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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松說:“他挺忙的,我就不在這兒添亂了?!?/br> 小護(hù)士笑了笑:“再忙陪你吃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去他辦公室坐一會兒吧?!?/br> 說曹cao曹cao就到,楚毅從西邊過來,幾個小護(hù)士先打了招呼,他沖她們點點頭,走到林小松旁邊站著,一米八七的大高個,氣勢逼人,“在聊什么?” 林小松郁悶,就差一點他都走了,“沒聊什么?!?/br> “走吧,去吃飯?!?/br> “哦?!?/br> 林小松隨男人回辦公室換衣服,想偷摸把那張小紙條給抽掉,沒快得過他的眼睛,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家里有什么事?” 林小松撒了個小謊:“我曬了衣服,怕下雨?!?/br> 外頭青天白日,明媚和煦,怎么看也不是個會下雨的天,楚毅團(tuán)了團(tuán)小紙條,直接扔進(jìn)垃圾桶,聲色淡淡:“今天不會下雨?!?/br> 食堂正是飯點,人聲喧騰,楚毅找了一張空桌,讓林小松先坐著,他去打兩份套餐。林小松耐心等著,掏出手機(jī)玩起了消消樂,有個人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楚毅打了飯回來,那人抬頭,“楚主任,你也來吃飯啊?!?/br> “嗯?!背阕聛?,推給林小松一份套餐,里面有他愛吃的烤鴨腿,“你們科這周誰會診?” 對面的男人說:“這周是林湘東,怎么呢?” “我們那邊有個病人,腦利鈉肽非常高,想請你們?nèi)タ纯矗蛱彀l(fā)的會診單,一直沒人來。” “我一會兒回去催催他。” 工作上的事情談?wù)撛挳?,那人終于注意到林小松,也知道楚毅前陣子剛結(jié)婚,聽說娶的是一個比他小好幾歲的男人,估計就是面前這個,八九不離十,“這是?” 楚毅回:“我愛人?!?/br> 林小松趕緊擦了擦嘴,客客氣氣地說:“你好?!?/br> 那人也說:“你好?!?/br> 林小松以為楚毅會給他倆做一番介紹,等了一會,沒下文,對面的男人繼續(xù)埋頭吃飯,他正好落得自在,也趕緊埋頭啃鴨腿。 那人吃飯利索,風(fēng)卷殘云一般,不到五分鐘,盤子里的菜消滅一空。 “楚主任,您慢吃,先走了?!蓖兄捅P離開。 楚毅撥了幾只基圍蝦給林小松,叮囑他多吃點水里面游的。 林小松打小就不愛吃魚蝦之類的水產(chǎn)品,又給他夾了回去,“我不愛吃水里游的?!?/br> “樂樂都比你聽話?!背惆橇艘豢陲?,把那幾只蝦給吃了。 “以前就不愛吃,長這么大,習(xí)慣改不了的?!?/br> 正咕噥著,林小松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人在看他,他推了餐盤,徹底不想吃飯,只想快點回去。 楚毅差不多也快吃完了,摸出手機(jī)一看,上面有兩條未接來電,“你給我打過電話?” 林小松說:“九點多打的,想跟你說一下,我去你那兒拿手機(jī)?!?/br> “上午一直在手術(shù)室,沒注意看?!背沩槺惴剿馨l(fā)來的短信,遞給他看,“你弟在醫(yī)藥公司上班???” 林小松看了幾條,開頭都是“楚哥”兩字,姿態(tài)真夠卑微的,“他的事我不清楚,好幾年沒聯(lián)系了?!?/br> 楚毅神色凜然,頓了頓,看著他說:“跟家里人關(guān)系不好?” 林小松沒回他。 楚毅收回手機(jī),一手拿著一個餐盤,“走。” 回到科室,已經(jīng)十二點多,楚毅往自己的杯子里捏了點茶葉,倒了茶,擱到桌子上。 “歇會兒再走?!?/br> “我下午還要上班呢?!?/br> “來得及?!?/br> 楚毅舒坦地靠到椅子上,抱著胳膊,閉目養(yǎng)神。 林小松無所事事,趴在桌上看那茶葉在玻璃杯里不斷地飄飄然下墜,等了會兒,拿起杯子抿了口,溫度還是很燙,舌尖有過短暫的灼燒感,不禁嘶了一聲。 楚毅睜眼,似笑非笑:“剛倒的水?!?/br> 林小松小聲辯解:“你這杯子是雙層的,外面摸著一點都不燙?!?/br> 勉強(qiáng)等那熱水變溫,林小松咕嚕咕嚕喝下半杯,解了中午那頓飯的油膩,提上菜準(zhǔn)備走,“你忙吧?!?/br> 楚毅揉揉太陽xue,站了起來:“我一點鐘還有手術(shù),就不送你了。” “我本來也沒要你送?!?/br> 楚毅上前一步,忽然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腦袋上,林小松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整個人蒙圈不已,手上的蔬菜袋子“啪嗒”掉到了地上。 “松松?!?/br> “嗯?” 楚毅廝磨片刻,低低地說了幾句挑逗的話,林小松羞赧,想推開,這人卻按著不放,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我胃不舒服?!?/br> 林小松別過臉:“那你吃藥啊,你跟我說,我也沒辦法?!?/br> 楚毅沒吭氣,摟緊了懷里人,像一個極度渴望撫慰的病患。 林小松覺得從昨晚開始,楚毅就有點不對勁,但卻不是表現(xiàn)在明面上。可他隱約有種認(rèn)知,楚毅最近心情很喪。 想著心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那人剛叫了個“楚”字,剩下的話在舌頭上拐了彎,重新憋回口中。 楚毅放開了林小松,問門口那人,“什么事?” “沒什么,楚主任,您、您忙?!?/br> 林小松瞪了楚毅一眼,又羞又惱,提了菜小跑著離開了。 那個倒霉的小醫(yī)生差點驚掉下巴,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以為楚毅這人無情無欲,結(jié)婚不過是應(yīng)付差事,平時他們醫(yī)生之間愛互相開開黃腔,要么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逗那些青蘋果似的小護(hù)士,“來,坐我大腿”,從來沒見過楚毅有哪次跟人家小姑娘開這樣的玩笑。就連在手術(shù)室,貌美小護(hù)士湊上前幫他擦汗,眼神里含情脈脈,他也絲毫不為所動,可能是性取向的問題,但今年科室里新進(jìn)了幾名男醫(yī)生和男護(hù)士,要個兒有個兒,模樣都不差,其中有一個長得像沒發(fā)酵的嫩豆腐,柔嫩青蔥,也沒見他對誰上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