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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成這樣,被看到了估計還得被人暗地嘲笑一番。 面子全沒。 對陸星然來說,的確不是什么小事。 “關(guān)你屁事?”陸星然表情凝滯了片刻,停下來哼了聲,一瘸一拐地走近,“你跟陸新星之間的事兒關(guān)我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睍r良更無辜,“我才是受害者?!?/br> 這些日子他一直當(dāng)個旁觀者都還能被盯上,腳還被連累縫了幾針。 時良不欲多說,看向陸星然,抬了抬縫針的右腳,似是疑惑道:“你怎么比我還瘸?” 陸星然猛地惱羞成怒:“……草!你找死,你有病吧!” 時良咧嘴一笑:“嘻嘻?!?/br> 陸星然也只敢打打嘴炮,動手的話他還真不敢。 他對時良有陰影,面積還挺大。 “算了,你幫我給陸新星捎句話,”時良站在那兒,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連頭發(fā)絲都翹著散漫,“自己做了什么事就別躲在alpha后面,正面剛,別慫?!?/br> “別像個Omega磨磨唧唧?!?/br> 陸星然:“……哦?!辈皇?,他們倆不就是Omega嗎?這?咋Omega還瞧不起Omega了呢? 但他沒吱聲,時良今天明顯不太愿意搭理他。 他們身側(cè)突然傳來一連串輕輕的腳步聲,時良轉(zhuǎn)過頭,正好看見朝他們走過來,脖子上掛著學(xué)生會工作牌的宋嶼。 身后兢兢業(yè)業(yè)地跟著許高飛和瘸腿的林宜年。 目光觸及宋嶼時,懶散又輕慢的態(tài)度從時良身上褪去,時良彎起了眉眼。 就好像眼里只看得見宋嶼一個人。 “上課了?!彼螏Z睨了眼渾身都是泥的陸星然一眼后,注意力放在了時良身上,擰起眉,“還沒回教室?!?/br> 時良噢了聲,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宋嶼。 宋嶼看向他傷腿:“我送你?!?/br> 時良喜笑顏開:“好。” “郎情妾意,”林宜年在后面比劃,“比翼雙飛。” 沒人理他。 時良和宋嶼出現(xiàn)十六班門口的時候,徐生差點捏斷了粉筆。 “注意點影響,”徐生輕咳提醒,“在學(xué)校別太放肆?!?/br> 宋嶼就站在教室門口,時良一瘸一拐地進(jìn)去,詫異反問:“我腿瘸了,有什么不好影響?” 徐生不回答:“趕緊回座位?!?/br> 在此起彼伏紛雜的議論聲中,連鴻運顯得格外心虛。 他剛才就真的把時哥給丟在那兒了。 但愿時哥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老徐在說期末考試的安排,”連鴻運主動示好,“這個學(xué)期文理科一起考試,按成績排座位。理科第一考場是我們文科最后一個考場。” 宋嶼穩(wěn)坐理科年級第一,而時良,照樣穩(wěn)居文科倒數(shù)第一。 “nice啊時哥!你和宋主席一個考場!”連鴻運拍桌。 雖然但是,一個考場那不也挺好?! 時良表情古怪,但什么也沒說。 半個月,兩周時間,不長不短。 時良天天上課都昏昏欲睡。 表面上是學(xué)的。 連鴻運體諒時哥為了愛情竟然這么辛苦學(xué)習(xí),感動到痛哭流涕,把爸媽從美國帶回來自己都不舍得喝的黑咖啡帶到教室放著。 然后自己熬夜打游戲,上課明目張膽地補覺。 時良昏昏欲睡,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杯黑乎乎的液體。 “……你下毒了?”時良從來沒碰過這玩意,捧著杯子猶猶豫豫地說,“這么黑?!?/br> 連鴻運當(dāng)即表演一個猛男委屈。 “咖啡,包你不睡,效果立竿見影,味道好極了!” 味道好不好時良不知道,等他半信半疑喝下之后,立即倒了。 是真的,立竿見影。 連鴻運:“我靠!我?guī)У氖强Х龋〔皇前裁咚幇r哥!” 這什么神仙體質(zhì)啊,一喝咖啡睡得這么死? 時良……時良自己也不清楚。 他也是第一次碰咖啡。 宋嶼偶然經(jīng)過十六班的時候正看到臉朝窗外睡得正熟的時良,站在窗邊盯著對方瓷白的臉上眼窩下兩片青黑看了半晌。 周圍的人都噤了聲。 宋嶼沒什么表情,離開了。 時良醒的時候下午的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會兒,胳膊肘下還壓著一張紙條。 時良:“?” “宋主席留給你的,時哥。”連鴻運不在,小郭同學(xué)解釋說,“剛才一直站在窗邊。” “別太累。” 時良低聲念了一遍,突然揉成一團(tuán)笑出了聲。 宋主席是不是以為……他是熬夜學(xué)習(xí)造成這樣的? 啊這該死的戀愛,好甜。小郭同學(xué)多嘴問了句:“你們在一起了嗎時哥?” “沒有?!睍r良上揚的嘴角落了下來,表情一收,“媽的?!?/br> 小郭同學(xué):怎么突然罵人? 時良沒理他,拿著這張紙條去找人。 十七班教室里沒剩多少人,其他人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飯去了。 時良剛到十七班教室門口,聽見教室里林宜年問宋嶼:“老大,你喜歡時良?還是說你們已經(jīng)談起了戀愛?” 時良也挺想知道宋嶼會怎么回答,站在門口聽起了墻角。 但他沒聽到宋嶼說話的聲音。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傻逼。”許高飛說,“你沒看到下午嶼哥看時良的眼神了么?那個深情,嘖嘖嘖。學(xué)習(xí)這么累,嶼哥心疼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