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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小孩震驚的看著沈彥鈞,又看了眼白狼后,松開了青年的腿,接著又幻化回原形,“我也行……” 他話沒說完,沈彥鈞從納戒中拿出一把椅子直接打在了蓉木鹿的頭上,椅子打的稀碎,鹿也躺地上了。 青年趁著對方發(fā)暈的時候,將自己的備用改良版束仙索拿了出來,眨眼間蓉木鹿被綁個囫圇,并且被一塊布塞住了嘴。 沈彥鈞一套流程下來行云流水,動作麻利,做完一切后,他雙手合十先感謝了一下祝拓為這項運動曾經(jīng)做出的杰出貢獻,又感謝蓉木鹿深知他對小孩小不了手而歸于原形。 做完一切后,青年朝著白狼勾了一下手,“走!” 白狼甩了甩被嚇得炸起來的尾巴,朝著一邊悶聲大哭的蓉木鹿投以一個同情的眼神,“嗷”了一聲,跟上了沈彥鈞。 青年直接走到系統(tǒng)當時給他說的幾個位置,有了白狼的鼻子幫忙,他很快便湊齊了一對蓉木鹿褪換的角。 [任務(wù)已完成,獎勵3000積分] 沈彥鈞像是背后有人追著自己一般急匆匆的,他同樣快速的將祖熙館的任務(wù)完成后,途中回去路上發(fā)現(xiàn)到蓉木鹿還躺在地上,臉挨著的一片地已經(jīng)被它哭濕了。 青年的良心再次動搖,萬一對方一直這樣被他綁著沒法動也沒法吃喝,萬一餓死了怎么辦?或者是被別的靈獸欺負了這也沒辦法還手。 想了半天,沈彥鈞帶著白狼從蓉木鹿的身上跨了過去,“咱們走!” 白狼望向蓉木鹿的神色更加的同情了。 青年帶著狼回到傳送陣后,一手捏著傳送牌,另一手捏了一道符印,緊接著束仙索以極快的速度從遠處飛了回來,帶著的還有一塊布。 沈彥鈞終究還是給人松了綁。 他們從傳送陣中回到了祖熙館后,青年給自己手中這套百試百靈的裝備施了個凈身術(shù),將其放回了納戒中,接著還是像以前一樣兌換賞金,吃了兩顆回靈丹,再次去接任務(wù)。 然而這一次并沒有那么順利了,他發(fā)現(xiàn)任務(wù)板上沒有在落神森林執(zhí)行的任務(wù)。 青年眉頭一皺,再次仔仔細細的在那任務(wù)板上僅有的六張任務(wù)條上看了看,確實沒有。 之前在接流月森林的任務(wù)時,他還有專門留意一下,應(yīng)該是還有一個關(guān)于落神森林的任務(wù),然而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就被別人給接走了。 難道他這一次需要徒步走到落神森林然后完成任務(wù)嗎? 青年撓了撓頭,忍不住有些發(fā)愁。 正在這時,一穿著一身亮閃閃服裝法器的男人走了過來,“哎,你是不是想接落神森林的任務(wù)???” 沈彥鈞下意識地向后一退,渾身都警惕了起來,與從同時,跟在他旁邊的白狼也十分護人的走到了兩人中間。 各種經(jīng)歷下,祖熙館的人,他現(xiàn)在除了兌換賞金的人和他自己帶的人外,其余的人都不相信。 “哎,這不是沈彥鈞嗎?你師父最近怎么樣???”沈彥鈞正想著如何推辭,一有些耳熟的女聲從亮閃閃后面?zhèn)鱽怼?/br> 話音未落,一身穿棕橘色衣袍,容貌艷麗,梳妝打扮十分颯爽的女人快步奔上前,直接抱住了沈彥鈞的胳膊。 白狼一瞬間進入了迎敵狀態(tài)。 “他們是我徒弟,你要是想去落神森林的話,jiejie帶你一起,”女人很是親近的說著,湊近了后臉色微變又問道:“嗯?你怎么將自己的氣息都封閉了?” “你是……”沈彥鈞想將手抽開,但女人絲毫沒有要撒開的意思。 有個答案一直在他的腦海中蹦跶,可他怎么也想不起來。 “怎么?連jiejie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女人聲音拔高,語氣中帶了些不滿,但眼眉中仍帶著盈盈笑意,“我當初白提醒你了?!?/br> 這給人的感覺越來越熟悉了,特別是‘jiejie’這個自稱,在沈彥鈞為數(shù)不多的有印象的女生中很少見。 青年遲疑著,白狼張嘴咬著他的衣擺要將人拉走,此時沈彥鈞卻沒動,他一點一點的說道:“師……娘?” 作者有話要說:沈彥鈞(感動):“我真善良?!?/br> 300歲剛化身成人·蓉木鹿(小小年紀便感受到了社會的險惡):“做個人吧!” 楚傾寒(警惕):“怎么來了一個又一個?!” 系統(tǒng)(偷偷記錄)[宿主完成任務(wù)時間越來越快了] —— 終于寫到一百章啦!發(fā)二十個紅包嗷~ —— 感謝在20200710 20:58:09~20200710 23:50: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雁凝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辛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哎,”女人聽到沈彥鈞的話, 笑得宛若驕陽, 伸手搓了搓青年的頭,“真乖。” 旁邊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他的師娘, 沈彥鈞不再掙扎而是跟著笑了笑, 不過并沒有回答對方自己為什么要掩蓋氣息。 他尚且雖不是很清楚師娘的修為,不過挨得這么近, 對方又是自己師父那一輩的人,多半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 師父曾經(jīng)和他說師娘是他的契約靈寵, 他二人之間多半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師娘也不會獨自離開,但光看對他的態(tài)度,又不像是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