上了一層霞曜石,這種石質(zhì)能夠承受分神期以上的攻擊,像陸鍛造師這柄法器,最起碼普通的元嬰期修士招架不住,算是五階法器,起拍價定在五萬上品靈石,您意下如何?” 陸師叔點了一下頭,表示滿意,接著他又展示了剩下的兩個法器,最后分別被認定為五階法器和六階法器,一個五萬上品靈石,另一個十萬。 收下這些東西,女人臉上的笑就沒有卸下來過,他們拍賣場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些讓人眼前一亮的拍賣品了。 陸師叔介紹完,輪到阮宿了,后者從納戒中同樣也只拿出了三瓶丹藥,“一瓶七階回靈丹,一瓶七階杜雪丹,一瓶七階升靈丹,每一瓶十二顆,你看著分就行?!?/br> 連續(xù)三句七階,直接讓女人愣住了,她張了張嘴,最后難以置信的看向阮宿,“您已經(jīng)成為七品煉丹師了?” “對啊。”阮宿對于自己的品階毫不遮掩。 他并且以此為豪,只要他的修為夠高,那些本看不到他的人,終究會看到的。 女人抬手拿起其中一瓶,打開后輕嗅了一下,眼睛又是一亮。 “小池?!迸颂统鲆粡垈髀暦傲艘宦?,一個同樣穿著白衣的少女舉著托盤走了進來,之后將托盤放下,里面盛放著兩塊牌子,一個金色,里另一個純黑色。 女人將金色的給了陸師叔,黑色的給了阮宿,“以后二位如果還有什么需要拍賣的,隨時可以來我這里,我絕對會將你們的東西翻出數(shù)十倍賣出去,讓它們物有所值,賺取最高的價錢?!?/br> “可以。”阮宿看也沒看,直接塞到了納戒中。 他對這牌子并不是很感興趣。 女人又看向那三瓶丹藥,說道:“我打算將這些丹藥,分成一瓶三粒來拍賣,三顆加在一起三十萬上品靈石起拍價,之后分為四期來賣,這樣能將價格炒至最高,拍賣時間定在三天后,這幾天先進行預(yù)熱?!?/br> 阮宿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行,你看著辦?!?/br> “那兩個牌子,您的是玄黑牌,為我們夙露拍賣場等級最高的一類牌子,待拍賣成功后,分成是二八,我二您八,陸鍛造師的是三七,這牌子整個大陸所有的夙露拍賣場通用。”女人看阮宿絲毫沒把他們的牌子當回事,提醒道。 “嗯,好。”阮宿點了點頭,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 沈彥鈞站在他們身后,默默的看著這場交易,突然覺得,當個煉丹師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