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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眼熟。 除了衣服不同之外,一切都跟宋嶼將他帶離那場成人禮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時良陷入淺性發(fā)情,如今即便時良還在安全期,只消被宋嶼看一眼,他就能立馬發(fā)情。那次時良躲過了,這次就說不定了。 前不久時良還在為即將到來的標記憂慮,甚至出現(xiàn)了口欲期,現(xiàn)在卻想通了般跨坐在宋嶼的身上用言語撩他。 身上的臨時標記已經(jīng)快失效了。 宋嶼的動作讓時良頭皮發(fā)麻,后頸的腺體也被輕輕地按揉,激起時良一陣戰(zhàn)栗,閉著眼睛在宋主席頸部亂拱:“你的信息素放出來讓我吸吸。” “你的Omega要饞死了。” 眼前的喉結明顯地上下滾了滾,時良被一只寬大的手按住了頭,聽見宋嶼聲色喑?。骸皠e在外面浪?!?/br> 時良往下瞧了一眼,撇了撇嘴,又聽見宋嶼不緊不慢地補充:“去我床上浪?!?/br> 時良:“……” 窗外的景物飛速往后撤,司機已經(jīng)把邁巴赫當成法拉利一路狂飆,只盼著將車上的少爺和少爺?shù)膶ο筅s緊送回家。 車停下之后,時良還賴著不起來。 宋嶼低頭看著他。 “腿軟了?!睍r良有些難為情地小聲說,覺得有些丟臉,不就是忍了三天么?前十八年他都忍了,就三天而已,就被宋嶼摸得腿軟。 cao。 宋嶼明了,喉間忍不住發(fā)出一串輕笑,拍了拍時良的臀瓣:“抱緊點?!?/br> 力道有點重,酥爽和痛感同時從尾椎傳上來,拍得時良嘶了聲,扒著宋嶼:“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宋主席?” “知道了?!彼螏Z說,抱起時良就往樓上走,步履間顯而易見地有些急耐,不見平時的淡然。 這個Omega會在今晚就屬于他,宋嶼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時良的準考證和紙筆還留在車的后座,司機見他們也沒有回來拿的意思,趕緊開著車走了。 門一關上,甚至還在玄關,時良就被宋嶼抵在了門上,支棱的脊骨砰地一聲撞到門上,但時良顧不得疼,張開了雙唇與宋嶼親在一起。 滾熱的唇瓣,軟膩的舌,以及炙熱的呼吸,狂亂的信息素在玄關糾纏成一團。 快要失控了。 時良還記得自己要做的事兒,推開了宋嶼。 宋嶼呼吸重了幾分,也有些亂了,逼出幾絲血絲,眉弓上方的青筋跳得歡實。他喘著氣,惡狠狠地問:“干什么?” 此時的宋主席已經(jīng)沒了平時的理智,連在時良面前掩飾得極好的侵略感和凌虐欲都絲絲密密地泄出來,意圖包裹時良。 時良摸了摸頸后的性腺,果然又脹又燙,他“唔”了聲,安撫地親了親自己的alpha:“你等等?!?/br> “給你準備了驚喜?!?/br> 宋嶼閉了閉眼,壓下心底涌上來的不堪的破壞欲,側身放走了時良。 時良進了浴室,在發(fā)情期到來之前沖了個澡,而后裹著浴袍,拿出了藏在抽屜里的東西戴上了。 宋嶼在房間里顯得有些焦躁。 他的Omega在發(fā)情,他聞到了。 終于在浴室聲音停下之后,聽到隱約的鈴鐺時,宋嶼破門而入。 時良:“……” “鈴鐺啊。”宋嶼死死地盯著時良手腕上穿著紅繩的鈴鐺,低低地說,眸中泛著血絲,和某種不為人知的光澤。 時良熟,認出來了,這他媽叫掠奪。 叫變態(tài)。 宋嶼逼近時良,視線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身上的氣息guntang,混著龍舌蘭的荷爾蒙蓬發(fā),他咬著后槽牙,下頷線神經(jīng)質地繃緊,說:“鈴鐺不該戴這兒?!?/br> 時良皮膚白皙,被紅繩襯得好看。 但宋嶼知道時良身上更好看的地方。 泛著瑩潤光澤的腳踝。 時良被他的信息素逼得呼吸急促,貪婪地吸了幾口,發(fā)情期完完全全被逼得提前了。他歪了歪頭,伸出手去:“那你給我戴上……” “你認為該戴的位置?!?/br> 正如宋嶼渴望時良一樣,時良也渴望著宋嶼。 渴望深入靈魂,想與他融為一體。 上個月時良就在網(wǎng)上查過,“我的alpha太大了怎么辦?” 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他媽的Omega的體質,再大都吞得下。時良一直知道Omega天賦異稟,但不知道能異稟成這樣! 發(fā)情期持續(xù)了好幾天,結束之后時良也昏睡了好幾天。等他徹底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天的下午了。 房間里落滿了夕陽的余暉,時良渾身酸軟地坐起來,柔軟的絨被滑落露出了滿身的痕跡,神態(tài)和身體都有些慵懶。 時良抬手摸了摸已經(jīng)結疤的腺體,在自己身上聞到了從體內散發(fā)出來的、屬于宋主席的味道。 也想起了發(fā)情期和皮膚饑渴癥同時被滿足時的快意,微睜大眼清醒了幾分,咽了咽口水。 我已經(jīng)被宋嶼徹底標記了。時良心想,望著余暉和空氣中飄起的微末的雜質有些失神。他的alpha呢? Omega被alpha標記之后尤其依賴自己的alpha,以前臨時標記的時候時良有規(guī)則,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依賴宋嶼。 直到規(guī)則消失之后,宋嶼徹底標記他,他才發(fā)覺依賴深入骨髓,逼人發(fā)瘋。 “醒了?!彼螏Z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時良偏過頭看到他正站在床邊看著他,帶著明顯的笑意,“你睡了三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