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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地聊天。龐述相帶兒子去看醫(yī)生了。早上起來就發(fā)現(xiàn)小家伙有點無精打采,皺著眉頭直說頭暈。一摸才知道有點發(fā)熱。從醫(yī)院出來本想把兒子送到淑芬那兒去,但轉(zhuǎn)念一想,兒子遲早也要接觸公司事務(wù),雖然現(xiàn)在還小,但去看看并不礙事。所以當何彥軍在嚴忻州那兒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正想走的時候就看到龐總帶著個小孩子來了公司。他并不了解龐總,因此只是稍微詫異了一下就自然地和他打招呼。但其他人就幾乎個個瞪大了眼睛。還記得有一次財務(wù)部姍姍的兒子生病,就向?qū)W校請了假帶來公司。不料被龐總見到,當即把她大罵一頓,不但把小孩子當場嚇哭,連姍姍都差點流下眼淚來。從那之后再沒人敢?guī)Ш⒆觼砉尽?/br>可是今天他們看到了什么?龐總不準別人帶小孩子,他自己卻帶兒子來?那應(yīng)該是他兒子吧?小模樣長得和龐總一模一樣!“嚴叔叔!”小家伙被一群女人圍觀,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認識的,趕緊打招呼。完全忘了上一次見面還被他逗得大哭。“小坤怎么來了?今天放假?”“我發(fā)燒了,爸爸給我請假。”“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饼嬍鱿喑瘒佬弥莺秃螐┸姅[了擺頭,走到辦公室門口又把伊莉莎叫了進去。龐總進了辦公室先把兒子帶到一張空桌子邊,從他書包拿出課本讓他讀書。再一本正經(jīng)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眼睛掃過何彥軍手上的資料。嚴忻州輕輕捅了捅何彥軍,朝他使眼色。何彥軍把資料遞過去:“龐總,請過目?!?/br>龐總“唔”了一聲,接過來翻了翻。面前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如果這些圖可以,那他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生產(chǎn)自己的產(chǎn)品了?何彥軍的圖雖然有些待改善,但對于第一次接觸這個行業(yè)的人來說已經(jīng)非常不錯。而且他畫的圖分了兩個系列,分別是休閑系和商務(wù)系,立意新穎,非常難得。只是龐總滿意不滿意一般人看不出來,他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朝何彥軍招手:“來,我告訴你,這里要這樣改,這里......”何彥軍起初有些不開心,他對自己的圖非常有信心,設(shè)計新穎,也自認了解了產(chǎn)品的特性,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聽龐總說完,他不得不佩服這人。原本看起來就很好的東西,經(jīng)他一改,確實更加完美了。幾個人退出老板辦公室。嚴忻州拍拍何彥軍的肩膀,說:“軍兒,龐總對你很滿意呢!看來你的總監(jiān)之位坐穩(wěn)啦!”要是不了解嚴忻州的人大概會覺得他這是在挖苦自己,但何彥軍和他一起長大,當然知道他沒這個意思。只是皺著眉說:“別胡說了,我的圖被他批得一無是處,哪里滿意了?”嚴忻州神秘的說:“剛才你沒見龐總笑了嗎?這還不是滿意是什么?如果不滿意,他早就把你罵一頓然后轟出去了,才不會給你改!”——這人太奇怪了吧?何彥軍腹誹。心情愉悅的回家修圖去了。平時龐述相的午飯都是伊莉莎給他買回來或者自己下樓去街上隨便吃點,今天因為多了個小家伙,不想再吃外賣。正準備打電話叫保姆送飯,就看到嚴忻州走進來。“龐總,今天中午要不要去我家吃飯?”龐述相看他一副正直的表情,總覺得這人肯定是愛慘自己了,連帶著愛屋及烏,見不得自己兒子中午跟著吃快餐。于是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點頭:“好啊?!?/br>中午十二點下班,龐述相開著桑塔納去嚴家蹭飯。掃了掃后座上玩得不亦樂乎的一大一小,突然想,如果以后有嚴忻州陪著小坤,他會不會不那么孤單了呢?左右嚴忻州也不喜歡女人......打住!想什么呢?他是GAY,我又不是......嚴忻州以為帶了龐家父子回家蹭飯就可以逃脫老媽的“□□”攻擊,不料老媽根本不把那父子倆當外人。給兒子端藥遭到拒絕之后,立即喝道:“你不要怕苦,眼睛一閉兩口就灌下去了!”龐述相看了看那黑乎乎散發(fā)著銷魂氣味的藥,又看了看嚴忻州,問:“你得了什么?。俊?/br>嚴忻州苦了臉正不知道該怎么說,不料老媽毫不猶豫地搶答:“X無能?。∧阏f,男人得了這種病怎么能不治呢?叫他喝藥總是推三阻四。”龐述相的表情險些繃不?。骸癤......無能?”嚴忻州漲紅了臉,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對上龐總目光炯炯的雙眼,總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偷偷朝他擺手表示老媽說的不是事實。嚴m(xù)ama又說:“可不是嘛?他爸不說我還不知道。這孩子,怪不得總是說看不上女孩子,原來是因為這病......來來來,趕緊把藥喝了。人說了,要連續(xù)喝半個月,不能停!”嚴忻州在老媽“愛”的逼迫下,閉著眼一口氣把藥喝了。放下碗就迎上龐總那似笑非笑的臉,總覺得這人肯定猜出了真相。龐漢坤小朋友目光憐憫地看著他:“叔叔,你好可憐?!币郧癿ama也給他喝過這種黑色的藥,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要抖一抖,真的太苦了!嚴忻州頓時淚流滿面......非常后悔把龐家父子帶來家里吃飯,這下秘密被撞破,以后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吃飯的時候嚴m(xù)ama又嘮叨開了。“小龐啊,最近我們家忻州不用出差吧?他這個藥要連續(xù)喝半個月,每天三頓都要喝,不能停,不然就沒效了?!?/br>龐述相多少猜到嚴忻州的處境,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把GAY說成了X無能,這樣雖然不至于把老人氣昏吧,可也貌似并沒好多少?!鞍⒁谭判模罱疾怀霾?。對了,您這藥是在哪里開的?我認識一個老中醫(yī),他對這方面很有研究......”嚴m(xù)ama眼睛一亮:“真的嗎?在哪兒?我明天就去問問。”說著又瞪了兒子一眼,“這家伙就是不肯自己去看,問他也一問三不答。我一個老婆子,醫(yī)生問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了點兒子的頭。嚴忻州把頭埋到碗里,拼命往嘴里塞飯。反正龐總都知道了,索性任他們討論,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去看這個“病”的。龐述相覺得嚴忻州挺無辜,脫口道:“那不行,這樣開出來的藥吃了也不一定對小嚴有利。這樣,過兩天我去約那位老中醫(yī),然后帶他去看看?!?/br>嚴m(xù)ama高興得身子一震,帶動椅子發(fā)出“咣”的一聲,“那感情好!”“那這幾天就先把藥停了吧?”嚴m(xù)ama猶豫了一下,出于對他的信任,還是點了頭。嚴忻州聞言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再喝苦藥??升嬁傉娴囊獛ё约喝タ床??他狐疑的看了看龐總,發(fā)現(xiàn)他正面無表情的給兒子夾菜,看不出任何端倪。冷不防一個童音問:“爸爸,什么是X無能?”眾人一愣,齊齊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龐漢坤小朋友正一臉懵懂的看著他老子。嚴m(xù)ama這會兒難得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