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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顆小小的痣,嵌在泛著瑩潤光澤的鎖骨處,顯得分外誘人,能勾出旁人陰暗骯臟的欲望。 宋嶼的視線停留在哪里良久,似乎恨不得能將其剜下來。 “宋主席,”時良等待半晌,手也酸了,宋主席仍舊遲遲不肯給他暫時標(biāo)記,心里的那團火快要從心底燒到頭腦,燒斷他的思維。 他忍不住深深皺起眉,不太耐煩問:“你是不是不行?” 宋嶼:“……” “時良,”宋嶼在他耳邊說,溫?zé)岬暮粑鲈谒亩希澳阒恢涝赼lpha面前說這句話會有什么后果?” 時良偏過頭,耳尖擦過正欲起身的宋嶼的唇,表情極為真誠:“會有什么后果?” 時良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句話和郭子休和杜宏兩個beta嘴里常說的,“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說不行會有什么后果”的效果是一樣的。 ——明明都已經(jīng)成現(xiàn)在這樣了,緩過了那一陣,時良又開始想起撩撥宋嶼來。 不嫌亂。 耳尖被似有若無地親了下,觸感太縹緲,時良也不太確定。很快接下來,時良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想這些東西。 他感覺到宋主席的鼻息噴灑在了他的腺體上,有點癢。性腺是Omega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隱私、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 臨時標(biāo)記需要宋主席用犬齒咬破腺體,注入他的信息素。這是時良不知道從哪本有關(guān)AO的書上看到的。 時良半垂著頭,后頸的腺體被濡濕,危機和酥麻感同時涌了上來,抬手亂摸,卻摸到了宋嶼不知道什么時候別在胸口的眼鏡。 他身上都是guntang的,微涼的觸感讓他縮回了手,摸到了宋嶼垂在身側(cè)的小臂,緊緊攥著。 “害怕嗎?”宋嶼另一只手扶著時良的肩膀,犬齒緩緩刺入。 屋子里暴動的信息素得到了安撫而狂歡,時良神經(jīng)緊繃,卻在得到清冽淳厚的信息素時松軟下來。 他們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釀成了醇香清甜的玫瑰酒。 得到了臨時標(biāo)記,時良體內(nèi)不斷叫囂的欲望暫時心滿意足地退下了,只留下一個意亂情迷的時良。 ——信息素安撫?這才是靳易說的安撫。 時良暈乎乎地想,不多時竟然睡了過去。 宋嶼蹙了蹙眉,將他塞進被窩,扯掉領(lǐng)帶,直接進了浴室。 他們的信息素不放過每個角落纏纏綿綿,唯獨沒法進入浴室。 酒店大概見過不少這樣的alpha和Omega,浴室用了專用的信息素阻隔墻,浴室倒成了最后幸存的地方。 十七八歲的高中生這個年紀(jì)的沖動通常熱烈又蓬勃,就算沒有信息素和本能的趨勢,也該會發(fā)生點什么。 但是—— 不能失控。 宋嶼抬眼看了眼床上躺著的時良,眉眼輕淡。 聞周沒來追責(zé)。 時良若有所思地捏著手機,宋嶼的背景不簡單,他猜對了。 “醒了?”突然旁邊有人開口。 時良下意識說:“你還沒走?” “被標(biāo)記的Omega在醒后會特別依賴alpha,契合度越高表現(xiàn)越明顯,”宋嶼淡淡地說,將熱牛奶遞過來,仔細(xì)觀察著他,“臨時標(biāo)記也不例外?!?/br> “而且,我不放心你。” 宋嶼依舊在這里這點,依舊讓時良心里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歡喜,但他并沒有感受到對宋嶼的依賴。 但是對方最后一句話讓他心跳有些快。 就像淺性發(fā)情時候那樣。 “為什么?”時良眉眼微動,捧著溫?zé)岬呐D瘫従從Σ林谏?,笑盈盈地問:“你喜歡我了嗎宋主席?” 宋嶼微不可查地點頭,又像只是垂頭避開他的眼睛,不答,而是說:“喝?!?/br> 時良狐疑地看著他,老老實實把牛奶喝掉了。 抑制貼被扔在一邊,這會兒他們共處一室,信息素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溢出來刷存在感。 時良仔細(xì)聞了聞,他身上的信息素已經(jīng)變成了有些醉人的玫瑰酒,花了十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當(dāng)時被信息素蠱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可能玩大了。時良心里又涌上熟悉的焦躁,在宋嶼發(fā)現(xiàn)異常之前,他先跑了。 連外套也沒拿。 宋嶼凝視了幾分鐘,拿起了外套,搭在手臂上,又拿著那雙黑色手套,后腳出了門。 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時良剛準(zhǔn)備叫車,便看到熟悉的賓利駛到他面前。 不過駕駛座上不是老陳,是聞周身邊的助理。 “小少爺,”司機是個alpha,看了他一眼之后才說:“聞總讓我來送你回家?!?/br> 聞總是誰不言而喻。 時良不得不從。 上車之后,時良旁敲側(cè)擊地問之前聞周的反應(yīng)。 “小少爺想問就直接問吧,”alpha無奈地說,“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br> 時良便懶得跟他繞彎,直接問了。 聞周攔住了聞秦,不讓他追上來。 聞周向來說一不二,聞秦不得不放棄。 時良突然有些遺憾,怎么就沒看到聞秦吃癟氣急敗壞的模樣呢?最好是拍下來,夠他奚落和嘲諷了。 太遺憾了! 時良遺憾完,坐回座位靠了上去,后頸突然有些刺痛,抬手去摸被咬過的地方。 摸到一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