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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的語氣堅定又溫柔。 “嗯?!贝鞫Y覺得此時此刻胸中仿佛有一團熾熱的火焰,燒的他心臟都發(fā)燙。 肖景序沒有問他們?yōu)槭裁磿霈F在這里,他此刻的眼中只有戴禮,這個眼眶發(fā)紅坐在床上散發(fā)著致命魅力的男人。 “禮禮?!彼男挠炙嵊痔?,“我總感覺,很久沒見你了?!?/br> 戴禮說不出一個字。 “我又感覺,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戴禮扯住他的領子將他揪過來:“別廢話了,做吧。” 夜晚的海風比白天大,“呼啦啦”卷起巨浪拍在礁石上。蓋過了屋里促跳動的心跳聲。 . 半夜十二點的肖家別墅,大廳燈火通明,誰也沒有睡覺。 肖博軍正襟危坐,一言不發(fā)。 陳樺接了好幾個從警局打來的電話,都說是在某個收費站看到可疑的車輛,但是很快又沒了蹤影。 陳樺掛了電話,小心翼翼地看著老爺和夫人:“警方說,目前能鎖定在沿海的某個漁村,但具體定位還得再等等?!?/br> 難捱的等待中,葉嵐忽然站了起來,向來精致的妝容此刻已經疲憊不堪:“我受夠了。肖博軍,我們就不應該把兒子關在閣樓里,戴禮說得對,那里明明是他最懼怕的地方……連一個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還沒有他關心兒子。阿序要是死了,你就去外頭找個野種當繼承人吧!” 肖博軍低吼一聲:“閉嘴!” 第67章 肖小瑞來到警局,在走廊的長凳上看到了戴非,高高瘦瘦的少年此刻正靠著椅背,像是困極了,整個背影都透露著疲憊,肖小瑞不敢上前,只選了離他幾米遠的椅子坐下,用目光守著他,他睡了多久,就守了多久。 后來,肖小瑞眼皮打架,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警察的交談聲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自己身上竟然蓋了一件衣服。 他抓住衣服,摸了摸,又嗅了嗅,有戴非身上獨特的薄荷洗衣粉味。 他猛地站了起來,看了看表,早上七點。面前不斷有警院跑來跑去,好像是有什么進展,他隨手攔住一個問:“剛剛睡在那兒的人呢?” 警員認出了他,解釋說:“他去接他哥了?!?/br> 肖小瑞還沒反應過來:“嗯?” “小少爺,人找到了,他已經乘警車出發(fā)去接他哥了?!?/br> 肖小瑞抓緊衣服:“哎!那啥,把地址告訴我!” 警員一愣:“小少爺你就別湊熱鬧了。” “怎么,他去接他哥就行,我去接我哥就不行?” “……”警員只好順道把小少爺捎上了。 . 清晨的海邊很冷,風吹得窗戶“啪嗒啪嗒”,戴禮是被吵醒的,他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亂成一團的被子和床單。 昨天一不小心,做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隱隱發(fā)疼。 cao,狗雞肖景序,真用勁兒啊。 像是要把床做塌的架勢,昨晚折騰到幾點的已經沒印象了。 他撐起身子坐起來,看到肖景序就趴在他旁邊,結實有力的手臂橫亙在他腰腹上。 戴禮用膝蓋頂了頂他:“醒醒?!?/br> 肖景序慢悠悠醒過來,看到戴禮光潔的肩膀在朝陽下泛著暖白的光暈,表情逐漸變態(tài):“早啊,昨晚睡得好嗎?” 戴禮一腳踩在他臉上:“好個幾把蛋。” 由于這動作幅度略大,某個地方肌rou撕扯了一下,戴禮只能扶住腰,氣勢瞬間減了大半。 而差點被踩平五官的肖總還沒來得及挽救自己英俊的臉,就聽見一聲細微的木板斷裂,然后和戴禮齊齊下降了十厘米,床板哐地一聲砸在地上。兩人的頭發(fā)絲兒同頻率地震動了幾下。 戴禮:“……” 肖景序:“……” 屋內霎時間安靜了。 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兩人都不敢相信,他們居然……真的把床做塌了。 肖景序咽了口口水,覺得此刻他得說點什么,不然氣氛有些凝固。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啥,沒想到……我還挺猛的哈?!?/br> 戴禮臉色鐵青,用被子把他裹起來暴力毆打了好一陣。 半小時后,肖景序和戴禮一樣扶著腰出門了。 到旅館的餐廳吃了早飯,老板娘對他笑得很殷勤:“肖總,您醒了啊?!?/br> 肖景序點點頭,轉身小聲問戴禮:“這老板娘是不是喜歡我?” “當然了,她可喜歡你……的錢了。”戴禮放了一塊蝦卷到嘴里,“你斥巨資發(fā)展了這里的旅游業(yè),她能不喜歡你么。” 肖景序一頭霧水:“我斥巨資?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副人格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干的。”戴禮淡淡道,“挪用公款?!?/br> “臥槽?”肖景序握拳猛錘桌子,“動我的錢?你叫他出來,我跟他好好聊聊!” “傻逼?!贝鞫Y嗤笑一聲,“多大點事兒,都是自己人,你跟他生什么氣?!?/br> 肖景序想想也有道理,便不置氣了。兩人又靜靜地吃了一會兒,戴禮想起什么:“對了,我手機和身份證呢?該還我了。” “我找過了,沒有啊,可能被他扔了吧?!毙ぞ靶蛘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