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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周軼不知道說了什么,付睢寧滿面笑容,“好,我知道。明天我得去拍個宣傳片,我讓小許送我媽跟洲洲先去吧?;槎Y什么的,我沒什么意見,都聽他的就好?!?/br> “好,爸爸早點休息,晚安?!?/br> 然后,于長洲就眼看著付睢寧把電話掛了,再遞給他。 “你——”于長洲盯著他,一咬牙,臉色通紅。 洲洲什么的……付睢寧一般只在那種時候喊他。 總之,這好好一個昵稱,從他嘴里出來,于長洲就是覺得不對勁。 付睢寧也沒管他什么想法,拉著人躺下?lián)г趹牙铮x正言辭道:“哥,別的我都能聽你的,但是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你剛剛那個表情,是真的有想過不辦婚禮的是嗎?” 被拆穿的于長洲,啞口無言:“…………” 他本來是想著,付睢寧這么忙,辦婚禮又是各種繁瑣的事情一大堆。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讓他好好休息,兩個人整天膩在一起都比做這些事好。 付睢寧又繼續(xù)道:“就算我不接通告代言不拍戲,我也一定會空出這個和你結婚的時間。我不可能讓你嫁給我,卻只有一張證,連一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一個Omega,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雖然可能你不在意,可我不行,我不能讓你這么委屈地就跟了我?!?/br> “你怎么……跟蛔蟲似的……”他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了。 于長洲把臉埋在他懷里,微微嘆氣地妥協(xié)道:“算了算了,隨你吧?!?/br> 付睢寧收緊了手臂摟著他,于長洲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抬頭,頭頂就一下磕到了付睢寧下巴,疼得他皺眉。 于長洲趕緊幫他揉著,一邊尷尬地笑著問:“你剛剛是不是說,除了這事,別的都聽我的?” 付睢寧愣了一下,茫然地點頭,“怎么了?” 于長洲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神曖昧,“那個也聽我的?” 付睢寧臉上立馬僵住,氣急敗壞地壓著于長洲,聲音都高了幾個調,“不行!這事也得聽我的!” 于長洲苦著臉,“你剛剛還說都聽我的呢,這才過去幾分鐘啊,自己說的話都不作數(shù)了?” 付睢寧低頭咬他,“我不管!我又不是天天在家,萬一有個什么出門那么長時間不著家,你都不會想我的嗎?一晚一次已經是最低限度了,這個沒得商量!” “可是——唔——”于長洲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付睢寧堵住了。 談判無果,某人寧愿自折flag,并且已經開始享用他今日份的夜宵美食了。 于長洲有苦難言,氣得恨不得撓死他。 你那踏馬是一晚一次嘛! 說瞎話的時候能不能閉上眼睛好好回想一下! 第二天于長洲帶著付mama先回了他兩個父親家,付睢寧的養(yǎng)父去世的早,付家的那些親戚朋友跟他們母子倆漸漸的來往也少了。 周軼向來口才都是好的,付mama又是他影迷,聊了一天,于長洲陪同坐著,也聽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付mama是在當年孩子夭折以后,跟付爸爸去領養(yǎng)了一個,也就是付睢寧。 那時候付睢寧剛到付家,雖然不怎么說話,但也是經過他同意之后才給他改的姓換的名,因為“寧寧”這個小名是他已故生母起的,所以他們就給他名字后面加了個“寧”字。 再比如,付睢寧的養(yǎng)父去世之后,付mama的身體就一直不太好,后來被迫提前退休。付睢寧那個時候因為養(yǎng)父過世,已經慢慢走出了自閉癥的陰影,一向成績都極好的他開始走向社會勤工儉學,打零工補貼家用。也因為付爸爸去世,付家的親戚朋友都開始漸漸對他們疏離起來,付mama娘家又沒什么人了,母子倆起初的生活過的實在很艱難。 付睢寧上高中大學都是全科獎學金,甚至大學是保送的。他也是上大學的時候,被星探看中了,那個時候付mama生病,家里又沒有太多閑錢,他進娛樂圈也是為了掙錢給mama看病。 說起這些,付mama幾度落淚,“寧寧這孩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他對我也是真的很好,現(xiàn)在又跟洲洲結婚了,我也很滿足了。起初他進娛樂圈的時候我還很擔心,現(xiàn)在……年輕人就讓他自己去闖蕩吧。當初那么艱難的日子都過來了,現(xiàn)在我只希望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就好,然后跟洲洲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在我還有力氣的時候能給他們帶帶孩子?!?/br> 周軼一邊應著,一邊視線落到于長洲身上,眉頭輕挑,眼神示意。 ——聽見沒,你婆婆喊你們趕緊生娃! 于長洲默默別開臉沒敢接話:“…………” 付mama拉過身邊于長洲的手親昵地拍了拍,“嗨,我就是說說,這事兒也不是著急就能成的,你們倆好就行,其他順其自然吧。” 于長洲點了點頭,沖著周軼回瞪了回去。 聊了一下午,付睢寧也來了。 跟他們聊了幾句,他們大人講大人之間的話題,小兩口就被趕著去樓上親熱了。 付睢寧是第一次來于長洲家,雖然他不是在這兒長大的,可這里卻留了不少他兒時的東西——比如各種照片、玩具、小時候的獎狀、調皮搗蛋的證據(jù)…… 兩個人沒形象地依偎著,坐在于長洲臥室飄窗的懶人沙發(fā)里,付睢寧一邊翻相冊一邊跟于長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