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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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鄭敢心一臉擔(dān)憂的用巾帕堵住楊彥柏的嘴。 陸不言上前,“別堵了,你再堵也堵不住?!?/br> 鄭敢心嘆息一聲,“這不是怕弄臟人家被褥嘛?!?/br> 楊彥柏:……幸好老子暈著,不然早就被你氣死了。 陸不言試探了楊彥柏的鼻息,微弱,很弱。他道:“狐貍呢?” “去叫了。” 胡離急匆匆趕過來,“怎么回事?” “你先看看他?!标懖谎詡?cè)身讓出自己的位置。 胡離坐到楊彥柏身邊,搭脈。 胡離的面色愈發(fā)凝重,房間內(nèi)一瞬陷入沉寂。 黑一和黑二也出現(xiàn)了。 胡離問他們兩個,“睡了這么久,一直沒醒嗎?” “是?!焙谝徽驹谝慌?,“我們以為大公子只是累了?!?/br> 胡離搖頭,“是中毒了?!焙x松開楊彥柏的手腕,與陸不言道:“一種很厲害的毒,我沒法解?!?/br> “毒?為什么會中毒?”陸不言皺眉。 胡離猜測,“可能是那個時候,那些江湖人下的?!?/br> “可是怎么單單毒他呢?”鄭敢心不解。 “誰知道呢,反正現(xiàn)在是中毒了,如果七日之內(nèi)不解毒,怕是就沒命了?!?/br> 黑一立刻跪地道:“請胡副使解毒?!?/br> 黑二也跟著跪,“請胡副使解毒。” 狐貍搖頭,“我解不了?!?/br> 黑一面露焦色,“那我去京師……” “你想去京師請?zhí)t(yī)過來?就算是快馬加鞭,來回也要數(shù)月?!标懖谎源驍嗪谝坏脑挘叭硕家袅?。” 黑一垂下臉,手握上了自己腰間的短刃,“如果大公子去了,黑一絕不茍活?!?/br> 黑二也按上了自己腰間短刃。 氣氛瞬時凝重起來,眾人皆將目光看向楊彥柏。 楊彥柏躺在那里,面白如紙,幾乎連呼吸都感覺不到。 “其實,”一直沒說話的趙大郎道:“寒山寺有位高僧,醫(yī)術(shù)極好,或許能請他來看一看。” “我去。”陸不言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 胡離略思片刻,也跟了上去。 鄭敢心也要去,陸不言停住腳步,“你跟黑一和黑二留在這里。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尤其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靠近。”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了,關(guān)于何穗意讓小丫鬟去伺候趙大郎這件事。 小丫鬟:我想去。 何穗意:那你就去啊。 就是這么簡單,畢竟何小姐以為碰手就會懷孕,她根本不知道那丫鬟跟趙家仆人做了什么。感謝在20200809 13:01:31~20200810 17:02: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忘川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卡夫卡的熊、我不是星星、清醒與荒唐 10瓶;林鐘 5瓶;會飛的魚 3瓶;42006179 2瓶;永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蘇水湄坐在今日最后一班到寒山寺的客船上。 客船上人很多, 都坐滿了。大多數(shù)是挎著香燭籃子的中年婦人,想是去寒山寺祭拜祈福的。 蘇水湄坐在一個角落里,聽到不遠(yuǎn)處有大媽在說話。 “小伙子生得真俊,現(xiàn)年幾歲啦?可有婚配?我女兒呀, 現(xiàn)年十八, 生得呀, 那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跟我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秉承著想看一眼美人的態(tài)度, 蘇水湄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驚嚇到蘇水湄的不是大媽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而是坐在大媽身邊的胡離和陸不言。 這兩個人怎么會在這里? 蘇水湄用力扭頭,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臉??痛湍敲创? 幸好蘇水湄跟胡離還有陸不言是在兩邊一個角上, 只要不刻意尋找, 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客船上人多, 大家都是坐著的, 如果蘇水湄此刻站起來往外去,一定會被胡離和陸不言發(fā)現(xiàn)。 更加難辦的是, 客船已經(jīng)出發(fā), 此時更不能走了。 蘇水湄只能祈禱,胡離和陸不言不會發(fā)現(xiàn)她。 她覺得, 這兩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除了來抓她, 難不成還是結(jié)伴去爬山的?爬山當(dāng)然是不可能爬山的,一定是來抓她回去的。 陸不言對她的懷疑還沒徹底消除,這幾日看她的眼神也莫名跟盯賊似的防著。 蘇水湄想, 陸不言估計是忍不住終于想對她出手,把她的小腦袋瓜砍下來了。什么夜半三更一起看畫冊啊,一定是借口,幸好她先逃一步。 可她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還手挽著手的一起追出來了! 大媽還在拽著胡離說話,“小伙子,你考慮考慮啊,我女兒屁股大,好生養(yǎng)的很,已經(jīng)生過三個兒子了!” 胡離:…… 胡離猛地扭頭,把自己的頭靠在陸不言的肩膀上,然后蹭了蹭,憨聲憨氣道:“阿爹,要吃糖?!?/br> 陸不言面無表情地伸手按住胡離的腦袋,輕揉了揉,道:“我明日就搬沙袋去替你換糖?!?/br> 中年婦人閉嘴了。 居然是個傻子。其實她本來還看中了坐在胡離身邊的陸不言,可惜聽到這個男人說的話,立刻又覺得配不上自家女兒。 一個傻子,一個帶著累贅的搬沙袋的苦力。 嘖嘖嘖,真真是浪費(fèi)了兩張漂亮臉蛋。 這樣想著,大媽又開始四處張望,那雙犀利的眸子正對上蘇水湄偷偷摸摸露出的半張臉。 嗨呀,這鮮嫩的小郎君,怎么之前沒看到呢? 蘇水湄看著那大媽擠開身邊的人,扭著大屁股朝她走過來,頓時懵了。 這,這什么意思?。?/br> 蘇水湄眼睜睜看著大媽往她身邊一擠,“小伙子啊,我有個女兒,今年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一模一樣的話,蘇水湄已經(jīng)躲不開了,陸不言那雙黑沉沉的眼睛也望了過來。 她看到男人那雙漫不經(jīng)心的黑眸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稍稍瞇起,像黑夜中綻放的繁星,輕輕飄動后露出些許笑意。 意外之喜的那種。 陸不言起身站了起來。 他身量高大,走動時還要彎腰。陸不言徑直走到蘇水湄面前,然后伸手拍了拍那大媽的肩膀。 大媽轉(zhuǎn)頭看到陸不言,一臉不屑。 一個臭苦力而已。 陸不言聲音暗沉道:“給你看個寶貝?!?/br> 大媽不以為然,繼續(xù)對著蘇水湄推銷她的寶貝女兒。 陸不言也不生氣,他慢條斯理掀開腰間裹著布條的繡春刀一角,那鋒利的刀刃就那么清清楚楚地貼著大媽的臉,只差一點(diǎn)就能把她的老臉給削下來。 大媽屁滾尿流地走了。 蘇水湄雙手捂臉坐在那里,恨不能在船上挖個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 “讓讓?!?/br> 陸不言朝坐在蘇水湄身邊的人道。 那人方才也看到了陸不言露出來的一角刀鋒,再加上陸不言這雙陰沉沉的眼,絲毫不敢怠慢,恨不能一路滾回家去。 胡離也笑瞇瞇的過來,坐到了蘇水湄另外一邊。 兩人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中間。 胡離道:“小江兒啊,真巧。” 蘇水湄道:“你認(rèn)錯人了?!?/br> 陸不言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腕子,露出那張粉白粉白的小臉蛋。小郎君緋紅了臉,雙眸盈盈,一臉的懊惱和驚懼。 陸不言不著痕跡的用指尖搓了搓她的面頰,指腹處立刻一片滑膩膩,像凝脂似得夾不住。 “怎么,你是聽說了楊彥柏的事,擔(dān)心他,所以才跟著我們一起上來的?你想來的話早說啊,我們又不會不讓你來?!焙x一臉調(diào)侃。 “什么?”什么楊彥柏的事? 蘇水湄沒聽明白胡離在說什么。 胡離道:“別裝了,楊彥柏一時半會死不了,不過要是那什么大師不能給他解毒的話,他怕真是要死了。唉,可憐了我的錢袋子喲?!?/br> 蘇水湄聽明白了一點(diǎn)。 楊彥柏好像中毒了? 胡離和陸不言現(xiàn)在要去某個地方找什么大師來給他解毒,而這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寒山寺。 有這么巧嗎?他們不會是在騙她吧? 不會不會,胡離和陸不言沒有理由用“楊彥柏馬上就要死了”這種理由騙她,畢竟楊彥柏也算是個人……好吧,是個不怎么受到重視的宰相之子,偶爾“死一死”也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