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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嗎? 問題應(yīng)該很大才是吧。 程陸疑惑:“怎么知道的我住這里?” 衡星動了動靠著墻的身子,伸過手用指頭無聊的摳著身邊的柜子棱,然后兩眼盯著自己摳著柜子的手指頭說:“我給華云打了個電話,于是就知道了?!?/br> 好吧。 程陸覺得額頭的腫脹燒灼的難受,禁不住戚了戚眉,于是抽開抽屜再次拿過藥水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順便給衡星扔了一句話:“我上個衛(wèi)生間,你先自便?!?/br> 程陸進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將帽子摘下,然后將額前的劉海撥到了一邊,接著開始上藥。上完藥,將劉海歸位,帽子歸位,然后沖了下手就開門走了出來。腳剛踏出門外就看到了靠在衛(wèi)生間外面墻邊的衡星,他是側(cè)著身子靠的。程陸躲過衡星投過來的目光,低過頭拿出手機問了句:“是不是還沒吃飯?要不叫份外賣吧?” 衡星什么也沒說,而是直接伸過手將程陸的帽子給摘了。程陸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程陸察覺到之后伸過手就要去奪,但是衡星哪里會給,直接將帽子藏到了自己身后。接著打眼掃了一下程陸那遮蓋著劉海的額頭,棕黃色的藥水伴著紅腫一眼就能看見。“進屋了,就不要一直戴著帽子,不利于恢復(fù)。你有什么我不能看的?!?/br> 已經(jīng)放棄搶帽子的程陸聞言低過頭笑了笑,掐著腰的兩手垂下越過衡星直直走向了客廳,邊走邊說:“我身上你不能看的地方多了?!?/br> 衡星隨著程陸后腳跟了上去,聞言覺得好笑,一同坐進沙發(fā)里之后,順手將帽子也一并扔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接了句:“比如呢?” 程陸:“……”比如?比如脖子以下!但是程陸沒搭理他。 程陸:“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衡星拿過沙發(fā)旁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說:“辦完了?!?/br> 所以—— 程陸端起面前剛剛自己倒的那杯水喝了一口:“衡老師效率好高?。 ?/br> 衡星:“……” 衡星眼睛雖然看著電視,可是余光完全在旁邊的某人身上?!邦~頭還疼不疼?” 程陸很是納悶,心想著衡星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一直在忙嗎?“沒事,小傷。我是男人,受點傷算什么?!?/br> 算什么? 不算什么! 只是會讓人心疼而已。 時間倒退到三個小時之前。 衡星其實下午早早的就到了,但是沒有首先去香江影視基地找程陸,而是去了一家影視公司。這家影視公司的老板,叫陳意采。而與陳意采關(guān)系最為密切的一個人,就是徐銘。 陳意采見到來人很是驚訝:“衡哥突然造訪,我怎么覺得不現(xiàn)實啊,是有什么事嗎?”說著不忘趕緊將桌子上的茶倒了一杯,送到了衡星的面前。 至于他們兩個怎么認識,也是早些年有過一些業(yè)務(wù)往來,不過也都是衡星的助理孫浩在溝通,至于這次衡星為何親自出馬,純屬順路。 衡星單刀直入:“徐銘這個人,想必陳總不陌生吧?!?/br> 衡星嘴里的一句“陳總”聽到陳意采的耳朵里就仿佛是奚落?!靶煦懺趺戳??” 衡星:“沒事,就是這個人,有些小毛病。可是毛病雖小,但有時候也不能慣著,不然遲早是要給陳總抹黑的,所以來提醒一下。” 小毛??? 怕不小吧! 不然還能勞煩您這影帝親自出馬? 陳意采:“哦!什么小毛???要不我把他喊過來吧,剛巧他今天歇班?!?/br> 衡星:“給你說一下,你知道有這件事就行。他就算了!”他還不配! 陳意采尷尬的笑了笑。 衡星:“徐銘之前試《破曉》的角色是程陽,沒錯吧?” 沒錯,徐銘之所以這么針對程陸的原因還有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他也試過程陽,但是被否了。 陳意采:“好像有這么回事吧,怎么了?” 衡星:“沒什么,就是程陽這個角色,最后定了程陸這個人?!?/br> 陳意采也是圈里混了多少年的老人,話聽到這里,就已經(jīng)聽出來些門道了。程陸這個人雖然剛剛嶄露頭腳,但是她還是了解過的。“我知道了,你的老同學(xué),怎么了?” 衡星:“沒什么,也不過是被徐銘給買了兩次熱搜而已?!?/br> 陳意采已完全明白,敢情這衡星是為程陸打抱不平來了?!翱墒恰@也不好確定這事情就是徐銘干的吧?” 衡星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嗤笑了一聲:“怎么,不信我?” 陳意采:“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衡哥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處理好,一定處理好。” 陳意采將衡星這尊爺送走后就立馬打了電話將徐銘叫到了跟前。 “送程陸上熱搜招黑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徐銘:“你怎么知道?”徐銘倒是沒有跟陳意采隱瞞。 陳意采:“衡星罩的人你也敢惹,是不是不想繼續(xù)混了?” 徐銘覺得有點可笑:“衡星罩著又怎么了?娛樂圈的關(guān)系還不都是摻著利益,說不定哪天崩了都不知道。什么星陸cp,還不都是炒的?” 陳意采:“怎么,你還不服氣了。有本事你也跟衡星炒一個?” 徐銘:“……不是,陳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也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而已。再說,他一個新人,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