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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逼仄的石灰堆里,滿地散落著細(xì)小的石子和泥塊,身體在之上滾動摩擦無異于受刑,郁小龍穿了件薄外衣,應(yīng)該是磨破了,尖銳的物體直往他皮膚里扎。 屋內(nèi)光線昏沉,本不該看清什么,但隨著兩個人在黑暗里無聲地撕扯,煙塵隨之揚起,漂浮在他們周圍,和著滴落的汗水一道,粘在他們臉上身上,一時兩個人都臟透了。 郁小龍很累,能明顯感覺到體力在迅速流失,讓他恐慌的是,夏琮此時勝了他一籌,在這樣一個絕對靠武力的場合下,他清楚這樣的失衡意味著什么。 怔愣間身下陡然一涼,連著內(nèi)褲一起被剝了下來,郁小龍直到此刻才真的相信,夏瓊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想干自己。 他突然瘋了一般掙扎起來,用他最后的力氣,甚至覺得哪怕為此引來菜桿他們,也好過眼下他即將被人上的事實。 可一想到如果現(xiàn)在有人進(jìn)來,會親眼目睹這一幕,看到他如此恥辱地居于人下,他又克制住了舉動。 那會比讓他死還令他難受。 夏琮拉下褲腰,隨便擼了兩下就要往里,那地方干澀緊繃,沒有任何潤滑,只是進(jìn)去了一點,就讓兩個人都痛苦難當(dāng)。 他有些不管不顧,覺得未必就要獲得什么快感, 他覬覦了這么久,和他糾纏了這么久,心理上的征服欲遠(yuǎn)遠(yuǎn)大過其他。 郁小龍的眼底逐漸爬上絕望,身下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清醒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眼眶血紅,手抓在夏琮肩膀上的力道硬生生要把他捏碎。 夏琮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不上不下地停在那一點上,郁小龍蹬了兩下腿,大腿根被夏琮胯骨硬頂著無處著力。 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夏琮抱緊了他,帶著他一個翻身往泥堆的另一面滾去,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由遠(yuǎn)及近人說話的聲音。 郁小龍的神經(jīng)一下繃緊了,他半倚著墻,極力去聽外面的動靜,而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刻,夏琮就著這個姿勢,往里又深了幾分。 郁小龍大腦瞬間空白,只剩下尖銳的疼,似乎不止那一點,還有因為這極大的侮辱而蔓延到全身的,那些令他難以抵擋的疊加的痛苦。 他意識早就不清醒了,全靠那一點疼撐著,胃里瘋狂地翻攪,呼吸成了某種奢侈,艱難之間像是突然被嗆進(jìn)了什么,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接連不斷地咳,像是要把整個五臟六腑連同所有的委屈和恨意都咳出來,他抓著夏琮的衣服,難受地頭在他胸口撞了兩下,身體緊緊弓起,卻又無力地倒向一邊。 夏琮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抓起地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河邊的風(fēng)很涼,雖然味道欠佳, 夏琮站在離屋門口遠(yuǎn)一 點的地方,點了根煙, 菜桿的人已經(jīng)走了,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他在河堤上坐下,看著隔岸的燈火,直到一根煙完完整整地抽完,身體上的反應(yīng)下去了才起身,走的時候,故意沒有靠近那個地方,沒再去聽里面的動靜。 回到滿是人聲的主街,夏琮突然摸了下領(lǐng),發(fā)現(xiàn)項鏈不見了,應(yīng)該是剛才打斗的時候不小心掉在那里了,他猶豫了會,輕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回去一趟。 郁小龍悶著聲音咳了兩聲,耳朵里嗡嗡直響, 卻還是第一時間從不間斷嘈雜的動靜里分辨出了外面來的腳步聲,他幾乎立刻睜開了眼睛。 夏琮進(jìn)來時看到的,便是他這副豎起深深戒備與敵意的模樣,齜著獠牙,眼神兇狠,就算做不到一口咬穿對方的喉管,也要炸起渾身的毛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 夏琮走近,每走一步,郁小龍就往深處縮一點,看得出來他不想這樣,但身體似乎形成了本能,這讓他惱羞成怒地在夏琮站定時,抓起地上的沙石朝他揚去。 夏琮沒躲,任他撒了一身,等他不動了,他右腳尖抬起,懸在他手上方,作勢要踩,郁小龍下意識地把手縮了回去。 夏琮笑起來,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副模樣有趣的地方。 “我回來找樣?xùn)|西?!彼逯诖?,低頭看著他,“不想我再cao你一回,就安靜點。” 郁小龍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咽,夏琮毫不懷疑此刻他要是還有一絲力氣猶會撲過來跟他搏命。 他開了手機電筒,四處照了照,郁小龍在光過來時,把臉埋進(jìn)了手臂里,夏琮把電筒關(guān)了。 這地方太臟了,目之所及雜亂的東西無數(shù),這種光線下要找那么小一個東西有點困難,夏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隨便找了處地方靠坐了下來,“別這么看我?!?/br> “我算cao過你了嗎?”夏琮生怕他心里的難受勁不夠大似的,“都沒射呢,算嗎?” 郁小龍握緊了拳,他渾身發(fā)冷,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其實不疼,那一下雖然粗暴但沒有延續(xù),除了強烈的不適,并沒有讓他感覺有多撕心裂肺的生理上的疼痛。 可他卻一直到現(xiàn)在都緩不過來,他心里憋著氣,焦灼得差點要把自己生生擰斷,在夏琮的注視下,他頭抵著,躬了躬身,想爬起來,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本來今天很生氣的......”夏琮說到這里時頓了下,過了會才又開口,“算了,看見我一直戴著的那條項鏈了嗎?!?/br> 郁小龍沒有出聲。 “項不項鏈的無所謂,重要的是上面那枚戒指?!毕溺催^去,“那是一副對戒,擁有它的另一個人......是我前男友,可惜三年前他離開了,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