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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yīng)該更多地去相信,而不是總在懷疑。 所以他們還在一張桌上吃飯,在一張床上做噯。 有時候郁小龍也會忍不住問他,不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嗎。 而夏琮的回答是,問題?什么問題?有什么是我在床上桿你一頓解決不了的。 就是因為你在床上桿我一頓什么都解決了才有問題,郁小龍摔門而去。 他不熱衷于做噯,他只是熱衷于在做噯時,夏琮看著他的眼神,總讓他誤以為自己也被深愛著。 郁小龍回去時,客廳里沒有光,他以為夏琮還沒回來,開了燈,發(fā)現(xiàn)他就背對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小龍在門口換鞋,故意弄出了點動靜,夏琮轉(zhuǎn)過頭,朝他笑了笑,“回來了?!?/br> 久違了的一聲,在看到他嘴角柔軟的笑意時,郁小龍讓自己不要在意轉(zhuǎn)身的那一瞬夏琮臉上閃過的復(fù)雜神色,他略微調(diào)整了下語氣,溫聲道:“忙完了?” 夏琮沒回答,而是問:“再有兩天就過年了,你什么打算?” 郁小龍看著他,“你今年還是不準(zhǔn)備回去嗎?” 夏琮有些恍然,好像被這樣提醒才想起來,郁小龍在這里是有家的,他一直住在這里,一直陪著自己,但這并不意味著過年他也會和自己過。 他笑笑,“忘了?!?/br> 夏琮目光追著他,跟隨郁小龍站定的姿勢停在一處,又說:“那像去年那樣,等你吃完晚飯,我來接你可以嗎?” 這話說得有些可憐,想到他引以為丑的家庭,郁小龍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只是這點要求的話,他確實沒理由拒絕,他點了點頭,走去冰箱那拿了瓶水。 夏琮起身過來,把他手里的冰水又放了回去,捏了捏他的臉,“怎么不高興,誰惹你了?” 郁小龍退后一點,避開了他的手,沒看他,“熱?!?/br> 今天室內(nèi)溫度沒有開很高,至少夏琮沒什么熱的感覺,尤其郁小龍還是從外面回來的。 他把手收回來,有那么幾秒,他不知道說什么,和郁小龍這段時間的生疏他當(dāng)然感覺到了,“好久沒練琴了,我拉首曲子你聽吧?!?/br> 郁小龍:“……” 夏琮把小提琴架上,擺了個再正經(jīng)不過的姿勢,看了他一眼,深情款款地緩慢一側(cè)頭,郁小龍以為他要拉什么名曲,結(jié)果音符一蹦出來,竟然是《步步高》。 郁小龍再次想開冰箱拿水。 夏琮擋著不讓。 郁小龍走,他就寸步不離地跟著,像開屏的孔雀一樣,逮著空隙就要鉆他前面,抖擻開自己艷麗的羽毛,一定要他看著了,夸一句才行。 郁小龍忍無可忍,進(jìn)了房間,關(guān)門,夏琮用肩膀頂著,從門縫隙里溜進(jìn)來,關(guān)鍵是這樣他還一個音節(jié)都沒錯,喜慶地踩在了每一個點上。 郁小龍終于有些哭笑不得,主要是這音樂太歡樂了,讓人想落臉都難。 夏琮一直等到他笑了才停下來,換了首《新年好》。 一連拉了三遍。 拉完他琴弓點在郁小龍臉上,慢慢往下滑,滑到他脖子,再一寸一寸落下去,佻開他毛衣的領(lǐng)口。 郁小龍看著他,夏琮突然咬在他鎖骨上,下口很重,他一下戒備滿身,但感覺他牙齒只一磕,很快又松了勁。 除夕那天,郁小龍走的時候,夏琮在廚房包餃子,說就算一個人過年也要有儀式感,要把生活過成詩…… 他一口氣炒了七八個菜,預(yù)備著萬一郁小龍在家沒吃飽,回來還可以再吃點。 夏琮跟他約好晚上去接他的時間,給他展示他買的一后備箱的煙花,既然是節(jié)日,總少不了這些熱熱鬧鬧的東西。 郁小龍其實有感覺,他總覺得這段時間夏琮有話要跟他說,但他一直沒開口,他就不問,他也怕問出來些不好的。 他走到他家小區(qū)樓下,蔡群英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外面風(fēng)很大,很冷,郁小龍裹緊了衣服還是凍得呼吸困難。 他跟她說他臨時有事,不回來了,不等蔡群英追問,他掛了電話,拉上帽子,飛快朝外面跑去。 夏琮看到他有些驚訝,面前剛點燃的煙火躥了出來,郁小龍趕緊拽了他一把,兩人剛退開,下一秒,隨著一聲尖嘯,火光切開濃黑,炸出了形狀飽滿的一朵。 “這么快就吃完了?”夏琮問。 “看著點!”郁小龍有些惱怒他的毫無所覺,他把打火機(jī)從夏琮手里抽出來,走到他排開的煙花前,分出了點距離,然后一口氣把它們?nèi)c了。 百花齊放的場面頗為壯觀,夏琮應(yīng)該花了不少錢,這些煙花無論是飽滿程度還是顏色亮度,都遠(yuǎn)高于郁小龍之前在這片見過的其他。 說要跟他一起放,居然沒等到他來,郁小龍不知道自己要是沒出現(xiàn)夏琮是不是一個人就把這一排全放完了,他現(xiàn)在合理懷疑他做那么多菜,可能一口都沒吃。 他想問他怎么了,夏琮仰著頭,側(cè)臉有著他看了無論多少次都依然會動心的弧度,他想他應(yīng)該沒有告訴過他,他有多喜歡他口勿自己時,那條繃起的下顎線。 閃爍著的火焰在他們臉上照出了不同色彩與深淺的光斑,夏琮沒有像往常一樣離他很近,他站在他原來的地方,開口很輕,卻沒有被周圍的嘈雜淹沒。 他說:“郁小龍,我要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