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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深看了眼瓶上的標(biāo)簽:“行?!庇謫査骸坝忻藓瀱??” 女生看祝深看得癡迷,手忙腳亂地翻找著,鐘衡瞥了毫不知情的祝深一眼,指了指抽屜:“那里?!?/br> 女生有些意外,果真在抽屜里找到了一盒棉簽,一并遞過來的還有她的作業(yè)本。 祝深一瞥:“這是?” “祝、祝學(xué)長……您能給我簽個名嗎?”女生頭埋得低低的,話都不會說了:“我……我很崇拜您!” 祝深笑笑,想不到他都畢業(yè)這么久了,學(xué)校里還流傳著他的傳說。 他點頭道:“好啊,不過我得先給鐘生搽了藥再說?!?/br> 鐘衡單手?jǐn)Q開了藥瓶瓶蓋,語氣驟然冷了下來:“我自己可以?!?/br> “鐘生不愿意我給你搽藥嗎?”祝深坐在了鐘衡的旁邊,歪頭望著他,眨了眨眼睛:“我啊,還沒給人搽過藥呢?!?/br> 鐘衡面色稍有些和緩,卻仍不愿意將手伸給祝深。 祝深一笑,這可由不得他。 將棉簽蘸了點藥水,他將鐘衡的手?jǐn)n了過來,像哄小孩子似的:“要聽話?!?/br> 一旁的女生就要捧心大叫了,回頭定要和那些小姐妹說一說,別聽小報論壇營銷號胡謅,誰說“鐘聲”是逢場作戲的,這能是做戲??? 看!這勾連的雙手!這粘連的眼神!這含情的氣氛! 怎么能是假的?怎!么!能! 害,小道消息誤人! 到底是礙于有旁人在場,鐘衡輕輕拍掉祝深不老實的手,可下一秒,祝深卻坐得離他更加近了,掰直了鐘衡的手,然后將沾了藥水的棉簽覆了上去。 一如那晚給自己的傷口涂藥的鐘衡一樣。 祝深的動作很輕,像是怕把他弄疼似的,一邊涂一邊吹。 鐘衡想說這樣的淤血的傷口沒有破皮是用不著吹的,可他沒有說出口。 祝深的溫情面前,他說什么都是贅語。 連呼吸都嫌喧嘩累贅,生怕驚擾這片刻的安寧。 他坐得筆直,眼見祝深微微低下了頭,他的角度能看見祝深輕輕眨動的眼睫,像是振翅而飛的蝶,翩躚在他的心尖。 鐘衡的手心有一層繭,想來是受過比球砸更多的傷。祝深光是摩挲著他手上的陳年的舊繭,都仿佛能夠共情那些破碎的不大快樂的時光。 祝深的心頭微微浮上了些酸意,卻說不上是為了什么。 有太多說不上來為什么的東西縈繞在他的心頭,原先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現(xiàn)如今卻只能選擇裝聾作啞,生怕破壞一觸就碎的美好。 想到這,他心臟驟然收縮了一下。真是想不到,只是這樣為鐘衡搽藥,竟也覺得美好。 搽好了藥,見女生仍然殷勤地看向祝深,鐘衡推椅起身,站到了窗戶邊,撐著窗臺看著cao場的風(fēng)景。 他知道的,祝深從來就是這么受歡迎,肩一勾便認(rèn)了個朋友,唇一挑便使人動了真心。從來他的身邊就不乏喜歡祝深的人,有的人如他一般,總默默地凝望著祝深,就算畢業(yè)也沒有鼓起勇氣對祝深提起過。 祝深不知道,可他卻知道。 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眼神,他總不會認(rèn)錯。 祝深簽好了自己的名字打算叫鐘衡時,卻在即將要喊出口的那一秒,陡然止住了。 此時風(fēng)至,夾著清香空氣的微風(fēng)將窗簾輕輕吹了起來,鐘衡推開了半扇窗,低頭看著窗臺上的多rou。鐘衡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和深藍(lán)的西褲,頎長的身形立在了窗戶邊。 一時間,祝深心跳如鼓,思緒翩飛,卻又像擰了半只檸檬,滴在心尖,酸酸澀澀。 又有些悶。 聽到身后沒有動靜了,鐘衡離開了窗邊,回過頭,朝祝深走去,“走了?” 祝深忙低下頭,驅(qū)除掉腦海里不切實際的想法:“嗯。” 他都覺得自己有些胡思亂想了,忙移開目光朝門外走。 可鐘衡的背影怎么會那么熟悉??? 心好像有些疼。 鐘衡低著頭,看著被祝深留下過印記的本子,不知在想什么。旁邊的女生正殷切切地望著他,似是也想他在自己的本子上簽個名,可礙于鐘衡一張冷臉,怎么都不敢將話說出口。 倒是鐘衡,見祝深起身出門,鬼使神差地在他簽過名的本子上也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祝深。鐘衡。 字,是并聯(lián)的。 行至最后一筆時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指尖發(fā)燙,迅速收鋒挑勾,推開本子急忙邁腿跟上祝深。 人,是并肩的。 作者有話要說:過生日去啦! 三歲的夕夕是個大崽崽了呢! 希望能把崽崽們順順利利拉扯長大!也希望你們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今年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愛你們喔mua!=3= 第59章 出了醫(yī)務(wù)室, 兩人沿著cao場外的花壇走著。 祝深回想起剛才鐘衡在里面的反應(yīng),問他:“你怎么對醫(yī)務(wù)室這么熟悉?” 鐘衡只是輕描淡寫道:“以前常在那做值日。” 祝深倒從未聽鐘衡說起過他從前的事情,一時好奇, 忙問:“為什么?” 鐘衡看了他一眼, 又挪開了目光,輕道:“里面的老師對我很照顧。” 祝深“哦?”了一聲,似是想聽鐘衡繼續(xù)說。 其實他聽方姨說起過,鐘衡高二的時候得了重感冒,在醫(yī)務(wù)室里待過半個多月, 老師們都很照顧他。想鐘衡那么個知恩圖報的性子, 之后去醫(yī)務(wù)室做值日便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