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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妃如荷(重生)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安坐在一旁,聽了這么多,許嬌荷才算明白,這嘉妃是九皇子梁云星的生母,大約曉得自個兒的孩子不是繼承人的料,便一早放棄念想,與安妃娘娘結盟,而這琪貴妃又是英王生母,大皇子英年早逝,英王身為二皇子,自是最有資格,偏偏皇帝疼寵豫王,琪貴妃與安妃當然也就不對盤,

    宮中果然多是非啊!舉止言行都得小心謹慎,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挑出錯處來,相較而言,還是王府清凈些。

    眾人送罷賀禮,已是巳時,宮宴擺在莊毓殿,安妃便帶著眾人一道前去。莊毓殿后方是玉鏡池,池水連岸建了寬廣的水榭,用來大擺宮宴,現下雖是冬月,日頭很暖,晌午坐在外間,花香縈繞,暖洋洋的再適宜不過。

    因著男客與女眷分開坐,許嬌荷就只能遠遠的瞧豫王一眼,而他好似有感應一般,也正好側眸看向她,舉杯朝她一晃,面帶微笑。

    許嬌荷身邊坐的則是賢郡王妃,上回兩人在英王府一見如故,是以這次特意又坐在一起,也好有個伴兒。

    有了上回的教訓,這次她中途如廁時特意叫了賢郡王妃一起,若有意外也好有個照應。

    然而如廁之際,郡王妃忽然發(fā)覺自個兒來了月事,弄臟了裙子,提前了好幾日,是以她沒準備,許嬌荷勸她莫著急,又命清歌帶著郡王妃的丫鬟一道去昭仁宮那兒借一條月事帶和裙裳,而她則陪著郡王妃到附近的偏殿等候。

    等了許久都不見人歸來,郡王妃不僅憂慮,想著她們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應該不會,清歌去過昭仁宮,不至于找不著?!蓖瑯有慕沟脑S嬌荷打算出去瞧瞧,囑咐郡王妃在此候著,她很快回來。

    到殿外瞧了瞧,仍不見兩個丫鬟的身影,她不禁在想,難道是被宮女為難了?也不應該?。【徒钘l裙子而已,不至于那么小氣。正疑惑之際,耳畔傳來微弱的叫聲,好像是哭聲,但仔細一聽,又似乎是貓叫,順著聲音往前走著,許嬌荷越發(fā)肯定,應該是只貓。

    聲音是從一間屋子傳來的,估摸著是貓兒溜了進去,門卻被風關上了,貓兒只會推門,不會拉,也就出不來。也不曉得被關了多久,可能受到了驚嚇,才會叫這么凄慘,心疼的許嬌荷也沒多想,直接進屋去找貓,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貓就愛藏起來,她只能不斷的嘗試著逗弄,把它引出來。

    猛然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貓兒趁她不注意直接溜了出去,回頭一看,驚見一道令人厭惡的身影!

    “嬌荷,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猥鎖的笑容令人惡心,許嬌荷一見他就下意識往后退,故作鎮(zhèn)定的掩飾內心的慌亂,疑惑深甚,“怎么會是你?”

    “你不是找貓嘛!”說話間,明義自背后拎出一只已經歪了脖子的貓,看樣子已經斷氣,方才應該就是它在慘叫,氣急的許嬌荷恨斥他殘忍,

    “你怎么可以殺了它!”

    再見許嬌荷,明義望向她的眼神頗為復雜,既有癡迷,又難掩憤恨,“你都能毀了我,我為何不能殺它?”

    事到如今他還在指責,只會令許嬌荷越發(fā)瞧不起他,“怎么叫我毀了你?明明是你自己放棄的,還想賴我?”

    他也不是那種癡情人,偶爾會想念,但也不至于認死理,“那就各過各的唄!我不就是喝醉酒胡謅了幾句嘛!又沒碰到你,你為何這般狠心,跟豫王告狀,讓他向皇上參我一本,奪了我世子的身份!”

    說到后來,他已是咬牙切齒,“許嬌荷,你已飛上枝頭,享之不盡的富貴榮華,為何還要毀我前程,你可真陰毒!”

    他的世子身份被奪了嗎?許嬌荷并未聽聞此事,難道真是豫王做的?恍然想起當天豫王曾說明義這個世子是做膩歪了,當時她也沒怎么在意,原來那個時候豫王就已生出打擊報復之心嗎?

    但這也只是她的猜測,不確定之事她沒必要背鍋,總之她問心無愧,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來沒跟王爺說過你的不是,也不屑提起你!”

    明義才不信她的狡辯,“可不就是你吹的枕邊風,想置我于死地!既然你無情,休怪我無義!”

    冷笑的眼中閃著邪佞的光,眼看他一步步接近她,許嬌荷慌亂退后,警告他不許亂來,“這可是宮中,你若敢放肆,惟有死路一條!”

    此刻的明義已是破罐子破摔,一臉無畏,藐視一切,“前程都沒了,我還怕什么?必須毀了你,才能報我心頭之恨!”

    “來人??!救命……”許嬌荷想喊人,卻發(fā)覺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弱,嗓子也開始變得沙啞,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明義見狀,搓手笑得猖狂,

    “可是覺得渾身無力???”

    方才進來時她就聞到一股香氣,當時并未多想,只以為是這屋里燃著什么香,這會子發(fā)覺不對勁兒已經晚了,只因明義的魔爪已經伸向她,而她根本無法求救,就這么被他一把抱住,掙扎也無濟于事,渾身沒有一絲力道,只拼盡力氣恨罵著,

    “明義,你無恥!快放開……放開我,否則……王爺……”

    “豫王能怎么樣?”這會子明義才不怕那些,“你好意思跟他說嗎?倘若你說自個兒被人玷污,你猜豫王還會不會要你?八成立馬休了你吧!哈哈!”是以明義才這般大膽,正是料定她不敢說出去,

    “許嬌荷,莫怪我狠心,是你先害我的,這就是報應!”急不可耐的扯開她領口,一抹雪白映入眼簾,明義雙眼放光,口干舌燥,等不及想要品嘗這朵如花似玉,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嬌荷!

    “畜生!松開我!”無助的許嬌荷躲避掙扎,咒罵他不得好死,然而老天并未聽到,任由這人渣就這般欺負她,

    “當初想了你那么久,連算八字的說你命硬我都沒在乎,找人哄騙我娘,說咱們八字相合,就為把你娶到手,結果半路殺出個豫王,仗勢欺人將你搶走,否則我也不至于這么大費周章的得到你!”

    想起前世自個兒的境況,許嬌荷回應他的只有冷笑,“娶了又如何,你也不會珍惜,你的眼中只有賭局,根本不會在意其他!”

    怔了一瞬,明義有些不大明白她這憤恨的眼神是何意,但此刻佳人在懷,他也顧不得思索這些細節(jié),也沒工夫陪她廢話,狂狼的蜂蝶只想采擷花蜜,

    “我才該是你的夫君,就當是為報我救你父親的恩德,你也該讓我快活一回!”

    急切的他胡亂摩挲著,束帶被他迅速開解,她捂住了這邊,又捂不住肩頭,羞憤交加的許嬌荷狠啃他胳膊一口,吃痛的明義再不憐香惜玉,甩手便是一耳光,被打的嬌荷耳朵嗡鳴,瞬間懵然,連聲音也聽不真切,

    此刻的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讓明義得逞,否則她再也沒臉見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明知反抗不過,那就只有了結自己,以保清白!就在她準備拔下簪子扎向自己時,眼尖手快的明義一把奪掉簪子扔向一旁,邪肆一笑,心花怒放,

    “想死?莫著急,待會兒保管讓你浴仙浴死!小美人兒,我想你許久了,來,給爺解解饞!”

    貪婪的湊近她,聞著她身上那似有若無的香氣,明義越發(fā)陶醉,迫不及待的想品嘗這未能娶進門的小娘子!

    魔掌伸向她那包裹曼妙的中衣,明義無比興奮,眼泛桃花的緊盯著,尚未觸碰到,忽聞門口一陣響動,有人在拍門,

    “小荷?小荷!”

    這是……衛(wèi)瑜的聲音?聞聽動靜的許嬌荷剛想回應,就被明義一把捂住了嘴,無奈的她只能發(fā)出輕微嗚咽聲。

    原來衛(wèi)瑜最近因為英王府的事格外煩躁,覺得宴席太沉悶,便想出來走走,方才在路上遇見了清歌,認出她是許嬌荷的丫鬟,看她的模樣似乎很緊張,便問她出了何事,這才曉得許嬌荷失蹤了,清歌想著主子是不是已經回到宴席之上,便急著回去找,衛(wèi)瑜也留了心,在附近幫忙找尋,

    一路尋到這兒,聽到里頭有動靜,試著喚了幾聲,但沒有回應,可里頭仍有細微的響動,門外的衛(wèi)瑜總覺得里頭不對勁,且這門被人反鎖了,怎么也撞不開,他越發(fā)篤定里面有貓膩,干脆在附近找了塊石頭砸開窗子,破窗而入!映入眼簾的是被人按在帳中淚流滿面痛不欲生的許嬌荷,當即痛斥他色膽包天!

    此人忽然闖入,又喚著小荷,明義越發(fā)覺得有鬼,“好啊許嬌荷,真是能耐??!居然還有小情郎,難怪一直推三阻四不愿意嫁給我!”

    “無恥之徒,休要胡言!”見不得許嬌荷被人嘲諷,衛(wèi)瑜迅速上前,明義眼看沒機會,準備開溜,卻被衛(wèi)瑜一把拽住手臂,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仿佛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疼得他尖叫出聲,冷汗直冒!仍不解氣的衛(wèi)瑜又膝蓋上頂,猛地撞向他小腹,剎那間,明義只覺五臟六腑都在震蕩,痛得他緩了許久都直不起腰來!

    “衛(wèi)……”許嬌荷想喊他,卻發(fā)聲艱難,似蚊蠅一般細微,好在衛(wèi)瑜看到她招手,忙停手過去瞧她。

    此時不溜只怕又會挨打,恐慌的明義趁機忍痛往外跑,衛(wèi)瑜剛想去追,卻被許嬌荷叫住,“別……別追了,扶我起來,我得……得穿好衣服?!?/br>
    這幅模樣萬不能被外人瞧見,然而躺在帳中的她如泥一般癱軟,也就能動動手指,根本使不上任何力道,實在撐不起,只得讓他幫一把,衛(wèi)瑜忙將她扶起,見她外衫滑落肩頭,本想幫她遮好,可伸出手后又覺不妥,怕她心里介意,只好曲指收回,尷尬轉過身去,雙手無措的放著,眼神也有一絲慌亂,

    “我不看,你且慢慢穿?!?/br>
    坐起之后還好一些,雖然手不靈活,到底能拉衣裳,許嬌荷緩慢的整理著,卻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好似有兩個衛(wèi)瑜一般,搖了搖頭,本想使自己清醒一下,孰料越發(fā)昏沉,就這么斜斜的倒在帳里的墻邊。

    許久不聽動靜,衛(wèi)瑜試探著輕喚一聲,但聞她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他再不顧禮儀,忙回頭去看,就見她面色不對,雙頰通紅,痛苦的倚在里邊,衛(wèi)瑜忙去扶她,

    “小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咬牙堅持著,許嬌荷強撐著越來越薄弱的意識,輕聲提醒他,“出去,這屋里……有,有藥,你會中招的,幫我……找豫王過來,救我!”

    縱然她沒明說,衛(wèi)瑜也能想象得到,所謂的藥是什么,只因他才進來之時還能克制自己,現下越來越覺得丹田里亂流涌竄,看向許嬌荷的目光也越漸熾熱,必須拼力壓制,再這么下去,遲早防線會被摧毀!心知不能毀了她,衛(wèi)瑜只好照她所說的去做,

    “那你等著,我很快回來!”

    然而剛松手,就見門口立著一道人影,竟是梁東揚!冷傲的目光緊緊的鎖向二人,陰沉得駭人!

    梁東揚已記不清這是第幾回撞見他們在一起了,一次比一次過分!滿腔憤怒被身后的拳頭緊攥著,熊熊燃燒著,就快要按捺不住,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和旁的男人同坐帳中,他只覺尊嚴被踐踏,忍耐已到極限,青筋暴跳,咬牙嗔目的緊盯著他們,似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旁人跟我說你們在幽會,我還不信,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放肆!一個是表弟,一個是妻子,你們竟置我的臉面于何地?許嬌荷!你對得起本王對你的疼寵嗎?”

    有人告狀嗎?究竟是誰?總不可能是明義,難道還有旁人知曉此事?這一切究竟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種種疑惑困擾著她,許嬌荷只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一個圈套!

    “王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可惜她聲音小,梁東揚根本聽不到,再不愿見到這兩個人,污了雙眼,剜了赤心,冷然揮袖轉身!

    見狀,許嬌荷只覺自己要完了!心如火燒般煎熬,可她此刻又無法追上去解釋,而衛(wèi)瑜看她淚如泉涌,知她有口難辯,也不愿看她這般被人誤解,當即跑出去追趕梁東揚,卻被他二話不說就甩了一巴掌!

    倔強的揚起臉,衛(wèi)瑜心知此刻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紅眼瞪著他,“即便你不信我的為人,也該相信你的王妃!我是喜歡她,你一早便知,我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但你也很清楚,她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可能做出背叛你之事!”

    就是這幅篤定的態(tài)度更讓梁東揚厭惡,“你很了解她嘛!一心想得到是不是?”

    不管他怎么誤解,衛(wèi)瑜也要堅持把話說完,“今日她是被明義下了藥,我正好路過,揍了明義一頓,本想帶她離開,可她的藥效不好解,她很難受,就囑咐我找你去救她,僅此而已!

    那種藥想必你也了解,必須由男人來解,現下她正遭受著折磨,正等著你去解救,倘若你不信我的話,或是不信任她,那你大可就此離開。”

    衛(wèi)瑜態(tài)度強勢,自始至終都直視于他,并無任何閃躲或心虛之態(tài),只求梁東揚能相信他的解釋,相信許嬌荷的為人!

    倘若梁東揚真的狠心不管不顧,那他……他不會坐視不理,不會任由她那么煎熬下去!

    而此時的許嬌荷正歪在帳中,痛苦的抓扯著床鋪,鉆心的痛楚越來越強烈,急需釋放緩解,可是梁東揚就那么離開了!

    根本不問因由,絕情轉身的背影寒透了她的心,再回想曾經的甜蜜,越發(fā)覺得諷刺!那些所謂的疼愛和寵溺是那么膚淺,真到了關鍵時刻,她最需要他的信任和幫助的時候,他竟走得那么干脆,根本不顧她的處境!

    雖然心酸,但若設身處地的去想,她又覺得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種場景大約都會暴怒,會誤解,不可能再去理智的思考什么因由,畢竟她的衣衫不整,而衛(wèi)瑜當時還扶著她肩膀,難免被人胡思亂想!

    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怪罪梁東揚?說到底才成親幾個月,夫妻情淺,感情不深,自然也就不會站在她的立場去考慮。

    而她只覺渾身炸裂,似有熔漿快要爆發(fā)一般,大汗淋漓,衣服也粘在一起,難受得緊,再這么熬下去會怎樣?她不敢想象,也不曉得清歌在哪兒,會不會在找她,找不到她大約很著急,意識漸漸失去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出現了錯覺,她似乎看到門被推動,吱呀一聲,有一道身影出現,迎著光,她也看不清楚,不曉得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竹子一直在努力存稿,這章加更,是兩章合一,比較長,明天也加更,三章合一,下本接檔文《佛手公主》預熱求收藏,收藏后,以后開文會有更新通知,感謝小可愛們支持,么么噠!

    第29章  自請休書

    此時的許嬌荷已睜不開眼, 只依稀感覺到有人接近她, 甚至在解她的衣裳,她下意識捂住他手,堅決不許他碰,“別動我, 松開!”

    然而那人態(tài)度強硬, “我給你解毒!”

    與其茍活著,還不如保全名譽而死, 這是身為女人的悲哀,她無從選擇,只有這一條路,“不!我寧愿死,也不要被人玷污!王爺……王爺在哪兒?他走了嗎?真的不管我了嗎?”

    說到后來, 已變成了哭腔, 失望又傷心的模樣看得那人心頭一滯, 不由生憐,長指輕撫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滴, 印上溫柔一吻,

    “我在, 我回來了, 莫怕。”

    “王爺?是你?真的是你?”意識漸失的她喜極而泣, 顫聲詢問著, 恍惚聽到那人深嘆了一聲, 輕回了句, “是我,東揚?!?/br>
    東揚二字,輕柔而肯定的灌入她耳中,好似定心丸一般,感受到那熟悉的撫慰時,她終于放下心來,不再反抗,任由他將她拉出火海,用溫情來解救。

    后來的事她記不大清楚,醒來之后只覺渾身像散了架一般,之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真真假假,她有些分不清了,豫王真的來過嗎?是他救了她嗎?為何不見人影呢?

    才準備起身,就覺脊背酸疼,來扶她的居然是清歌。擔憂主子的清歌終于等到她醒來,這才展顏,自責又欣喜,“王妃,您可算醒了,嚇壞奴婢了!”

    一問才知,是豫王安排她留在此地照顧,“王爺有要事處理,囑咐奴婢守著您,安妃娘娘那邊他已找借□□代過,您不必再過去,咱們先回王府即可,王爺忙完就回?!?/br>
    看來果真是他了,他又回來了?心里又是如何看待她呢?憶起他冷然離開的那一幕,許嬌荷仍覺心酸,猶豫許久,才問了句,“他……沒說旁的?”

    搖了搖頭,清歌只道沒有,許嬌荷心亂如麻,默默無言,由著清歌服侍她更衣,之后又乘坐豫王的輦駕出宮回府,到了璋華院,她依舊不吭聲,眼神空茫又哀戚,去時從容歸時憂,今日突生變故,她的人生,怕是也要一并顛覆了!

    眼看著主子有心事,料想她肯定很難過,清歌也不敢多問,只好言勸慰著,

    “王妃,厄運已解,現下已經沒事兒了,王爺定會為您做主的,您就安心歇著吧!奴婢守著您?!?/br>
    過去了嗎?她被明義拉入帳中,而后又有衛(wèi)瑜出現,縱然沒發(fā)生什么,可這令人胡思亂想的場景被豫王撞見,他真的不會介意嗎?

    男人皆有極強的自尊心,只怕此事已在他心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吧!之前雖是搶親,終歸沒拜堂,她仍是清清白白的,可今日過后,一切都不一樣了,明義解開了她的腰帶,即便里頭還有中衣,也是奇恥大辱!豫王怕是不可能接受的,

    往后的兩人,再不可能像從前那般心無芥蒂的平和相處了吧!

    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自己今世的命運又開始變得悲苦,明義簡直就是她的克星!前世害慘了她,今世又想毀了她,怎么就見不得她好呢?

    種種想象如石塊堆積在她心口,越壓越沉,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不敢再去想,蒙著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似乎認為這樣可以隔絕是非,暫尋一絲安寧。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亂想了許久,她才終于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