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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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徐念已經(jīng)到了市中心,如果不是路錚,她不會提前一個多小時。 她去了那家常去的書店,空氣里飄著咖啡豆的醇香。 徐念坐在靠窗的位置,從包里翻出最近在看的書,翻了兩頁怎么也看不進去。 早晨書店很靜,咖啡機磨豆子發(fā)出咔咔的聲音,磨得她心里焦焦煩悶。 ——徐老師,我想追你。 一句玩笑輕易亂了她的思緒。 明知道路錚不過就是順嘴一撩,明知道他就這浪蕩子的性格,她還把他的話放心上,自討沒趣。 他要想追她當(dāng)初就答應(yīng)她的告白了,現(xiàn)在整哪出? 腦子里嗡的炸開,他說她胸大屁股翹,讓人把持不住。 難怪他說想追她。 徐念不想去想他,不想想這種糟心事。 趴在桌上小睡,沒有睡意,腦子里還是不停的循環(huán)著路錚的那句話,還有那句他俯身在她耳邊說的話。 ——徐老師,舔冰激凌是口的意思 ——連口都不知道,是koujiao,用嘴巴滿足jiba 徐念的臉莫名地發(fā)紅,她回想起自己剛剛舔冰激凌的場景,還有路錚微微滾動的喉結(jié),挺立的喉結(jié)像玻璃球一樣,上下滑動。 她不能再去想他了,沒結(jié)果的。 短暫的休息。 徐念做了個夢。 夢里路錚把她抵在墻角,她在吃冰激凌,路錚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手中的冰激凌遞到自己嘴邊。 他教著她舔——冰激凌。 慢動作,舌尖刮過冰激凌的尖端,一點點的奶沾在他的舌尖,奶色與唇色交迭,路錚曖昧地看著她,嘴角掛著笑,靈活的舌將奶油卷裹入口中,吞進了嘴里,發(fā)出心滿意足的嘖嘖嘖聲。 路錚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徐念看得滿臉通紅。 她在這個動作里感受了前所未有的色情,隱隱的,沒有很直白,又一點點勾著她。 “徐老師,你臉紅什么?”路錚的手還握著她握冰激凌的手腕。 徐念無路可退,背抵著墻:“我,我沒…”口齒不清。 路錚低頭:“真的沒?” 徐念沒回。 她有,她羨慕甜筒。 下一秒。 路錚低低笑:“比起口甜筒,更想給徐老師口?!?/br> 徐念如遭雷劈,手里的冰激凌掉在了地上,她呆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路錚已將她推到墻邊。 “不……路錚……我不想……”徐念退無可退,她怎么能—— “你想,徐老師?!辈蝗菥芙^。 路錚順勢撩起了她的連衣裙,徐念驚慌之余,柔順的布料被推到rufang上面。 他修長有力的右手順勢貼著她的腿外側(cè),接著摸到了她的大腿根,指腹磨著嬌嫩的皮膚,粗糲的手指帶著一種酥麻。 徐念小喘著氣,下意識夾緊了腿,順帶夾緊了她腿間的那只手,身體不可控制地顫抖。 “放松,讓我摸摸你?!彼曇羧玖藛∫夂托┪⑶樯?。 路錚的手指稍稍用力,頂開了她的腿,眼尾微揚,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磨著腿根,磨得她渾身熱燙,背脊抵著墻壁,力氣全無。 手指往上摸到了內(nèi)褲,隔著布料包裹著她柔軟陰戶,熱意自掌心往內(nèi)部傳遞,一層層鍍進她的身體。 躁動、不安、火熱交雜,徐念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熱意燒開了。 那只手就快要破開最后的束縛。 “別……”徐念一個趔趄,胸口撞到了桌子,猛地驚醒。 終于在十點四十分終止了這yin靡的夢,徐念摸了摸臉蛋,燙得灼人。 腿間的觸感過分真實。 她小心地看了眼周圍,還好這個點沒什么人。 書店是讀書的地方,她卻在這里做了春夢。 徐念拍了拍發(fā)燙的臉,玻璃窗外陽光燦爛,她才發(fā)現(xiàn)靠窗的邊緣放著一個裝玻璃珠的罐子,五彩的玻璃珠折射出光,隨著光影變化視覺上玻璃珠在流動。 像他滾動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性感了然。 徐念回過神,感覺不太舒服,內(nèi)褲濕濕的,貼著陰部,潮意明顯,可前兩天大姨媽剛走,不會又折返了吧。 她拿了包紙巾去衛(wèi)生間。 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暈染了一片濕意,泛著晶瑩的粘液,像水一樣剔透。 很陌生的液體,她不熟悉的液體,徐念惶然不知所措。 伴隨著一種隱隱而至的悸動。 如一滴晨露滑進了葉子。 纖細的手指摸到了yinchun,那里也很濕潤膩滑,指尖沾染了透明的液體。 春夢,泛濫,她抿著唇,知曉了是由那個夢引發(fā)的。 欲望橫流,臉頰微紅,暗暗將那早已掩埋的喜歡重新點燃。 像火苗墜入荒原,枯草遍野,一旦落下,火光會將她吞噬,連同她貧乏的生活一同燒個干凈。 徐念抽了張紙,將私處擦干凈,又把內(nèi)褲稍微清理了下,放下干凈的連衣裙。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拍了拍臉,沒勇氣、沒結(jié)果。 算了。 內(nèi)褲上的液體擦了,還是濕的,不大舒服。 擦了表面的液體,可擦不干里面暗生的情愫。 上午十一點整,徐念去了藍灣,看見窗邊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 和照片里差別不大,儒雅、文靜看起來很有教養(yǎng)。 徐念走過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br> “沒事,你是徐念吧?我是潭塵?!彼_口,聲音溫潤。 徐念坐下,服務(wù)員走過來,把菜單遞上。 “你看看吃什么?咱們先把飯點了?!弊T塵道。 徐念點頭,她不大喜歡吃西餐,就選了個簡餐套餐。 “你喜歡吃甜的?”譚塵看了眼她點的菜。 “嗯,南方人都比較喜歡吃甜的?!?/br> “我聽你母親說你在北方上的學(xué),怎么當(dāng)時會跑那么遠?”譚塵借機把話題引到了她的大學(xué)。 因為大學(xué)的事,顧若音說過她很多次,可她還是選擇了北方。 一是因為路錚,他就像她心里的那根刺,離得太近,她會疼。 二是她想離家遠一點,遠一點就能少被顧若音掌控,遠一點她以為她就能做徐念。 徐念抿唇,喝了一口檸檬水:“大概那時候有些叛逆?!?/br> 譚塵微笑:“看不出來,你還會叛逆,你看起來很乖?!?/br> 服務(wù)員端著牛排上菜,徐念往后退了退,額角碎發(fā)滑進了連衣裙領(lǐng)口。 譚塵覺得她的兩根鎖骨像極了豎琴的琴骨,隨時可以漫出美妙的樂章。 “是嗎?”徐念說,聲音細軟如銀鈴。 譚塵點頭,琴骨亮得刺眼:“第一眼是這樣的感覺?!?/br> 徐念說得好聽是乖,說得難聽是沒個性,再難聽點是活得不像個人。 從小都這樣,她知道顧若音一個人帶她辛苦,所以很多時候她寧可選擇偽裝乖巧也不想增添彼此的不快樂。 一切都在正常可控的軌道,她從未出過軌道一步。 “你呢?學(xué)歷、家境都挺好,怎么會相親?” “太挑吧?!弊T塵坦誠道,“雖然是相親,但我還是堅信真愛的,不想將就?!?/br> 不想將就與相親本就是相悖的命題。 徐念咀嚼著這兩個字,覺得分外諷刺,不期待愛情,才會選擇相親。 “你肯定覺得我特矯情,但這是我真實想法,半點沒騙你?!弊T塵又道。 “難怪你單身,相親不都該說實際的,遵循實事求是的原則?!毙炷畎腴_玩笑。 譚塵被她“實事求是”逗樂了。 他接過她的話:“害,那我看了很多愛情理論,是不是也得實踐一下,畢竟實事求是的同時還得“知行合一”?!?/br> 徐念也沒忍住,輕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 豎琴、鈴音與虎牙,譚塵慌了神。 “那是徐念吧?”李凱停完車,看到藍灣靠窗談笑風(fēng)生的兩人。 藍灣樓上就是碧海藍天,南城是真小,轉(zhuǎn)個身就能看見。 路錚瞥了眼,看見她明媚的笑容,眼睛彎彎的如月牙。 轉(zhuǎn)身掐滅了煙:“不知道?!?/br> 她說她有男朋友,就是這個人? 李凱想起來路錚前兩天提起過徐念,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跟她吵架了?”李凱問。 “你先上去,我去買包煙。” “你不會去找徐念吧?”李凱覺得他那樣子根本不像去買煙,反而像去抓jian。 “老子說了去買煙?!甭峰P語氣不大好,說話時目光落在藍灣靠窗的位置。 李凱訕笑:“那我去樓上等你,搞快點。” “滾蛋。” 路錚站在藍灣門口,看著里頭談笑風(fēng)生的兩人。 他們看起來很登對,徐念很淑女,那個男人很斯文,好像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去他媽的一個世界。 路錚看著那個男人端起了徐念跟前的茶盅,喝她的茶,他大步朝正門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