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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到嘴邊,到底還是咽了下去。主要是別扭,這邊女兒都生了,那邊卯不準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將兩人生拉硬湊在一起做什么呢。 公交車來了,林小松沖他招招手:“胖哥,我走啦?!庇謸破饦窐返氖謹[了擺,“跟叔叔說再見?!?/br> 軟軟糯糯的兩個字,“再見?!?/br> 大的左手提著零食袋和剩菜,右手將小的拽上了車。 公交車呼啦過去,留下飄卷的尾氣,許胖子重重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沾滿邪惡之血的騎士、靜水的地雷! 你們太逗啦,攻其實沒那么色啦,還是有點喜歡小受,他自己沒意識到。 第36章 (一) 林小松是被命運裹挾著一步步朝前走的,像大江大河里隨波逐浪的浮萍,前路未知,說不準下一秒會置身在何地,結(jié)局又是如何。 隔了兩周,許胖子給他介紹了一個布置婚房的活兒,專門負責(zé)打氣球,他晚上有空,一下班就回家把孩子帶上,去那兒待兩三個小時。 按次數(shù)算,一次一百塊錢,還管飯。 他干活勤快,自己負責(zé)的事做完,還能幫著其他人分擔(dān)一點。許胖子提點過他多次,讓他留點心眼,別什么人一夸,他就屁顛顛地跟在后頭幫忙,自己只要管好自己的那一份事就夠了,管多了錢也不給你多發(fā)。 許胖子是真心拿他當自家弟弟看待,也知道一個男人獨自帶孩子不容易,總想著多照顧他一些。 這天,樂樂鬧著犯困,想睡覺,九點鐘還不到,新人的婚房剛布置到一半。許胖子主動攬下剩下的活兒,讓他帶著孩子先回去。 林小松沒答應(yīng),就說:“沒事兒的,她回家也得到十點多才睡?!?/br> 許胖子提溜起樂樂,直接往他懷里塞,林小松張手抱住,“聽胖哥的,趕緊回去,你看給孩子困的。” 樂樂摟住她爸爸的脖子,回頭看許胖子,居然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叔叔,再見?!?/br> “你聽聽,趕緊帶孩子回去?!?/br> 林小松實在不好意思:“那胖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打我電話,我再過來?!?/br> 許胖子揮趕著手,催他:“你就甭?lián)牧?,我們這幾個人忙得過來。” 有許胖子壓陣,其他人不敢有怨詞,誰敢多說一句閑話,他整張臉就立時拉下來:“松松平時沒少幫咱們干活啊,咱今天也幫幫他?!?/br> 這么一說,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會默默閉上嘴的。 下到一樓,樂樂掙扎著要跳下來。 林小松放她下來,擰擰她的鼻子:“不是說困了的嘛?!?/br> 樂樂齜出兩排小白牙,其中一個門牙還豁了,理直氣壯道:“可我現(xiàn)在不困了呀?!?/br> “吵著要回去,你胖叔叔今天要累死了?!?/br> 小丫頭不懂:“為什么呀!” 林小松拉著她朝外走:“因為爸爸的活兒還沒干完啊,你又不幫爸爸干?!?/br> 單元樓的防盜門開了,從外頭走進來幾個男的,一溜的西裝傍身,中間的正是陳嘉澤,他見著林小松,愣了一下。 陳嘉澤對于林小松的后天敵意,也許是從男朋友家的書房漸漸萌生的。那些埋在箱子底的小說和詩集,紙頁新,墨香味兒重,每本的扉頁上都留著相同的一行字——“林小松購于XX年X月X日?!?/br> 他能接受三十幾的男人有過去,甚至不止一段過去,他獨獨不能釋懷,為什么是跟這樣一個人。 一個社會底層打打零工,說難聽點,行為舉止甚至還有幾分粗鄙的人,楚毅跟他在一塊能談什么呢? 大概是天天剝光了,探討人體生理學(xué)吧。 “你們先上去吧,我一會兒就來?!标惣螡蓪ν檎f,然后沖林小松笑了笑,“還記得我吧,咱們碰見過好幾次了?!?/br> 林小松怔住,有些不明所以:“記得?!?/br> 陳嘉澤又問:“你家住這兒?” 林小松有一說一:“不是,有戶人家結(jié)婚,我來幫忙的?!?/br> 陳嘉澤挑挑眉,言辭間并無驚訝:“不會是1802吧?” 林小松輕輕“嗯”了聲。 “那真巧了,那戶人家是我朋友,他凌晨兩點要去接新娘子,我也是過來幫忙的。”陳嘉澤斂住笑,“你這是要回去啊?” “我女兒困了,吵著要回去睡覺?!?/br> 陳嘉澤低頭看看樂樂,說:“他家房子大,隨便找個房間睡一睡就好了,回去干嘛?!?/br> 林小松知道他是誤會了,忙解釋:“不是的,我是來幫忙布置新房的,拿錢的那種?!?/br> 陳嘉澤了然一笑,依然客客氣氣的:“那也不用急著回去啊,上來坐坐嘛,結(jié)婚多熱鬧啊?!?/br> “不用了吧。” “來嘛。”陳嘉澤又將視線轉(zhuǎn)向樂樂,“要不要跟叔叔上去吃好吃的?” 樂樂眈眈注視著他,點點頭。 去了又返,許胖子訝異:“怎么又回來了?” 林小松還未開口,陳嘉澤替他解釋:“孩子睡覺又不是什么大問題,隨便找個地兒就行了?!?/br> 許胖子沒好當面問林小松這人是誰,不過猜也猜得出,無非是這家人的親朋好友。 樂樂困意散去,陳嘉澤拿了糖果點心給她,她便乖巧地坐一邊撕包裝。 既然回來了,林小松繼續(xù)幫他們布置現(xiàn)場,埋頭干活時沒注意,稍一抬頭,猛地發(fā)現(xiàn)陳嘉澤在背后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