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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律銘把冉秋晨這么多年的心酸和痛楚全都看在眼里,雖然他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得差不多,但還是很難受。 冉秋晨丟了手機往費律銘懷里鉆,兩人灼熱的氣息貼合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秋晨……”隔著一層薄薄衣料,冉秋晨感受到費律銘從胸腔發(fā)出的含混聲音。 “嗯?!?/br> “我想開一個公司,”費律銘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撩刮著冉秋晨的耳廓,“開一個干凈的,不吃人的,能真正創(chuàng)造價值的文娛公司?!?/br> 冉秋晨仰起頭,燈光映在他的眼眸里,宛如點點星光悉數(shù)落在費律銘的心頭。 “事實上,已經(jīng)在cao作了?!?/br> 冉秋晨料到費律銘會做些什么,卻沒想到能到這個地步,他突然有些不知該說什么。 費律銘湊上前,親吻冉秋晨的眉目和鼻梁,最后親吻他的雙唇。當發(fā)覺對方回應的非常激烈,他懸著的心終于落回胸腔,知道這個決定是對的。 他永遠忘不了年少時的冉秋晨,在一個個夕陽西下的傍晚,捧著劇本在cao場角落里默背臺詞,他想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會有許多像冉秋晨那樣真正熱愛表演藝術(shù)的人。 他們是精神的寶庫,是未來演藝界的棟梁,他們不應該被剝削,他們值得被好好對待。 費律銘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信念,才準備打造一家尊重藝術(shù)的文娛公司。 “你愿意做我的第一個簽約藝人嗎?”唇分,費律銘呼吸還未平穩(wěn)下來,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問出口。 冉秋晨的臉頰被灼熱氣息弄得緋紅,含笑咬住下唇,“我這輩子是不是和霸王合同撇不開了?” 費律銘笑笑,“在我這里你是霸王?!?/br> “那你倒是當一次虞姬呀。”冉秋晨說著去抓撓費律銘的肋下,兩人嬉笑著鬧到一起。 鰲拜每晚都去院子里撒野,撲打飛蛾是它的一大愛好。 Autumn生產(chǎn)之后對費律銘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大概是感激在它生產(chǎn)前費律銘把胳膊借給它啃,費律銘抓它的貓仔玩也不氣惱。 六只小家伙一天一個樣,rou眼可見的長大了一圈又一圈。吃飽了就圍在Autumn和鰲拜的懷里睡覺,睡醒了就“嚶嚶嚶”地找奶吃。 此刻,費律銘和冉秋晨鬧夠了,兩人一起蹲在貓窩旁邊,像兩個貪心不足的jian商對著一床金幣,摸完這只摸那只。 “周末請兩邊父母來家里吃飯吧,婚后咱們一家人還沒有好好聚過?!辟M律銘說。 冉秋晨笑著點頭,以前他是怕費律銘出現(xiàn)在父母面前。費律銘越對父母恭敬親熱他心里就越慌,懼怕假結(jié)婚暴露之后難以收場。 現(xiàn)在卻特別想帶著費律銘往父母跟前湊,他就是被這么一個堪稱完美的男人愛著,特別想顯擺。 大概和上學的時候得到獎狀的心情一樣,在外面得到意外收獲,回家就想和父母分享。 還未到周末費律銘就開始挑廚師訂菜譜,還要時不時地和工作室那邊的同事打電話談工作上的事。 冉秋晨干不了別的,就主動把照顧貓的工作攬到自己身上。貓仔們能自己爬出窩了,有時候看不好就會從推拉門的縫隙里鉆出去,東一個西一個跑得滿院子都是。 冉秋晨跟前跟后圍著貓轉(zhuǎn),費律銘就在院子里的陽傘下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他笑。 掛了電話,費律銘把冉秋晨拉到身旁,“讓它們?nèi)ネ媛?,我有話要對你說?!?/br> 冉秋晨坐費律銘對面,雙腿交疊,兩只手臂愜意地搭在椅背上。 “真人秀你愿意參加嗎?”費律銘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鼻子,“剛才小李打電話來說,衛(wèi)視的真人秀發(fā)出邀請想讓我們一起去上他們的節(jié)目?!?/br> 冉秋晨看過幾期旅行類的真人秀,坦白說觀感并不太好。 那種節(jié)目為了達到娛樂效果,總會加一些折騰人的要求,比如說限制經(jīng)費、24小時跟拍、相互斗嘴拆臺,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是什么節(jié)目?” 費律銘沒有直接回答冉秋晨,而是伸長胳膊牽住了冉秋晨的手,“答應我,和我一起去吧,是情侶類的,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出現(xiàn)在鏡頭里,甜甜蜜蜜,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br> 冉秋晨大白天聽費律銘這么一說,只覺得臉熱,笑著偏過頭去,“你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 “那好,答應了你就不能反悔啊,咱們公司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藝人,不能一起翻車。”費律銘笑著松開冉秋晨又給小李撥過去一個電話。 冉秋晨笑著起身,他覺得和費律銘待在一起時間久了,真覺得對方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特別愛顯擺還很貪玩,并且有著超強的占有欲。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以前費律銘給他的印象總是高高在上、難以親近的那種。 小貓們玩累了,被貓媽叼著脖子拎回屋,冉秋晨跟進去看,聽到手機在響。 電話是陳恬打來的,冉秋晨連忙接了。 電話接通后陳恬先笑了起來,“冉哥,你們在干什么呀?” 冉秋晨隔著玻璃窗看了眼正在打電話的費律銘,笑笑,“律銘在打電話,我……也在打電話?!?/br> 陳恬又笑起來,“嘿嘿,費影帝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冉秋晨隨便一回想,滿腦子都是費律銘舉著電話的身影,新公司正在緊張籌備中,確實有很多事情需要溝通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