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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beta不太懂他們alpha和Omega之間信息素的羈絆。但聽說AO契合度超過百分之九十的人已經(jīng)屈指可數(shù),如果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就算他們早戀,別說他了,就連學(xué)校都沒法管。 時良看向宋嶼。那張紙上他還寫了句話。 宋嶼與他對視了眼,從善如流答道:“在家里?!?/br> 徐生:“……” 他無力地擺擺手,放他們走了。 管不了管不了。 宋嶼和時良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新一輪的八卦已經(jīng)傳遍了整層樓。 他們經(jīng)過,身后就有幾十雙眼睛落在他們背上。 Alpha和Omega耳朵都挺好使,輕輕松松就聽到了他們在后面嘀咕些什么。 ——陸星然因為嫉妒舉報了宋主席和時大佬談戀愛,雙雙被叫進了辦公室訓(xùn)話。 時良凝眉,這關(guān)陸星然什么事? 他抬起頭看了眼宋嶼,但顯然,對方并沒有把這事兒放心上。 “時良,”宋嶼走在他前面,突然叫他。時良先說:“你想反悔嗎宋主席?” “沒有,”宋嶼明白他在說什么,停下來說,“但單單只有英語不行?!?/br> 時良還沒開始笑就凝滯了。 宋嶼補充:“六科一起?!?/br> 時良張了張嘴:“我……” “文科生數(shù)學(xué)是難題,但我聽徐老師說你理科可以?!彼螏Z瞥他一眼,“數(shù)學(xué)難?” 時良咬牙說:“不難?!?/br> 都到這種地步。好不容易看到點成功的苗頭,不答應(yīng)也不行。 之前是不錯,但現(xiàn)在……一年沒學(xué)了。 時良頭疼。 “晚上給你補課?!彼螏Z說,“記得來?!?/br> 時良不情不愿地哦了聲。 徐生和陸星然只是一個插曲,他們并沒因此受到任何影響。 時良回教室之后,連鴻運挪了又挪屁股,清了又清嗓子,面對臉色可以稱得上沉重的時哥時,閉上了嘴不問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時良竟然又撬了晚上晚自習(xí)。 連鴻運心領(lǐng)神會,指使小郭同學(xué)去隔壁十七班打聽。 “宋主席去給時哥補課去了,”小郭同學(xué)回來說,“靠,他們一個文科生和一個理科生,能補什么???!” 都被老徐抓到了,還補呢。連鴻運心說,又故作高深道:“你不懂。” “他們補的不是課。” 郭子休連忙追問:“那是什么?” 等他等得抓心撓肝的時候,連鴻運才慢吞吞地說:“補的是愛情?!?/br> 小郭同學(xué):“……” 時良到上次那間會議室的時候,宋嶼已經(jīng)在里面等他,面前隨意放著幾張打印出來的英文,不知道是現(xiàn)代詩還是歌詞。 但時良看到了幾句熟悉的英文。 他在宋嶼身邊坐下來,似乎不經(jīng)意般,膝蓋若即若離地碰著宋嶼的膝蓋。 宋嶼不說話,時良便提起從辦公室出來時聽到的事。 “他們之前也傳過我們,還有陸星然之間的事。”時良斜靠在椅背上,側(cè)著身體看著抿著嘴角神色一絲不茍的宋嶼,“說我們?nèi)菓??!?/br> 夏季的校褲只有薄薄的一層,溫?zé)岬捏w溫幾乎將布料融化,癢意也隨著若即若離的觸感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上來。 宋嶼面不改色地收回腿,嗯了聲表示在聽。 嘖。指尖敲了敲桌子,時良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側(cè)臉上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變化,繼續(xù)說:“而我選擇了你?!?/br> 他看見宋嶼微不可查地蹙起眉。 良久沒聽到時良的話,宋嶼已經(jīng)被今天的練習(xí)翻了出來,便偏過頭:“怎么?” 冷淡的模樣跟白天來找時良的那位仿佛不是一個人。 時良抿著唇聳肩,撇清關(guān)系:“他們說的。” 宋嶼問:“為什么不解釋?” 為什么? 時良沒吭聲,伸手拿過一張A4紙隨手指了串英文,答非所問,一字一頓說:“宋老師,這是什么意思?” 突如其來的稱謂讓宋嶼眉心一跳,視線輕輕從時良指尖上的那串英文上掠過。 But I'm not mad if tonight it es true. 如果今晚緋聞成真我也不會生氣。[注] 但也僅僅只是掠過而已。 “宋老師?”宋嶼眉角微動,喉嚨里發(fā)出一串輕笑,又很快恢復(fù)了嚴(yán)肅,說:“未成年,不早戀?!?/br> 第二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結(jié)尾宋主席的反應(yīng)。 靳醫(yī)生:你才出院幾章啊小同學(xué)?這就回來了? 在時崽成年前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但這并不耽擱時崽撩alpha嘿嘿嘿 成年快了,大概還有兩三章吧:D 平日的冷漠暫時被愉悅替代,即便宋嶼臉上沒有別的表情,時良卻莫名看得出他這會兒的心情不錯。 宋老師這個稱呼好像戳中了宋嶼的某個點。 時良的視線不由帶上了點探究,接話道:“可我們是同齡人?!?/br> “不是。”宋嶼言簡意賅道,恢復(fù)了嚴(yán)肅冷漠的宋主席,抽走時良手里的歌詞,換成了單詞和語法,“背吧,別說話?!?/br> 時良苦哈哈地拿著它,開始頭疼。 宋嶼也沒說錯,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并不是同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