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桃花痣、仵作嬌娘、人魚飼養(yǎng)日記 完結(jié)+番外、龍傲天覬覦我的原因竟然是、至高降臨、我靠穿書點(diǎn)科技樹、陸先生的占有欲、娛樂圈神婆、穿到蟲星去考研 完結(jié)+番外、嫁天子
“但愿吧!希望表哥能明白我是無辜的,”苦澀一笑,方悅?cè)莅@道:“說起姨母的壽辰,我還特地準(zhǔn)備了賀禮,就是不曉得表哥會否準(zhǔn)我入宮拜見姨母,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她?!?/br> 難為她有孝心,許嬌荷也明白表妹是想讓她幫忙,不好再次拒絕,也不敢應(yīng)得太滿,寬慰她莫憂慮, “你母親的過失,罪不及你,得空我會跟王爺說一聲,盡量讓你入宮賀壽?!?/br> 得她一句話,方悅?cè)莞屑げ槐M,道謝連連。 任憑她笑得再怎么單純,清歌都覺得這表姑娘沒那么簡單,分別后各自回房之際,她還不忘提醒主子, “王爺交代過,得提防表姑娘,王妃該小心謹(jǐn)慎才是?!?/br> 梁東揚(yáng)的話她自是記得,可她觀察了這么久也沒發(fā)現(xiàn)方悅?cè)萦惺裁磫栴},便想著也許是豫王太多疑,笑嗔丫鬟一眼, “她哪里得罪你了?你就這么討厭她?” “開始的時候還冷冷清清的,對王妃您愛搭不理,后來又跑來說她不喜歡王爺,可她出去的時候,奴婢瞧得很真切,分明就是故意撞向王爺,往人懷里鉆,八成是想讓王爺感受一下她那兩團(tuán)有多軟吧!” 過于直白的話聽得許嬌荷詫異又好笑,“你這丫頭,何時也學(xué)會嘴毒了,居然這么說人家!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會做這種事?” 清歌本就看她不順眼,是以很留心方悅?cè)莸囊慌e一動,“沒臉沒皮的女人多了去,王妃不能被她柔弱的假象欺騙,也許她們就是母女合謀,被王爺拆穿后,方氏不得已才會一個人頂罪,保全她女兒?!?/br> 細(xì)細(xì)聽罷這些,許嬌荷亦有一絲動搖,也覺得方悅?cè)莸谋憩F(xiàn)總是前后矛盾,說自個兒不喜歡王爺,又為何大半夜的去送湯?可她之前也說過,是被母親逼迫,經(jīng)常送湯給王爺,倒也說得過去。 究竟這表妹心里在想什么,此刻還難下定論。同為女人,曉得無法對抗命運(yùn),許嬌荷也就不想為難她,但愿王爺能將她的婚事盡快安排好,嫁出去也就清凈了。 在外坐了許久她才回房,以致于待她回去時,豫王都已歸來,正坐于桌畔,垂眸仔細(xì)瞧著什么,為著今日被懷疑之事,她心中有怨,不愿與他說話,徑直來到妝臺前坐下,由著丫鬟幫她取下首飾。 恍惚聽見一道奶聲奶氣的輕叫,許嬌荷甚感詫異,又賭氣沒回首詢問,便自鏡中打量著后方,仔細(xì)一瞧,才發(fā)現(xiàn)豫王懷中似乎抱著一團(tuán)雪白,在他的撫摸下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果真與她所猜無疑,是只小貓! 驚喜的她剛想問他從哪兒抱的,驀地想起不該主動跟他說話,生生止住,忍下好奇心。 歸來后的豫王本該先去沐浴,之所以在這屋里逗弄小貓,就是為了等她,等她驚喜詢問,然而事與愿違,她似乎并沒有什么興趣,梁東揚(yáng)不禁納罕,這不應(yīng)該?。?/br> 既然她不問,那他只好撒手,將貓遞給丫鬟,說要去沐浴。 待他走后,許嬌荷終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擺了擺手,讓她們暫停,到丫鬟初陽跟前接過那小貓抱在懷里,嬌嬌軟軟的模樣十分可愛,且還是一藍(lán)一黃的鴛鴦眼, “這可是獅子貓?” 初陽笑應(yīng)道:“正是獅子貓,聽德望說,這是王爺從六皇叔府中帶回來的呢!” 嬌荷對貓兒甚是鐘情,原先在閨中養(yǎng)過一只,因兄長強(qiáng)抱被撓,兄長一氣之下竟將它摔死,她十分傷心,后來也就沒敢再養(yǎng),但一瞧見貓兒總是挪不開眼,此刻懷中抱著它,伸指輕撫著順滑的雪白毛發(fā),聽著它的喵喵叫聲,心中便柔軟的像是一團(tuán)棉花,甭提有多歡喜! 梁東揚(yáng)沐浴歸來之際,她仍在抱著,含笑瞧向小可愛,溫柔得令他都嫉妒,“看來本王還不如一只貓,你肯對它笑,對我卻是吝嗇?!?/br> 以指擋唇,許嬌荷緊張的示意他不要大聲說話,“它才睡著,莫把它吵醒了!” 連她的聲音也變得很低,他得坐近才能聽得清楚,看她這謹(jǐn)慎的模樣,梁東揚(yáng)不覺好笑,“醒了便罷,瞧你緊張的?!?/br> 雖說醒了也沒什么,但是看它乖巧的小模樣,小鼻子小嘴巴,怎么瞧怎么可愛,她就不忍打擾,“睡得那么甜,我不忍心吵醒?!?/br> 如此,便算是成功了吧?梁東揚(yáng)其心甚慰,“今兒個我正好去六皇叔府上聽?wèi)颍业呢垉合铝藥字会虄?,才滿兩個月,說是都已被人定下,我一眼就相中這只,便強(qiáng)行帶了回來,過幾日九弟怕是要來找我的麻煩了!” “這只是被九皇子定了的?”許嬌荷聞言甚是憂心,“那他會不會不高興?” 梁東揚(yáng)才不管這些,“你喜歡就好,甭管他,頂多過來管我要樣寶貝做為賠償,隨他挑便是?!?/br> 有王爺這話,許嬌荷才稍稍安心,才抱了這么一會兒,她就已經(jīng)不舍得與之分開,不過有一點(diǎn)很好奇,“你怎知我喜歡貓兒,我好像沒說過吧?” 她雖未提過,他卻是記得清楚,“上回帶你入宮給母妃請安時,你瞧見母妃宮中那只貓就目不轉(zhuǎn)睛,我便猜著你可能很喜歡,尋常的家貓不夠漂亮,我便尋思著給你找只貌美的,合意否?” 點(diǎn)了點(diǎn)頭,美人面上梨渦清淺,“喜歡,很喜歡?!?/br> “那……看在這只貓的面上,莫再與本王置氣了,好嗎?” 疑惑的迎上他的眼神,但見這目光似水柔,許嬌荷似懂非懂,“王爺這話何意?我何時與你置氣了?” 如此明顯之事,真當(dāng)他沒有發(fā)現(xiàn)嗎?“自英王府歸來,你便呆著一張臉不理我,這不是置氣是什么?我也沒怎么跟女人說過好話,不曉得該講什么甜言蜜語哄你,便想著用實(shí)際行動哄你開心,這才去找了這只貓?!?/br> 從坐上馬車開始,兩人就沒再說過話,許嬌荷還以為這男人心大,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的變化,未料竟是放在了心中,想法子去了。 對于此舉,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動的,但她想要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但凡你肯多給我一絲信任,我也不至于那么難受。旁人再怎么詆毀我,質(zhì)疑我的身份,我都可以忽視,因?yàn)樗齻儾皇俏业挠H人,與我瓜葛不深,我沒必要太在乎她們的感受, 可你是我的夫君,我往后唯一的依仗,若連你都不信我,懷疑我的心意,那這夫妻,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 說到后來,她鼻尖微酸,聲音有些哽咽,梁東揚(yáng)怎么也沒料到,他隨口的一句話竟在她心田炸出這么大的水花,guntang的沸騰著,灼灼燃燒她心肺! 作者有話要說: 嬌荷終于勇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兩人的感情不是一見鐘情,而是在逐漸相處的過程中慢慢認(rèn)清彼此。 第26章 這次換你來吻我 愧疚忽生,掙扎許久的他到底放下臉面,說了句軟話, “今日的確是我過分了,實(shí)則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對衛(wèi)瑜有防備,你與我說過,心中無他,我自是相信,可他不死心,依舊執(zhí)著于舊念。且我未與你成親之前就多次聽他提過小荷這個名字,他說你于他而言,不止是恩人,還是信仰,沒有你,他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你也是他唯一想娶的姑娘。” 反正這些都是事實(shí),她都曉得,他也沒什么可隱瞞的,索性攤開了來說, “為著我們成親,他開始怨恨我,連手足情也不顧,是以我才想知道他給了你什么,看看他是否至今難放棄?!?/br> 若然這是真心話,那她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濕著眼眶抬眸,想從他的面上探尋答案,“你真的……肯信任我嗎?” 唇角輕揚(yáng),那一抹笑意就這么印在她眼中,如此舒心的在心間流淌,似溫柔的指尖輕輕安撫著她的委屈與恐慌, “我若不信你,又何必顧及你是否不開心,何必大費(fèi)周章的搶了九弟的貓兒送與你。心意這般明顯,你難道還不明白?” “明白什么?” 故作懵懂的模樣著實(shí)氣到了他,捏了捏她的小鼻梁,梁東揚(yáng)說她不乖,“明知故問,很好玩兒?” 可不就是嘛!哪個女人不愛聽好話?偏他硬氣不愿說,那她只好裝傻,“恕妾身愚笨,你不說我怎會知曉?” 于他而言,真真為難??!摸了摸鼻梁,他負(fù)手干咳道:“我都說了,不習(xí)慣說那些rou麻的話?!?/br> 既如此,那她也不好再追問,故作無謂的繼續(xù)撫著熟睡的貓咪,“隨王爺?shù)谋?,妾身也沒有強(qiáng)迫的意思?!?/br> 瞧那小嘴兒撅的,八成又不悅了,梁東揚(yáng)正待說話,那小貓兒伸了伸小腿,左右翻動,緩緩睜眼,許嬌荷哪還顧得跟他說話,又開始逗弄小貓,玩兒了一會兒怕它餓著,她才將其交給丫鬟,帶它去進(jìn)食。 隨后她去沐浴,清歌在木桶旁灑著花瓣,也替主子高興,“奴婢覺著王爺今日格外溫和呢!還給您送一只小貓,看來他真的很在乎您?!?/br> 只要豫王不懷疑她,她就阿彌陀佛了,至于感情,她并不敢奢望太多,“他說話模棱兩可,也沒個準(zhǔn),扯什么不擅說情話,我看是沒有那份情意,才覺得別扭,不愿說出來吧!”哀嘆一聲,她又自我安慰道: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曾說假話哄騙我,真話再尷尬,也比謊言要實(shí)在。” 清歌與主子看法不一,畢竟是局外人,總能站在公正的角度幫主子琢磨此事,“王爺平日里時常冷著一張臉,本就不是那種油嘴滑舌之人,讓他說情話自是難為了他,但王爺已為您有所改變,奴婢相信總有一日他會情不自禁的對您說甜言蜜語,到時候您定然會嫌他膩歪?!?/br> 奢望太多只怕會失望,許嬌荷不貪戀王爺?shù)膼郏灰o予她足夠的信任,安穩(wěn)的日子,她便感激不盡,只是她忘了,這人??!總是貪得無厭的,尤其在感情上,得一分時想兩分,哪會真正知足呢? 此時的她尚未深陷,仍很清醒,自然也就體會不到,等真正察覺之時早已陷入泥沼難以抽身,到底情不由己啊! 豫王不在府中時,這只貓兒便時常陪伴在許嬌荷身邊,十分乖巧,一般不會對人伸爪子。丫鬟們陪她想了許久,最后才給它定名為豆包兒,好似那白白的包著豆子的饅頭,香甜軟糯。 許嬌荷拿這名字問豫王,問他是否好聽時,他只道都可以,“你喜歡便好,我是無所謂的?!?/br> 彼時她正斜依在躺椅上,溫柔的撫摸著懷中的小豆包兒,舒服得它瞇著眼睛,嗓喉處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自從有了貓兒,她也不看他了,目光都被貓兒吸引,惹得梁東揚(yáng)醋意大發(fā),當(dāng)晚早早的讓人將貓抱走,一把將她抱入帳中,任她驚呼也不松手,順勢壓于下方,不悅的問了句, “豆包兒好看嗎?” 不知他為何突然這樣問,許嬌荷眼波微轉(zhuǎn),想了想,還是如實(shí)回道:“好看呀!怎么?” “比本王還好看?”瞧他一本正經(jīng)詢問的模樣,許嬌荷忍俊不禁,“王爺是人,怎可與貓相提并論?” 他若是曉得這貓兒也會爭寵,大約就不會帶回來,“我可從未見過你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還不厭其煩的摸著它,眼里只有它,都容不下我了!” 這話更是好笑了,許嬌荷羞赧一笑,不敢再與他對視,“我若是這般盯著王爺,還……還那樣撫摸你,那不是成了色女嘛!只怕王爺會被我嚇跑的。” “無妨,本王可以接受?!蓖嫘拇笃鸬乃鋈环硌鎏芍?,大手一攬,順勢將她帶到了上方,猛然改變的姿勢嚇得她嬌呼出聲, “啊王爺你……別這樣,讓我下來?!辈贿m應(yīng)這樣姿態(tài)的她驚慌掙扎著,卻被他緊摟著根本逃不開! 對于這樣嬌羞的媳婦兒,梁東揚(yáng)完全沒有抵抗力,一心想繼續(xù)逗她,“來,讓本王感受一下,你對我的感情。” 這下許嬌荷徹底懵了,明知掙扎無用,便怯怯的窩在他懷中,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小聲請教,“應(yīng)該……怎么辦?。俊?/br> “平日里我是怎么疼你的,你照著做便是?!?/br> 紅透了臉的她小心臟跳得越發(fā)得快,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也不好意思去回憶曾經(jīng)的畫面,便借口說不記得了。 這可不能成為逃避的借口,今晚的他很有耐心,不會也無妨,現(xiàn)教現(xiàn)學(xué),“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先親吻,懂我的意思吧?” 此刻的許嬌荷只想裝傻,眨了眨眼,“能說不懂嗎?” “不然我先示范一下?”說著他就要行動,嚇得她歪著小腦袋側(cè)臉緊貼在他心口處,借此逃避親近,想了又想,終是沒有勇氣主動親他,嘟著櫻唇為難求饒, “女人不能這樣,太羞人了!會被笑話的?!?/br> 梁東揚(yáng)當(dāng)即豎指表態(tài),“發(fā)誓不笑你?!?/br> 好言哄了許久,最后她才選擇妥協(xié),但有一個要求,“那你得閉上眼睛,不許看我?!?/br> 梁東揚(yáng)滿口答應(yīng)著,如她所愿,閉上了眼睛,她這才敢細(xì)細(xì)的打量他,微微上揚(yáng)的眉峰,俊逸出塵,眼角的淚痣細(xì)而小,一眼難忘,似承載著前世的故事一般,英挺的鼻梁下,薄唇抿作一條線,都道女人的櫻唇紅潤誘人,他的唇也不遑多讓,瑩潤飽滿,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察覺到這個念頭,許嬌荷頓覺沒臉,但又不斷的安慰自己,是他讓她親的,她可是被迫的,不能怪她吧?思及此,她再不猶豫,緩緩湊近…… 期待許久的梁東揚(yáng)感覺到唇間一暖,好奇睜眼,映入眼簾的卻不是她的容顏,而是她的手指,就這么輕輕的點(diǎn)在他唇上,“好啊你!居然敷衍本王?” 猝不及防的怪責(zé)嚇得她急忙收回手,尷尬怨怪,“王爺怎的睜眼了?說話不算話!” “嗬!耍賴還有理?看我怎么收拾你!”嬌軟的她在他上方趴了許久,他早就心蕩神飛,撐不了多久,照她這般,怕是要等到天明才能開葷,等不及的他再不給她選擇的機(jī)會,還是決定翻身出擊, “今日好好教教你,怎么算親吻,留心學(xué)著點(diǎn)兒,明晚交功課,不過關(guān)就受懲罰?!?/br> 未等她開口反駁,他已印貼住嬌軟的唇,如愿品嘗到香甜可口的滋味,大手憐愛的撫上她緋紅的面頰,撫得她心顫,小手無措的搭在他肩上,難耐的抓扯著, “王爺……” 滿意的梁東揚(yáng)趁機(jī)誘哄,“想要什么?告訴我?!?/br> 她也只是一瞬間的意念,到底還是女人,能忍住的,哪里好意思說得出口,便借口羞道:“帳簾還沒遮呢!” “大半夜的,誰也不敢闖進(jìn)來?!绷簴|揚(yáng)問她是否學(xué)會,她紅著臉不敢回答,他便作勢要繼續(xù)教,嚇得她點(diǎn)頭連連,“會……會了?!?/br> “這可是你說的,明晚看你還拿什么做借口?!睂?shí)則是他不想折磨自己,滿腔的流火不斷四竄,必須用溫泉來鎮(zhèn)壓,方滅火焰。 明日事明日再說吧!讓她主動實(shí)在為難,逃過了今晚便該慶幸。 彎鉤掛天幕,夜長星疏,點(diǎn)綴誰家院,隔窗窺紅燭。 最近的日子看似平靜,實(shí)則暗潮洶涌,豫王這邊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有心人反復(fù)揣測,包括他的親人,皆被人緊盯。 白盛斌只花了一頓酒錢,便從外人那兒打探到衛(wèi)瑜疏遠(yuǎn)梁東揚(yáng)的原因,得到確切消息后,他立馬過來稟報英王世子, “表兄??!真是沒想到,這衛(wèi)瑜看似冷清,原來也是情癡一個,他和豫王翻臉,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 得知是為豫王妃,梁聞增也覺詫異,“豫王居然娶了他心儀的姑娘,難怪他們兄弟二人會反目成仇,看來是時候拉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