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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仰著頭,下巴墊在枕頭上,張嘴呼吸, 手在床單上胡亂抓著,卻終究忍不過一陣高過一陣的難堪。 他沒想到夏琮的體力如此驚人,這么長時間仍沒有半點減緩的趨勢,只是被他鉗制著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 郁小龍反手抓向他的腿,把那點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一分不減地全還回去。 夏琮cao他cao得越狠,他抓得越狠。 夏琮握住他的手,郁小龍死活不肯松開,逼得他不得不身下攻勢稍減,他輕輕抽氣,趴覆在郁小龍背上,若有似無地笑了聲,“破皮了,寶貝?!?/br> 郁小龍現(xiàn)在恨不得手撕了他,他趁著這一點空隙,終于喘勻了一口氣,然而躁動的心跳還沒來得及平復(fù),血猛地沖上頭頂。 夏琮身下動作沒停,只比剛才溫柔了點,靈巧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摸到他那里,反復(fù)把玩揉捏著,極富技巧,郁小龍想到了那天在這里,在沙發(fā)邊上的兩個人。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直沖上尾椎,他拼命咬著牙,才沒讓那一點聲音泄出來。 他什么都管不上了,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他可以對夏琮有欲望,他是被蠱惑的,但不能自甘墮落。 可惜雖然他是自愿,但自從上了床,再沒有什么如過他愿,聰明如夏琮,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反復(fù)撥開他的唇齒,有意吻他,在他耳邊不斷地誘惑著.... 夏琮剛睡著沒多久,感覺身邊有動靜,他睜開眼睛,窗簾沒拉,外面天還是黑的,“幾點了?” 沒人說話,郁小龍坐在床邊穿衣服,動作有些不協(xié)調(diào),褲腳拉了幾次沒拉上,他明顯不耐煩了,胡亂地就想往上套。 夏琮念在他是個處,做了兩次就放過他了,郁小龍出了不少汗,到后來肌rou都有些抽搐,剛結(jié)束倒頭就睡了,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居然又醒過來了。 夏琮盯著他身上那些曖昧斑駁的痕跡看了會,伸手想去攬他的腰,郁小龍卻一下避如蛇;蝎,拎起褲子躲開了,他沒回頭,留給他的只有背影。 “怎么,”夏琮坐起身,語氣隨著被子滑落到腰線的動作一起冷了下來,“睡完翻臉不認人?” 他這次可沒有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現(xiàn)在結(jié)束了,突然擺出這樣一幅面孔, 他自然有些不爽。 郁小龍沒理他,回身找衣服,昨天不知道脫哪了,他在夏琮的注視下找了一圈,去完客廳又回到這里,眼神最后落在夏琮身下。 夏琮看著他,把衣服從自己背后抽出來,聲音緩和了點,“昨晚上不還好好的,又怎么了,鬧脾氣?” 郁小龍絲毫沒領(lǐng)他這點情,皺巴巴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想走,夏琮等他走到門邊,突然在他身后說了句,“你其實是的吧?!?/br> 郁小龍驟然停住,沒片刻去深想他這句話的意思,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在說什么,他埋在心底最見不得光的秘密,輕而易舉被指了出來。 沒有他想的憤怒,反而感覺如釋重負 瞬間甚至有些慶幸這個人是夏琮,因為就在一兩個小時前,他已經(jīng)見過他最難堪的一面,沒有什么是他豁不出去的了。 “我是又怎么樣?!庇粜↓埨湫?,“我是就一定要跟你睡嗎?!?/br> “你是因為什么跟我睡你心里清楚?!毕溺f 郁小龍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夏琮下了床,未著寸縷地走到窗邊,摸了根煙點上,猩紅的一點光忽明忽暗。 “你想清楚?!毕溺f:“你跟我在一起,就要有這個心里準備,乖乖躺下來任我cao是必須,如果這一點你做不到,我不逼你?!?/br> 郁小龍捏緊了拳,傷人的話他聽得多了,可沒有哪一句這么鋒利,專往人身上最疼的地方割,他沒有回頭,繼續(xù)往外走。 夏琮在他出門前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字里行間滿是嘲諷,“還是你以為,想取代一個死人的地位是這么容易的事嗎?!?/br> 從樓道里出來,天還暗著,云層有些低,這個季節(jié)下雨是常態(tài),郁小龍才走了兩步,就感覺有雨點星子掉在臉上。 風(fēng)比他回來時大了許多,吹幾下頭腦清醒不少,其實也無所謂清醒不清醒,他原本就沒喝醉。 身上很疼,外界的環(huán)境再舒適也難抵銷那種難受,他一直走,不敢停下來,他現(xiàn)在還不能去想,想他和夏琮在床上翻滾zuoai,想他最后說的那些話。 他猜到了,夏琮什么都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也印證了他的猜測,一切早已板上釘釘,可笑的是連郁小龍自己都不知道源于什么,夏琮卻比他還篤定這一切。 他覺得有些丟人,為什么同樣的,夏琮對他死纏爛打,rou麻的話信口拈來時不覺得丟人呢,是因為他善于此道,這是他的手段,他只會樂在其中? 郁小龍走回洋樓,黑狗趴在門口, 聽見聲音,飛快站了起來,郁小龍朝它噓了聲,它便乖乖不叫,只不停地朝他搖尾巴。 食盆里已經(jīng)空了,自從趙菲走了,不僅他們,連狗的生活質(zhì)量都倒退了,郁小龍拿了狗糧來,倒在它碗里,黑狗“嗷嗚"一聲撲上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他沒有上去,也坐不下來,只能蹲著,蹲著看它吃,這樣一件無聊至極的事,卻是他現(xiàn)在最愿意做的。 夏琮剛睡著沒多久,感覺身邊有動靜,他睜開眼睛,窗簾沒拉,外面天還是黑的,“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