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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少不了你一份功勞。”夏琮制止他粗暴的動作,撐著他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平靜,“總得叫個車吧?!?/br> “救護(hù)車?” “我沒意見?!毕溺执蠓?,“以前躺過,忘了什么感覺了,你能出錢讓我回味下也不錯?!?/br> “……” 兩人對視了一陣,郁小龍拿出手機(jī)來叫了個出租。 他剛著急讓夏琮起身,是為了看他腿有沒有事,有點(diǎn)怕他骨折了,本來就對這人沒什么好感,要再因為他有個三長兩短,往后麻煩事一多,更加牽扯不清。 好在夏琮起來后站得還算挺穩(wěn),不僅如此,五根爪子抓在他胳膊上,換個不那么受力的,估計直接就給他抓廢了。 很好,大腦靈活,四肢健全。 大學(xué)城附近車流量大,郁小龍很快就叫到一輛,顯示還有不到一公里,開過來兩三分鐘。 夏琮挺直背站著,直得有些微僵硬,郁小龍往他身后看了眼,原本準(zhǔn)備松了的手,不得已又稍微搭著點(diǎn)他胳膊,“是菜桿他們嗎?” “菜桿?”夏琮第一次聽到這稱呼,大概是覺得有點(diǎn)好笑,“你是說特征?” “高、瘦、牙有點(diǎn)齙,莫西干。”郁小龍說:“是他嗎?” “應(yīng)該是吧?!毕溺肓讼耄皼]太細(xì)看,太丑的一般我都不記?!?/br> “……” 郁小龍估猜應(yīng)該就是他們了,除非這人也有仇家,而且剛好是在發(fā)生昨天的事并且今天菜桿也在這片活動的時候,但那也太巧了。 “他們一共幾個人?”郁小龍問。 “四五個吧?!毕溺f。 “你還手了嗎?” “沒有。” “為什么?” “因為我弱不禁風(fēng)?!?/br> “……” 郁小龍決定不管他了,剛好這時候車來了,他讓夏琮先上去,他坐外面,跟師傅報了個地址,“二院,麻煩快點(diǎn)?!?/br> 等啟動了,夏琮慢慢放松了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 郁小龍這時候看出來他應(yīng)該是背上有傷,換個人可能剛才他就掀起來看了,不過沒有血滲出來,坐進(jìn)車?yán)镆材軓澭运L期大小傷不斷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不嚴(yán)重。 進(jìn)了醫(yī)院門診大樓,郁小龍讓夏琮隨便找個地方坐著,他去掛號,“身份證給我?!?/br> 夏琮從錢包里取出來遞給他。 郁小龍看著上面的名字,“夏宗?” “琮?!毕溺m正他,“有沒有文化?” “沒有,初中文憑,比不了你大學(xué)生有文化。” “……” 郁小龍難得噎他一回,心情好了點(diǎn),“夏蟲不可語冰,你爸媽挺會取名字啊?!?/br> “你怎么知道的?!毕溺胝姘爰俚匾恍?,“我的字就叫語冰,你要真不認(rèn)得,也可以簡單點(diǎn),叫我夏語冰就行?!?/br> 郁小龍:“……” 郁小龍:“傻逼。” 醫(yī)院里人來人往,郁小龍擠在一群看病的老頭老太中間,光身高就讓他鶴立雞群,夏琮選了個正對窗口的位子坐著。 雖然當(dāng)初電筒光亮起的一瞬間,照出的面孔很是打眼,令人印象深刻,但好像直到現(xiàn)在,夏琮才真正看清了他長什么樣。 眉骨高得不夠突出,嘴唇也并非削薄,除了頭發(fā)剃得很短,依稀可見青色的頭皮外,明明不是刻薄的面相,卻無端給人一種很兇的感覺。 就連那個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長在這樣一張冷漠而又時刻表現(xiàn)得很不耐煩的臉上,其間的一點(diǎn)可愛與溫柔也蕩然無存。 怎么說呢…… 挺有勁兒的一個人。 郁小龍熟門熟路地掛完號回來,拿著病歷本和單子,“三樓?!?/br> 夏琮朝他伸手。 郁小龍沒理,轉(zhuǎn)身的時候一臉的不耐,看上去更兇了。 他走了兩步,回頭見夏琮還在那坐著,半點(diǎn)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當(dāng)下便想發(fā)火,可想想來這兒的原因和目的,又忍下了,折身一把把人拽了起來。 “輕點(diǎn),疼啊。”夏琮抱怨了一聲。 “嫌疼就自己走?!痹掚m這樣說,手卻沒放,一路把人拖拽到了電梯口,直到旁邊有人看過來,郁小龍才往前推了他一把,改成半扶著。 普外科室門外排了不少人,等了一會才輪到他們,進(jìn)去后夏琮坐下,把牛仔外套脫了,掀起里面T恤的下擺,郁小龍這才看清他背后的傷。 從右肩一路斜貫下來,像是被拿什么不規(guī)則的鈍器硬生生擦過去一樣,破了很大一塊皮,上半部分滲著血。 有些已經(jīng)止住了,有些可能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又有點(diǎn)開裂,比郁小龍想得要嚴(yán)重,T恤和外套顏色都較深的緣故,始終沒顯出來。 剩下的一些挫傷看著也挺觸目驚心,但跟那道血紅的擦痕比,短時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先給傷口做清創(chuàng),會有點(diǎn)疼,稍微忍忍?!贬t(yī)生拿來了生理鹽水。 “勞駕您手輕點(diǎn)?!毕溺е勒f,他還挺怕疼的,如果不是被郁小龍幾次三番的用力扯,那點(diǎn)傷疼到現(xiàn)在可能早就麻木了。 不過也還在能忍的范圍內(nèi)……直到他微微一側(cè)身,余光里看到郁小龍正看著自己。 郁小龍起初并不覺得夏琮有像他所表現(xiàn)的那樣怕疼,甚至都不覺得他是在忍,然而下一秒,他身體突然一抖,很難受的樣子,接著就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