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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或的身體秉性柔順,是逆來順受的那種性格。季玄的尺寸讓它吃過苦,但它很快就又適應(yīng)好。 只是渾身無一處不酸澀飽脹,季玄便脫去荀或上衣,敞胸露懷地親了幾口,分散著他的注意,下方開始緩慢地抽插。 荀或便也努力分神,側(cè)耳細(xì)聽他啜吸自己rutou時的聲音,想起什么,指著頸帶問:“本來有鈴鐺的,你要我戴上去嗎?” 季玄問在哪。在地上的行李箱。于是把人凌空托起,就著走路的姿勢一下一下地刺進(jìn)去,蹲下身時荀或一個沒把住,后栽進(jìn)行李箱,臉旁是季玄的內(nèi)褲。 除了色情還是色情。 荀或卻還茫然無知,只知道季玄的cao干忽然狠烈起來。 方向那幾下刺探荀或還是痛多過爽,這一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暴雨,雖更把荀或頂撞到碎裂,卻像是從一地支離破碎里生長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苗頭。快感從尾椎一截一截爬上來,彌散開,直到某次進(jìn)入季玄狠狠碾過一點。 那一點用手指玩過,荀或很有些食髓知味,放肆地媚叫一聲,生怕季玄不知道就是那里。 鈴鐺的事兩人都忘了,季玄把荀或凌空抱起來頂弄。他腰力極佳,臂力亦然,摟著荀或的腰在半空弄多久都不累。荀或是第一次就被用這種高難的姿勢對待,只覺除了季玄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以外再無依托,更是用力咬得死緊,叫人每一次出入都欲仙欲死。 荀或很快尖叫著射了,淌在自己的肚皮上,流來流去又被肚臍兜住了一點。他恍神些時,后來不知為何就趴到了洗手盆柜上。季玄自后撐著鏡面,用雙臂將荀或囿困于方寸,腰擺得一記比一記狠,逼得荀或又立了起來。 靠,荀或?qū)ι乡R里季玄發(fā)紅的眼角,哭著想這人是真要把我往死里cao啊。 他是有心理準(zhǔn)備季玄做一次會做很久,只是沒想自己xiele兩次他還直挺在里面。 “哥哥,”荀或連扭腰發(fā)sao的力氣都沒了,“憋精對身體不好……” “沒有憋?!?/br> “那、那算我求你?給我吧,你再、再啊啊——再弄我就要壞了!” “不會的,”季玄掐著荀或的腿窩,將他胸貼著背抱起,“小荀,你看。” 裙子早被cao翻邊,鏡子里嫩紅的小嘴水光濕潤,一點沒有要松開的預(yù)示,紫紅性器每次進(jìn)出都絞得緊合。 荀或明白季玄要自己看什么,看他是天生捱cao的身體,不容易壞。 荀或嗚了一聲,扭過腰摟住季玄,想說些話,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只嚶嚶嗚嗚地說喜歡和愛。 其實是很舒服的,荀或如果真有耳朵的話,應(yīng)該立得很直。 季玄最后回到床上以背入射進(jìn)了荀或的身體,做一次換了四種姿勢,他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荀或全身都被揉紅,此刻可憐兮兮地側(cè)躺在床,紅腫的xiaoxue里不住流著jingye、潤滑還有他自己冒出來的yin水,混合一起是種格外yin亂,被cao得太開了。 于是季玄不再折騰他了,洗凈后就相擁。荀或一了夙愿很是滿意,小裙子都不想脫了,絮絮叨叨很多話,季玄一句句地聽著,再用細(xì)細(xì)碎碎的琢吻哄到小東西睡著。 沒有做過并不清楚,做過才知,原來這是相愛最確切的證據(jù)。 因為在用男性的象征把荀或浸透后,季玄才切實感覺到荀或是他的。他身體里被烙了他的印子,是與他肢體相連的一部分。 是他靈魂的主體,是年少時的理想,是未來所有的光耀與物華。 第31章 7月11日 忌回家 被枕之間有一盞柴油燈,三個月前就著這盞熄滅的暖黃燈光季玄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一列空曠的車,他收到荀或的一條信息,用一貫的輕松語調(diào)說他要走啦,季玄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說不回來了。 出了車站以后季玄把手機扔進(jìn)了垃圾桶,回家看見荀或背著雙肩包,提著行李箱拉桿,一副要遠(yuǎn)行的架勢。 他喊:“小荀?!?/br> 后來的夢陷入斷層,各個年齡層的記憶被抽出加工拼整成為光怪陸離的一段詩節(jié),他好像坐在門邊一直在等荀或回來,但荀或再沒有出現(xiàn)過。 明亮的天光被擋在了世界外面,微信的提示音微微攪動著沉淀下去的清晨的空氣。季玄按開手機一看,是褚臣說他和俞斐兩個先隨處逛逛。 時間是早上九點,荀或仍在甘甜的夢中,昨晚著實累到他,動一動都噫嗚發(fā)小脾氣:“要睡覺……” 季玄揉腰的動作更形輕柔,但醒后他們又做了一次,掐著荀或的腰由下往上貫穿他的時候,季玄想方先那番辛勞算是前功盡棄。 褚臣和俞斐進(jìn)山去看開得更鮮艷的桃花,荀或走不動山了,只在溪邊意思意思地賞玩幾眼。后來他們又去看石頭,挑來挑去半小時才找到白玉髓同款,再要送去老王那打磨得等暑假,但兩人都不心急,來日方長。 這個暑假安排頗多,季玄的實習(xí)將會從八月開始持續(xù)將近一個月,在此之前兩人找了個周末辦好大馬的簽證。荀或問他和家里人說了嗎?會帶朋友回家,季玄答非所問地說沒關(guān)系。 荀或不太明白,季玄又道:“房子很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關(guān)系?!?/br> “這不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關(guān)系吧?”荀或道,“就是要交代一下啊。” 季玄最后聯(lián)絡(luò)的是家里的傭人,本來就與家人不熟悉,身處兩國更加鈍化往來,使直接溝通變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