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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幫忙的嗎?”許澤看著擺了一桌基本快完成的菜,再看看圍著粉色小豬佩奇圍裙的鐘一然,覺得莫名可愛,“累不累?” “還好,基本都是伯母在做。”鐘一然說著,將其中幾道菜推到許澤面前,“這些是涼菜,先端去客廳吧?!?/br> “好,舅舅來了,他待會看到你估計要嚇一跳。”許澤湊近鐘一然耳邊,說了這句話才端著菜出去。 事實證明,等到鐘一然出現(xiàn)時,宋喬天真的嚇到了,他震驚地看了看許澤,又看了看鐘一然,忍不住道:“哎呀一然怎么來了???” “甭管人怎么來的,舅舅紅包準備了嗎?”許澤雙手撐著桌子,那模樣擺明了是要給鐘一然討紅包。 宋喬天想起自己剛進門說的那些話,主動認輸,從錢包里掏出了厚厚一沓紅票子,又臨時跟宋喬云要了個紅包,把那疊錢包了進去。 “來!新年紅包!” 鐘一然誠惶誠恐地接了:“宋董新年快樂?!?/br> “叫什么宋董?叫舅舅!” 整個屋子里,因為宋喬天的一句話,傳出陣陣不斷的笑聲,當事人鐘一然徹底紅透了臉,有些無措地看著許澤。 許澤一把拉過他,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慰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br> 鐘一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垂下頭沒吭聲。其實在宋喬天提出“叫舅舅”的要求后,他是很想叫的,但他還是不敢。許家人個個都對他很好,給了他許久沒有享受過的家人的溫暖,甚至讓他過了這樣一個難忘的春節(jié)…… “然然?!痹S澤突然出聲,打斷了鐘一然的胡思亂想。 鐘一然抬頭迷茫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想說什么。 “伸手。”許澤笑瞇瞇地看著他。 “?。俊辈幻靼讓Ψ较胱鍪裁?,鐘一然猶豫再三還是伸出了手。 許澤從口袋掏出一個戒指,套在了鐘一然手上:“雖然不是求婚的戒指,但這是許家的象征,只要戴了這個,你就是許家的人?!?/br> “這么貴重的東西……”鐘一然急地想要摘下來,既然是許家的象征,那不就跟傳家寶差不多嗎? “定制的,我們家祖祖輩輩一人一個。”許澤看著他,笑道,“其實我也沒想到家里竟然還有一個,這是今天早上我媽給我的,她說這是屬于你的,我也認為它是屬于你的。” “我……” “我想這大概是我媽留給兒媳婦的?!痹S澤笑著說。 鐘一然原本想說的話哽在喉間,好半天他垂著頭,小聲念叨:“那……我接受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媳婦兒嘿嘿(*^▽^*) 過完年啦,明天開始盤許成~ 周末兩天都雙更哦(抓緊寫才能開車嘿嘿),比心心! —— 感謝: 宥柚子的一個地雷; 約定的一個地雷; 燕歸的一個地雷; 玄米茶的一個地雷; “司命”、“一杯熱可可”、“苦逼的學生黨”、“笑子不聞”的營養(yǎng)液~ 第49章 “鐘老師您脖子上這個要不要摘下來?”造型師給鐘一然拿好了衣服,注意到他脖子上掛著的東西, 忍不住問他。 “啊……這個不拿了, 不方便套衣服嗎?”鐘一然看了一眼那衣服,是普通的翻領襯衫, 能把脖子遮住。 造型師點點頭:“方便套,就是怕您磕碰著,看起來好像挺貴重的。” 鐘一然垂頭笑了下:“沒關系, 我會注意的。” 脖子上掛著的正是許澤送給他的戒指,因為戴在手上工作起來很不方便,他想了個主意直接串成樸素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從化妝室走出,鐘一然和對門的楚禾生撞了個正著。 “鐘老師上午好?!背躺貏e乖巧地打了招呼。 鐘一然沖他笑了下,同他一起往前走。今天《暗河》劇組正式開始拍攝, 但女主喬明明因為臨時有事,任竟國重新安排了這幾天的拍攝的行程,將男主和男二的部分對手戲提到了今天拍。 楚禾生看起來似乎很緊張,搓著手四處看, 眼神不知道該落在哪里好。 任竟國注意到他的狀態(tài),忙完手里的事忍不住喊他:“楚禾生!別那么緊張!鐘一然又不會吃人!” 一句話讓整個攝影棚的人都笑出聲來,原本緊張的氣氛也驅(qū)散了不少。 鐘一然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任竟國, 任竟國是他父親的朋友, 但說到底兩個人交集不多, 現(xiàn)在僅僅是工作關系。任竟國一直以嚴肅聞名,對待藝人不論牌面大小,只要演得不好, 他都會把對方罵個狗血淋頭。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一嗓子吼完,倒是驅(qū)散了他們這些小輩心里的畏懼。 楚禾生也冷靜了不少,看到不遠處的人,叫了下鐘一然:“鐘老師,許老師來了?!?/br> 鐘一然怔了下,轉(zhuǎn)頭就看見許澤從攝影棚外面走進來,大衣上浮著薄薄一層雪花。 “外面下雪了?”鐘一然走上前去,小聲問他。 “有一點,我開車來的所以還好。”許澤一邊說著,一邊摘下圍巾,同在場的人道了歉,“各位老師,不好意思我來晚了?!?/br> 其實作為投資方,慣例是只要出錢,根本不需要來劇組露臉,但整個劇組知道許澤是投資方的還真沒幾個,大多都是把他當編劇看。許澤會來劇組,不僅是因為他想親自監(jiān)督,更是因為有鐘一然在,近距離欣賞鐘一然演戲和在熒幕上看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