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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龍想問,然而看蔡群英哭哭啼啼的樣,到嘴邊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無非又是老生常談,翻來覆去這么幾句,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翻的花頭了,到最后還是誰也說服不了誰,永遠的僵局。 所以他今天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試圖去喚醒誰,想要讓誰去看清現(xiàn)實,正視這一場“飛來橫禍”。 何必呢,這個家就這樣。 郁小龍沒再說話,起身把吃剩的飯倒了,去廚房里洗碗。 等他出來,蔡群英已經(jīng)不在客廳里了,郁小龍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沓用報紙包好的錢,放在桌上。 殷叔習慣給他們現(xiàn)金,出來的時候沒找到袋子裝,還是趙菲幫忙包的。 其實從洋樓到他家這里距離不遠,坐公交一部直達七八站,但他一般一兩個月才會回來一次,平時也不太跟他們聯(lián)系。 蔡群英偶爾會給他打電話,因為知道郁小龍反對她買一些奇奇怪怪的藥品保健品,所以一般不說別的,就問問他吃得好不好,睡得怎么樣,累不累之類的。 像今天這種說不了兩句就吵起來的情況在以前是家常便飯,這是即便再例行公事的問候也解決不了的分歧。 所以總體上,聯(lián)系得并不勤。 其他時候如果郁行強這邊有事,也會叫他,但那就更偶爾了,基本上只要錢給到了,他不會多來煩他。 這樣的比起蔡群英說不上好還是壞,他倆壓根沒話說。 “媽?!庇粜↓埑块g里喊了一聲。 蔡群英出來,眼圈還紅著,“要走了?” “嗯?!?/br> “難得回來一趟,吃完晚飯再走吧?!?/br> “不了,還有事?!?/br> 蔡群英沒說什么,她做飯不好吃,以前沒下過廚。 她讓郁小龍等等,進房間摸索一陣,再出來時手里拿了瓶藥,那藥罐子玻璃做的,通體渾圓,字跡醒目,尤其重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上去就很有質感。 “上回電話里,不是說頭疼嗎?!辈倘河⒄f:“這是我今天新拿回來專門治頭疼的,聽你樓上陳姨說,她姑娘那有個人得腦癌都吃好了?!?/br> “……” “不止呢,好多病都能治,像你這種癥狀輕的,吃個三五天應該就沒事了,我拿去給你爸試試,他最近……” 郁小龍轉身要走,“后面兩個月的錢我放這里了?!?/br> 蔡群英見說不動他,從報紙里面抽了幾張錢塞過去,“抽煙對身體不好,但你要真想,就買好一點的抽?!?/br> 郁小龍回頭看了她一眼,最后走的時候錢沒拿,把她手里那罐號稱包治百病的藥接了過去。 回去的公交上,施杰給他打電話,問他人在哪,說是小丁剛通知他,有耳那邊鬧起來了。 一聽這名字,郁小龍牙都緊了,“什么情況,你人呢?” “路上了?!笔┙苷f:“你來一趟吧,是菜桿他們。” “……”這人會和那地方掛上鉤讓郁小龍有些詫異,“他也去了?” “小丁說沒看見,不過來的都是他的人,事情真鬧起來了,他會不出現(xiàn)嗎?” “再多叫幾個人,門口匯合。” “好嘞。”施杰的語氣里聽不出任何的緊張,反倒有種不嫌事大的躍躍欲試。 郁小龍掛了電話,莫名有些煩躁,酒吧街從西到東數(shù)大小三十七家店,獨獨有三家是他不怎么愿意碰的,有耳就在其列。 原因在于那三家店有個共性。 都是GAY吧。 尤其有耳,取這么個不知所云的名字,郁小龍幾次經(jīng)過,稍微一想,有耳,有耳,不就是把郁字給拆開了嗎? 他只見過他們一個管事的經(jīng)理,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不是真姓郁,還是單純就想裝個誰都看不懂的逼。 因為徐銀亮那些糟爛事,施杰知道他煩這些,所以一般的小問題,他能搞定的,絕不找他。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不單單牽扯到有耳,來的是菜桿的人,性質就變了。 夏琮不算有耳的???,偶爾有時間光顧一次兩次,今天主要是陪羅少欽。 這小子說是前幾天過來,在這兒看上個人,見第一面沒多大感覺,回去越想越覺得有點意思,可惜當時沒留聯(lián)系方式。 今天喊夏琮出來,純粹就是碰碰運氣,順便消遣一番,要是能有其他合眼緣的,帶出去過個夜也不虧。 兩人就近在門邊找了個位子坐下,一時吸引目光無數(shù),個別膽子大的被慫恿,跑來跟他們打招呼,問旁邊的位子還有沒有人。 漂亮纖細的小可愛,柔弱無骨,看著就要往人身上栽,不是夏琮喜歡的類型,羅少欽偏好這種,在一邊朝他使眼色。 夏琮裝沒看見,隨手一指緊挨著自己大腿,僅容半個人坐的地方,挑眉微微一笑,“一個人?” 羅少欽嘖了聲,也不惱,喝了口酒,邊聽旁邊夏琮跟人膩歪,邊在場上四處看起來。 這時突然從他們身后傳來了吵鬧聲。 夏琮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舞池中央,嘈雜熙攘的臺前,七八個人圍著推推搡搡,罵聲不斷,四邊人擠人,儼然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酒吧這種荷爾蒙動蕩的地方,激素上腦,打個架多正常的事兒,夏琮沒動,羅少欽站起來,一副淡定看熱鬧的樣子,“爭風吃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