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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N國回來以后的這么多年,他都很少碰甜品。 正想著,鐘衡忽然將他手中的咖啡奪了過去,灑了兩滴在襯衫上,鐘衡卻只當未見,仰頭將祝深的咖啡一飲而盡。 微涼的意式,溶解了香醇,入口似乎更加苦了。 可鐘衡卻不覺得有多苦。 祝深微怔地看著鐘衡:“為什么……” “你喝這個。”將溫熱的摩卡遞到他的面前,鐘衡說:“以后你的苦我來吃?!?/br> 祝深呆呆地捧著咖啡杯,眉心微蹙。 可他不抗拒。 混著奶油和巧克力甜香的摩卡入口有些綿滑,祝深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喝摩卡是什么時候了。 很甜。 祝深低著頭,鼻尖微酸,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半晌,他低聲說:“倒是頭一次見到有人上趕著來吃苦?!?/br> 鐘衡放下杯子:“沒有多苦?!?/br> 咽后回甘。 祝深摸著發(fā)燙的面頰,輕輕地眨了眨眼睛,心底都好似被濃郁的巧克力醬被包裹,密不透風的香甜充盈著整個心室。 粉紫色的光影漸漸暗淡,半明半暗的心事如燈一樣掛在玻璃窗前,晃出兩人虛虛的影子來。 鐘衡抿著唇,板正地坐著,不知在想什么。 祝深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 不知道遠方的那位守護神能不能聽見。 這杯摩卡過后,我想,我大概已經(jīng)不需要您的庇護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柳生家的狐貍灌溉,啵唧~ 感謝柳生家的狐貍、我沒有幾把我很抱歉、大元緘兮、黑兔子、旻天的雷,媽耶好多喔,讓你們破費惹! 我得檢討一下今天可能更少了=w= 但看在是糖的份上,就別說我短嘛! 第48章 第二天, 兩人約好去Moeen家。 祝深起了個大早,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早。 ——鐘衡正在客廳小聲地交代著工作上的事情,走下樓梯時祝深笑意微斂, 這才想起鐘衡不比他隨心所欲, 能偷得鐘氏半日閑已不知是壓榨了多少休息時間換得的了。 祝深只是含糊不清地聽見鐘衡好像說要盯緊誰,可畢竟是有關(guān)鐘氏的事,他也不好多問,在鐘衡收線之際,恰時走到他身邊。 這一湊近, 祝深不由得有些發(fā)愣。 今天鐘衡穿得很正式, 深色西服看起來考究而沉穩(wěn), 像是要去參加一個極其隆重的晚宴,頭發(fā)也梳得一絲不茍。反觀祝深棉T短褲, 簡單隨性,則像是要串一個普普通通的門子。 祝深揚起了唇角,看見鐘衡的微微繃緊的領(lǐng)帶,問道:“你很緊張?” 鐘衡皺眉:“沒有。” 抬頭對上鐘衡刀刻一般鋒利的下頜線條, 往下看, 是他微微滾動的凸起的喉結(jié),這一次, 祝深輕笑:“鐘生在緊張哦?” 語氣篤定,像是親眼撞見了什么秘密。 鐘衡的眉頭皺得更深,合握著掌心, 狠狠壓住情緒,邁步繞開祝深。 剛走了兩步, 卻被祝深給拉住了袖子。 像是一個定身咒,食指中指夾著袖子輕輕一晃, 祝深一抬手,鐘衡便動不了了。 他渾身僵硬,背脊卻愈發(fā)挺得筆直。也正因如此,他所以看上去,仍好像是鎮(zhèn)定的。 祝深慢慢松開了手,緩緩邁腿走到了鐘衡面前,堵住了他的路,又輕輕地喚著他的名字:“鐘衡?!?/br> 鐘衡深深眉目凝望著他,眼神深邃,不知此時有什么情愫正在暗自涌動。 祝深伸出了雙手,繞到了鐘衡的頸間,鐘衡屏住呼吸,鬼使神差地,竟低下了頭。 祝深的指尖故意擦過鐘衡露出的那截脖頸,緩慢向下爬,抵住他綢質(zhì)的襯衫領(lǐng)沿,隔著這么層朦朦朧朧的布料,他的指尖便如飛鳥穿林般一滑而過。 隨后,便停在了領(lǐng)帶上。 人也靠得越來越近。 鐘衡一動不動。 “不好看?!弊I畛吨o勒的領(lǐng)帶尾端,佯作不滿意地掃了一眼,說:“拆了。” 鐘衡一愣,呼吸漸漸發(fā)滯。 想要完善沒系好的領(lǐng)帶有無數(shù)種方式,拉一拉,扯一扯,本不算困難,可祝深偏要動手將鐘衡的領(lǐng)帶給解開。 重新系。 微微抬頭,他離那凸起的喉結(jié)更近了。 而那喉結(jié)滾動的頻率也更快了。 “仰頭?!弊I钅笾I(lǐng)帶柔聲說。 鐘衡竟真任由他拿捏,順從地仰起了頭來。 祝深一笑,沒再磨蹭,捏著領(lǐng)帶,輕輕跨翻繞拉,那看似普通的領(lǐng)帶便仿佛被他注入了靈魂一般,乖順地貼在了鐘衡的頸間。 大領(lǐng)穿過衣領(lǐng),虛虛駐在了鐘衡喉結(jié)下幾公分的位置,祝深說:“低頭?!?/br> 鐘衡略一低頭,祝深便扯著領(lǐng)帶,輕輕往下一束,使得鐘衡的頭不由得更低了,低到與祝深鼻尖相抵,兩人交錯著彼此的呼吸。 一秒。兩秒。三秒。 亂了。 啪地一聲,祝深腦子里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電光石火,他什么都顧不上想,恍惚地退了兩步,低頭說:“好了?!?/br> 鐘衡也低下頭,嗓音喑啞,“謝謝?!?/br> 祝深捏捏指尖,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真沒用。 倒是鐘衡,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走吧。” 祝深別開頭,直到出了白屋,才變得稍稍鎮(zhèn)定了些,問他:“我的結(jié)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