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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釜底抽薪,差點直接斷送了工作室。 好在他們團隊有個八面玲瓏的拼命三姐,加上孫值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兩個人夜以繼日地當孫子,廢了姥姥的勁拉來一波投資,算是撐起了風雨飄搖差點夭折的工作室。 工作室最近才剛剛有了起色,陸余舟聽過他們團隊出的幾首作品,包括給高陽制作的歌,都挺不錯的。 “別說我了,怡姐都快喝出啤酒肚來了。”孫值拍拍已經(jīng)八成熟的肚子說,“她整天靠餓保持體型,咱老爺們兒就無所謂了是吧,就這樣吧,反正我也不靠顏值吃飯?!?/br> “怡姐?”陸余舟笑著拿胳膊肘戳他的胸口,“哎,還沒審你呢,你跟你家小雨是不是掰了,有段時間沒聽你念叨了?!?/br> 孫值臉上久別重逢的笑僵了片刻,他覺得這話好像哪里不太對。 其實自從陸余舟出國,孫值就不提小雨了,開始不提,是怕他受刺激,對一個失戀狗秀恩愛那得遭天打雷劈。后來大四他倆掰了,孫值也沒提,還是怕他聽這種失戀的消息勾起傷心事。 雖然五年的時間也沒多長,但這個“有段時間”的時效是不是有點太短了?就好像他跟別人不在一個時間頻率上一樣。 不過這會兒孫值沒深想,他將此解釋為陸余舟太忙,當一個人投入到一件事上的時候,可能無暇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畢業(yè)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茬了?!睂O值看見陸余舟過挺好,沒了思想包袱,也就不瞞著了,“不過我還沒找到,叫怡姐那是因為楊怡現(xiàn)在混得跟個大姐大似的,全工作室都叫她姐?!?/br> 陸余舟才不信,“叫姐也是叫楊姐吧,就你一人叫怡姐吧?” 孫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說:“別瞎說啊,我跟她現(xiàn)在是商業(yè)伙伴,當然比跟別人親。” “我真信你的邪?!标懹嘀蹘蛯O值拖著行李,兩人走出機場,走向停在路邊的一輛法拉利。 孫值驚呆了,“我cao老陸,你在美國上學這么豪嗎?” “這不是我的車?!标懹嘀圩呦蝰{駛位敲窗戶,“起床了蘭豬!” 蘭斯同學睡眼惺忪地睜開眼,迷迷瞪瞪地下車,然后整個人掛在陸余舟身上繼續(xù)睡,人家走到哪他跟到哪,活脫脫一塊狗皮膏藥。 孫值當場噎成個木雞。 我cao,這誰? 我cao,老陸居然有了新歡? 我cao,怪不得他這么快重獲新生了呢!值仔同志一時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惋惜,他希望陸余舟發(fā)展新的戀情,但同時又惋惜他的過去,他跟吳也真的叫人意難平。 “你累了我開?”陸余舟關上后備箱,拍拍肩膀上的狗頭。 蘭斯昨晚上嗨了一夜,今天還參加了演奏會,累成了狗,但不妨礙他熱情,聽說陸余舟要來接朋友,二話不說跟著來當司機。 “不用,我只要一踩油門就精神了?!碧m斯爬在陸余舟肩膀上打哈欠,邊用蹩腳的中文跟孫值揮手問好:“嗨,fish的好哥們兒!” 孫值壓根兒沒聽出來他說的是中文,不懂裝懂地用更加蹩腳的英文回了句:“No,thanks!” 我不愛吃魚,謝謝。 蘭斯一臉懵逼:“what” 陸余舟笑成了狗。 接下來新鐵舊鐵就以這種方式尬聊了半天。上車后,陸余舟陪孫值坐在后座,孫值偷偷問他:“這哥們兒哪國人?他說的是英文?” 陸余舟說:“蘭里豬共和國?!?/br> “???”孫值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有這么個國家,還以為孤陋寡聞了,“在哪啊?” 陸余舟:“中美邊界?!?/br> 孫值:“……” 一句沒聽懂的蘭斯更抓狂,“fish?你們在說什么,你為什么不給我翻譯?” “No,thanks!”孫值說,“哥們兒太熱情了,告他我吃點rou就行?!?/br> 陸余舟:“哈哈哈哈!” 好久沒聽見他大笑的孫值倍感欣慰,于是就這樣認可了他新談的這位黃毛小男友。 機場距離陸余舟的家挺遠的,熱情的蘭斯索性載著他倆多繞了幾圈,讓孫值看看紐約風景。 蘭斯跟孫值倆活寶,明明中間隔著語言的鴻溝,不知道為什么總愛聊,因為人工翻譯時不時使壞,蘭斯直接打開了翻譯軟件。 “我聽說你是做音樂工作室的?”蘭斯挑他感興趣的問,“唱《愛的模樣》這首歌的歌手你認識嗎?” 孫值:“……” 剛還侃侃而談的孫值默了,陸余舟不解地看他。 蘭斯狀況外,繼續(xù)對著手機說:“我很喜歡這首歌,雖然原唱唱得不是特別符合我心中的感覺,但我還是很想認識他?!?/br> 孫值:“……” 《愛的模樣》是林凌唱的,但是,詞曲是吳也寫的,就是當年那首《逐光》。 孫值不知道他們公司內部是什么情況,反正這首歌發(fā)行后,創(chuàng)作者就成了林凌。 蘭斯想見的應該是它的詞曲作者,也就是吳也,孫值不知道怎么解釋,是說蘭斯你欣賞的是你男朋友前男友的歌?還是說你男朋友前男友的歌被另一個人唱了? 陸余舟這些年基本不關注國內音樂圈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這歌兒,于是隨手上網(wǎng)查。 還沒打完搜索內容,孫值便伸手蓋上了他的手機屏幕,親口告訴他:“這是林凌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