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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辩娨蝗稽c點頭。 “這世界上有三種東西沾了會上癮,賭博、毒品還有愛情?!痹S澤很認(rèn)真地敘述了自己的想法。 鐘一然直接笑出聲來:“愛情算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痹S澤翻過身看著他,“我弟沾上賭博就是因為那些狐朋狗友,我爸當(dāng)時幫他還了一百多萬的賭債,結(jié)果他還偷家里的東西出去賣。我爸脾氣一向好,但當(dāng)時也徹底傷透了心,給了他一筆錢就把人趕出去了?!?/br> 在趕走許成后,許家沒多久便因為許澤父親的工作原因搬了家,而許澤也因為寫小說成名而獨立出來有了自己的房子。至此,許家再也沒有提過許成這個人。 鐘一然一直盯著許澤,注意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傷心后,抬手輕輕拍了兩下他的頭:“你們都做得夠多了?!?/br> “或許就是當(dāng)時做得太多了,才讓他如此不知悔改吧?!痹S澤嘆了口氣,“我打算這次綜藝錄完之后就去找他,你呢?” “如果找到了告訴我一聲,我想當(dāng)面甩了他?!辩娨蝗晃樟宋杖?,“這件事我是要自己做個了結(jié)的!” “好?!痹S澤聽他這么說,心里也高興,轉(zhuǎn)頭笑瞇瞇地看著他。 鐘一然注意到時,對方還帶著笑,表情溫柔的不行。他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許澤的嘴角:“我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br> 許澤怔了下,緊緊握住他的手:“為什么?” “……更帥一點?!辩娨蝗幌氤榛刈约旱氖?,但是對方力氣大,他沒掙脫開,只好任對方握著。 “平時不帥嗎?”許澤忍不住逗他。 “也……帥?!辩娨蝗恢е嵛岬卮鹆?,他開始后悔剛剛就不該碰對方那么一下子。 “我平時不怎么喜歡笑的?!痹S澤老實道。 “我知道的,你在別人面前都挺……做節(jié)目也是,不太笑?!?/br> 許澤看起來其實很嚴(yán)肅,常常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不愛笑,笑也只是勾勾嘴角,給人一種很重的疏離感。 “但在你面前我會經(jīng)常笑的。”許澤親了親鐘一然的手心,“早點休息,明天我叫你起床,咱們還要偷偷溜回去呢?!?/br> “……好?!辩娨蝗灰娝砷_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側(cè),然后乖乖應(yīng)了聲。 第二天一早,兩人天還沒亮就起來了,因為溫泉館五點開始要清掃溫泉池,為新一天的營業(yè)做準(zhǔn)備,所以過夜的客人一般都要求在五點至七點間離開。 許澤和鐘一然換了衣服后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去前臺做了登記離開了館內(nèi)。 溫泉館和“愛情客?!彪x的還算近,兩公里走走便到了。 兩人趁著夜色未完全褪去,慢慢沿著街道散步,他們快到“愛情客?!睍r還不到五點半。 “哎!” 鐘一然正一邊背著身倒走,一邊同許澤說話,結(jié)果在經(jīng)過拐角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慌張地轉(zhuǎn)頭要道歉,鐘一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撞到的竟然是潘巧。 “哎呀,潘巧姐,早?!辩娨蝗活H有些尷尬地打了招呼。 “早,你們兩怎么會這么早出來?”潘巧問完,突然意識到什么,笑道,“昨天出去了?” 鐘一然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許澤,就聽許澤說:“是的,出去泡溫泉了,有空就帶一然去放松一下?!?/br> “挺好啊。”潘巧笑笑,“早知道我也跟我老公一起去泡溫泉了,溫泉館在哪里?” “就在這前面,不遠(yuǎn)的,走路就能到?!辩娨蝗恍χo她指路。 “OK,反正現(xiàn)在晚上很早就結(jié)束錄制了,出去倒也方便?!迸饲牲c點頭,“那我繼續(xù)跑步去了,你們進(jìn)去?” “嗯,我們回‘愛情客?!!辩娨蝗坏?,“潘巧姐你這么早起來鍛煉身體,讓我好慚愧??!” “哪有,也就今天碰巧起得早了。”潘巧擺手道,“不鍛煉容易顯老?!?/br> “姐你那么漂亮,看起來就像十幾二十歲一樣!” “就你嘴甜?!迸饲缮焓州p輕碰了下鐘一然的臉頰,又迅速收回手,“那我繼續(xù)跑去了,待會兒還得早早回來呢?!?/br> “好的。”鐘一然沖潘巧鞠了一躬,直到目送著對方跑遠(yuǎn),才收回視線。 “她在撒謊?!痹S澤的聲音讓思緒飄遠(yuǎn)的鐘一然徹底回神,他的手貼在鐘一然的臉頰上像是要抹去什么。 “啊?”鐘一然詫異地看著他。 “你是這么想的,對嗎?”許澤點了點他的鼻子,“都寫在臉上了?!?/br> “我演技有那么差嗎?”鐘一然抬手捂住鼻子,像是要遮住什么一般。 許澤搖搖頭:“不差,只是我看得出來?!?/br> 鐘一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垂下手道:“我是覺得她在說謊,且不提早晨五點就出來晨跑,還沒穿運動服,我好歹也是跟她演過對手戲的人啊?!?/br> “嗯,你是個合格的演員?!?/br> “她也是,但她剛剛在我面前的表演真的……”鐘一然嘆了口氣,對方明明是個很厲害的演員,但就在那一瞬間,對方卻因為某些原因撒著蹩腳的謊。 “別想那么多,或許她只是有點私人的事情要處理?!痹S澤拉過鐘一然,“先進(jìn)屋。” “嗯?!?/br> 鐘一然當(dāng)時想的是,如果真的只是私人的事情倒也罷了,但在看到安馳時,他卻不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