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漢娶夫記_分節(jié)閱讀_212
書迷正在閱讀:發(fā)光體、大力出奇跡、禁止恐A、逆襲死亡航線[重生]、大眾情人(你來時星河閃耀)、穿成民國大佬的小嬌妻、繡花刀(錦衣衛(wèi))、穿成人魚后被分配了老攻、我的先生(溫馨甜文rou)、念念星河
漢子還要說什么,葵武已經(jīng)起身了,漢子只能不甘地走了。 等人走遠,青禾才道:“大郎,我覺得那郎中的話很可疑。雖然處處合情合理,看似很經(jīng)得起推敲,但就是太經(jīng)得起推敲了才顯出詭異的不合理。” “首先,就是他說的‘病死垂危的老太太……’這話,給我的感覺明顯就是意有所指,他為什么不說老人,一定要獨獨強調(diào)老太太二字,更像是想說給什么人聽,起到暗示作用?!?/br> “其次是他對人參的解釋,咱們的人都沒問,他卻主動說了。這更像是自動描補,提前做好了準備,把一切會被懷疑不合理的地 方都做出合理補充,不叫人懷疑?!?/br> “最后,就是給銀子才肯說這點。雖然乍聽合理,但根據(jù)后面郎中把沒問的都自動交代了這事,就更似在為他后面的話做鋪墊引申,看似為了錢,合情合理,實際上卻令我疑心更重?!?/br> 葵武也道:“的確,郎中的話不可信,你放心,我已經(jīng)另叫人暗中跟著郎中,也在查他最近聯(lián)系過的人。” “還有那個指證朱七的人我也查過,沒什么問題,最近也沒接觸過特殊的人,家里人也沒有。但有一點,他和朱七有私下矛盾,曾在工坊就吵過兩次,其中一次甚至大打出手,最后被別的工人給攔下了。至于朱七,據(jù)管事說,人陰沉是真的,也因此人緣挺不好,平時沒少受排擠,不過管事說他干活并不偷jian耍滑,也沒看出其他來了。所以不乏是工坊里的人對他懷有偏見,因而有些事先入為主了?!?/br> 青禾點頭,“此事還得查。在這種事上,不管別的工坊怎樣寧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我們卻不能這樣。這是一個人一世的清名,很可能影響他的一生,若是因為我們污蔑他,致使他的后半輩子都悔了,罪過就大了。” 曹府上,曹止伏于書案看著這幾日奶行的賬本,越看心情越好,特別是想到此刻葵家夫夫定然焦頭爛額看誰都是jian細,工坊里工人更是人人自危,他就止不住開懷的笑聲。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扣響,曹止合上賬本道了聲“進”。 “郎君,醫(yī)館那邊傳來消息,說葵家的人已經(jīng)去過了。” 曹止心情更好了,“郎中可是都按照咱們教他的說了?葵家派去打探的人可信了?” “說了,都信了?!毙∑蜆泛呛堑溃骸袄芍姓f葵家派去的那個漢子問的可詳細了,但也無外乎都是郎君你教他的那些話,他都說給那人聽了,那人見他說的一點漏洞都沒有,就已然全信了,走的時候那個氣啊,恨不能殺人似的,想來回去,還不定怎么添油加醋的和葵家夫夫說呢。” 曹止哈哈大笑,“兩個不過弱冠之年的小子還想和我逗,老子吃的鹽比他們倆加起來吃的米都多,拿什么和老子逗?!?/br> “行了,這事你就叫手底下的人等消息吧?!辈苤勾笮?,“等那個倒霉的工人被葵家夫夫攆回去后,你在想辦法給他家找點事,讓他更恨葵家,越怨恨越好。他越恨,我們才越好利用。不用別的,只要這人肯去承天府告上一狀,郎君我就有辦法讓圣人知道此事。不管他們背后有誰,這事被圣人知道了,以圣人公正的性子必然都會對葵家留有不好的印象,連帶著葵家背后的人還會牽連。到時候只要大人再在圣人面前三五不時遞上幾句小話,有那壞印象在前,圣人自會相信??业暮萌兆右簿偷筋^了 。” 一時間主仆二人放聲大笑,好似事情已經(jīng)成了般,那葵家夫夫的凄慘已盡在眼前,就跪在他們腳下。 劉舒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粗麻衣,腳踩草鞋,一路靠著雙腳走進皇都,等到了皇都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月立冬這日。 他拿出戶籍給守城衙役看后,沒問題就放他進去了。 劉舒站在皇城街頭,第一次感受到了皇都與狄水城的不同熱鬧與繁華,這里尚且不過外城罷了,就街頭熙攘、摩肩接踵,人人臉上都充滿朝氣。 劉舒怕年紀大的人不知道葵家,特意捉住一個年輕的看起來穿著還算可以的漢子道:“敢問這位郎君,可知道葵家酒樓怎么走?” 那漢子上上下下打量著他,那目光似在掂量一塊豬rou,這目光讓劉舒極為不舒服,心底下意識起了防備。 漢子問:“你問葵家酒樓做什么,你也是來他家進貨的?我告訴你他家的東西可不便宜,就你穿這身,把你賣了都不夠買他家一升瓊漿酒。”說著說著,忽然眼睛又亮了,“莫非你是他家鄉(xiāng)下來的什么窮親戚,那么你是他們什么親戚,直系親屬嗎,關(guān)系怎么樣,近不近?你可婚配否了?” 聽到這里,劉舒便知道自己這八成是遇上無賴了,索性直接越過那漢子就走。偏他那漢子糾纏不休,竟復又纏上來。 “哎,我話還沒說完,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問你話呢,你敢不答,知不知道郎君我……” 劉舒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人,冷聲道:“知不知道葵家酒樓無所謂,我只要知道衙門怎么走就成了?!?/br> 那漢子不在乎道:“你嚇唬郎君我呢,我告訴你郎君我就不怕那堂上做的官,你且問他與沒與我吃過酒?” 劉舒冷冰冰道:“待我見到府尹一定替你問,也是趕巧,在下不才,正是此番進都應試的舉人,受了我們當?shù)馗锌傄グ菰L一趟,你盡管報來姓名,到時候我當然替你問候?!?/br> 那漢子見劉舒穿著雖破舊,卻果真是讀書人打扮,又想起秋闈剛過,明年春闈在即,正是士子們進都的時候,也就不敢繼續(xù)歪纏,罵罵咧咧走了。 那漢子走不見影了,才有一老者自人群中走出來。 老者道:“剛才那個閑漢是這片有名的無賴,頗有些勢力,平日里就是靠欺負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活著,幸而你有功名在身?!?/br> 老者說罷一臉慶幸。 “你若去往葵家酒樓,那么就順著這條大道直走,不要轉(zhuǎn)拐,直到看到內(nèi)城朝午大門就行,再問那內(nèi)城衙吏。且莫再問他人了,咱們這皇城雖是天子腳下,可卻也不是就那么安全,全然沒有無賴?!?/br> 劉舒忙躬身作揖道謝。 一路上往內(nèi)城走去,直走到內(nèi)城門口見了衙吏才敢問了路,然后在心中牢牢記下。 終于來到葵家 酒樓的門口,劉舒長長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