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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業(yè):【我哥他發(fā)燒了,燒好幾天了。】 宋業(yè):【你就行行好,收留他一晚上,明天一早我聯(lián)系議哥讓他想辦法行嗎?】 宋業(yè):【真的真的,你看他都那樣了,作不了什么妖,你相信我??!】 宋業(yè)第一次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文科生,語言貧瘠得厲害,遇事只會聲嘶力竭地讓別人相信他,相信他哥,但要把他放在郁小龍的位置,必然又不會這么大方。 所以他只能實事求是,懇求郁小龍手下留情,收留他一晚上,再破費給他分點暖氣,別讓他真凍死了,其他隨便,扔沙發(fā)上扔地上都行。 郁小龍掛了電話,又坐了一會,把所有憤怒妥帖地壓下后,起身去開門,怕外面他再咳下去,隔壁大爺又要起來教訓他,讓他注意影響。 燈一直沒熄,夏琮坐在臺階上,半閉著眼睛,頭在墻上靠著,郁小龍出來的動靜不小,他聽見了,但似乎沒什么力氣,只微微側了側肩膀。 郁小龍在他額頭上試了試溫度,確實有點燒,他往他背上踢了兩下,夏琮沒反應,他站在門口,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最終有些粗暴地俯身,把人扯了起來。 這個過程中郁小龍突然想到,宋業(yè)在這里沒有認識的人,他卻是有的,不僅他認識,夏琮也認識。 他沒有把他丟在地板上,而是再往里一點,扔進了沙發(fā)。 還沒把人徹底放下,郁小龍就迫不及待地去拿手機,準備打給羅少欽。 他手剛松,一股力道攀上他肩膀,猛地把他往下一拽,郁小龍被迫翻了個身,滾進沙發(fā)里,下一秒,帶著不同尋常溫度的雙唇便重重地口勿在了他唇上。 沒有任何過渡的熱意涌入,舍尖頂開齒間,在郁小龍不及有任何應對時,微微發(fā)苦的味道隨著長驅直入的添舐留在了他口腔內(nèi)壁上,很快被他嘗到了。 夏琮死死地壓制住他,粗暴地允吸蹂躪他的唇舍,仿佛步步為營又孤注一擲,口勿更像是撕咬,帶著宣泄與抵達末日狂歡般的迫不及待,令人口齒生痛…… 偷來的歡愉總是短暫的,郁小龍?zhí)涝趺丛谒硐路纯沽?,他膝蓋往他偠側狠狠一丁頁,牽動起剛才腹部的傷,疼得夏琮力氣一下卸了大半。 很快,他在嘴里嘗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他不得不把人松開。 郁小龍睡衣的領口被揉得有些亂了,他顧不得,一下翻身而起,把人踹了下去,跟著就想撲過來,被夏琮躲過了。 夏琮看著他,生怕他氣不夠大似的,當著他的面添了添下唇,莞爾一笑,眼里藏著谷欠求不滿,神色卻又有些饜足。 被耍了那么多次仍不長記性,居然輕而易舉地又被騙了,難怪夏琮又來了,又來找他了,羞憤交加讓郁小龍的面色陰沉到了極點,“我就不該信你。” 夏琮坐起身,看他動作,往后又逃了幾步,抬手想制止,“別,我沒力氣了,真的,剛才那是回光返照?!?/br> 他有些可憐又委屈地想跟他求和,“我就是太想口勿你了,等你給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br> 你想你就靠騙,你就用強,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依然如此,所有種種,那些受過的侮辱與傷害,過去和現(xiàn)在接連,一起在郁小龍心里結成了一張遍布荊棘的網(wǎng)。 他不想聽他任何理由,夏琮說沒力氣了,連杯子都拿不起來,這會卻靈活地閃過他的攻勢,跌跌撞撞間從沙發(fā)旁躲到門口,一直沒被逮著。 “我以前說受夠了你,其實還挺懷念的?!毕溺鲋妥赖囊贿?,隔空望著他,“特別是你現(xiàn)在發(fā)怒的樣子。” 郁小龍不知道他在懷念什么,他倆以前可沒有耐心和情趣玩這種你追我趕的戲碼,說得通就說,說不通就打。 那個時候他們都對彼此有那么多的不滿,卻奇異地難舍難分,寧可互相折磨也要把對方捆扎在自己身邊,甚至比這更不可思議的,他們曾經(jīng)承認喜歡過對方。 “你找我就是為了來挨揍的?” 郁小龍覺得兩個成年人,氣喘如牛地這樣追來打去簡直幼稚透頂,他猛地踹翻了把椅子,停了下來。 夏琮別的可以裝,體溫裝不了,他確實在發(fā)燒,盡管挨揍的日子令他很有感觸,郁小龍肯休戰(zhàn)他還是求之不得。 “當然不是,找你是為了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彼瓌蛄艘豢跉?,深深地看著他,“郁小龍,整整兩年,我可沒有一天不想糙你。” “你結婚了吧?這么想霍家小姐知道嗎?” “難道不是訂婚的時候就知道了嗎?”夏琮不知道怎么,看上去有些失望,“我當你是關心我,可你好像也并不怎么關心我?!?/br> “還是說我結婚是你不給糙的理由?” 郁小龍哪里忍受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語挑釁,他覺得夏琮純粹就是來他這兒犯賤,來找死的。 房間一共就這么大,郁小龍隨便找樣東西踹上幾腳,很快攔住了夏琮的去路,他把人壓在地上,拽起衣領,拳頭落了下去。 夏琮始終沒有還手,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氣了,還是心甘情愿挨他這幾下。 單方面的虐待郁小龍沒興趣,夏琮這樣仿佛任由他撒氣的態(tài)度更是令他如鯁在喉,他漸漸停了手,平復了喘息,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對,他該給羅少欽打電話,讓他現(xiàn)在就來把人弄走,他接受不了夏琮的不反抗,又做不到真正的心平氣和,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他走,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