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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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處于低處,那些人在高處,在地勢上對他們很不利,必須得想辦法離開這里。 正在她四處搜尋著逃脫之路時,就看到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潛到他們的身后。 那人拿出□□,將槍口對準了陸嚴臻。 “不要——”幾乎是在一瞬間,劉小悠想都沒想便張開手臂擋在了他的前面。 隨著肩膀處的一陣劇痛,她慢慢地從陸嚴臻的懷里滑落。 陸嚴臻瞳孔猛地一縮,抱住她下滑的身體,另一手舉槍穩(wěn)穩(wěn)打中了那人的眉心。 好疼啊…… 劉小悠能感受到體內(nèi)的血液不斷地往外流,在她陷入黑暗之前,看到陸嚴臻幽深眸光下的震驚之色。 他那么厲害的人,永遠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 他從未將自己陷入過絕境。 這一次,他應(yīng)該也能化險為夷吧。 她動了動嘴唇,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沒有力氣。 她虛弱地閉上了眼睛,陷入無盡的黑暗。 第11章 危險關(guān)系 陸嚴臻看著癱軟在自己懷里的身軀。 眼底驟然幽深一片,神色變得十分平靜。 他將懷里的人交給周及之:“狐貍,帶她離開?!?/br> 周及之震驚地看著他,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陸嚴臻的意思。 他想去引開彈雨,給自己和這個女人創(chuàng)造逃走的機會。 周及之搖了搖頭:“不!我去引開他們,您帶著她離開!” “他們的目標是我?!?/br> 周及之目眥欲裂:“陸先生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 “與她無關(guān)?!标憞勒槠届o道:“這是命令。” 陸嚴臻幾個靈活的翻滾就躍到了另一塊擋板之后,他一邊交鋒一邊慢慢遠離周及之他們的躲藏之處。 果然那些人的子彈都轉(zhuǎn)移到了陸嚴臻的那里。 周及之迅速抓準時機,將劉小悠扛在肩頭從角落離開。 廠房外不遠處就停著他們車。 一個黑衣人也立馬發(fā)現(xiàn)了周及之的動作,“追!別讓他們逃走!” 陸嚴臻飛速閃到他的面前,“我來陪你們玩?!?/br> 隨著話音剛落,他干凈利落地開槍,一槍斃命。 霎時,整個偌大的廠房皆是槍林彈雨之聲。 夜幕中的皓月漸漸隱藏在了黑云之后,遮住了最后一絲月光。 廠房濃重的黑暗之中,陸嚴臻雙眸猩紅,渾身是血,站在滿地的尸體中央,平靜而倨傲。 —— 墻壁上的老式掛鐘準點響起,敲了十二下。 劉小悠在黑暗中猛地驚醒。 劇烈的動作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她又重重地仰頭倒了下去,痛地她緊緊咬住了嘴唇。 肩膀上的傷已經(jīng)被簡單處理過,此時纏著一圈紗布。 她并沒有死。 原本身體的劇痛讓她以為自己一定活不了了,現(xiàn)下才看到其實子彈并沒有打在她的要害之處。 但光是皮開rou綻之苦,就讓她痛地冷汗淋漓。 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她慶幸的時候,因為她正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她警惕地看著四周,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 一張床放在房間的中央,正對著床的,是一扇緊閉的房門,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門外的白光。 劉小悠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軍刀短刀,這是陸嚴臻的東西,上次她還不自量力地用它想要刺傷他。 她將它帶在身邊,似乎知道有一天會用到它。 摸著口袋里的短刀,心里有了一些底氣。 她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卻發(fā)現(xiàn)腳下虛浮無力,癱軟在地。 緩了緩之后又撐著床沿站起來,扶著墻慢慢走到了門邊。 轉(zhuǎn)動把手,果然門已經(jīng)被落了鎖。 而她的動作似乎引起了門外的人的注意,接著是鑰匙轉(zhuǎn)動開鎖的聲音。 劉小悠驚恐地往后退,然后跌倒在床上。 房門被大力推開。 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和剛才攻擊他們的人一樣的黑色制服,雖然穿著衣服,但也依稀能看到衣服下,堅硬的肌rou突顯出的紋理。 他走進來啐了一口口水,“吵吵什么!要是敢搞小動作,老子把你兩條胳膊卸下來!” 劉小悠癱坐在床上,警惕地看著他。 那人眼睛轱轆轉(zhuǎn)了一圈,細細打量起床上那抹瘦小的身影來。 他咂咂嘴,雖然臟了點,但還有幾分姿色。 尤其是露出的那兩道鎖骨和鎖骨下的兩團圓潤,好像頗有些味道。 他玩味的笑著,一步步逼近,“你要是能哄得老子開心了,老子就讓你少吃點苦頭。” 劉小悠不斷往后退。 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身體拉了過來。 手抓上了她的胸口。 劉小悠本就因失血過多而異常虛弱,手腳軟綿無力。她掙扎著從口袋里摸出短刀,用盡全身力氣刺向他的眼睛。 劉小悠的突然攻擊讓他猝不及防,但和一個訓練有素的強壯男人對弈卻差了一大截。 反倒是她的動作惹怒了男人,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在這裝什么裝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他拉開她的衣領(lǐng),報復(fù)性地伸手摳進她的傷口里,頓時鮮血四流,浸濕了紗布和衣襟。 她痛得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 “阿泰,不準無理!”在一片淚眼朦朧中,劉小悠看到門口站著的一個清瘦身影。 她身上的男人一愣,隨即笑道:“良哥,你怎么來了?這個丫頭不聽話,我正教訓她呢!” 他緩緩走到他們面前,這是一個清瘦斯文的男人,帶著一副細框眼鏡,和眼前肌rou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淡淡說道:“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的人么?” “不過是兄弟們弄來消遣的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么來頭?”這個被喚做阿泰的肌rou男很不屑。 “她是陸嚴臻的女人?!?/br> 他的聲音很輕,聽不出喜怒。 而肌rou男的臉色卻明顯的變了。 他有點不能把眼前這個臟兮兮,如受驚小鹿般的瘦小女人,和陸嚴臻聯(lián)系在一起。 肌rou男驀地起身,一聲不吭,神色不自然地走了出門。 這個被喚做“良哥”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蓋在了她身上。 他溫和說道:“我為阿泰的魯莽向你道歉,別怕,已經(jīng)沒事了?!?/br> 在劉小悠的印象里,修爺?shù)娜藷o一不是兇狠毒辣,粗鄙無禮的。 而眼前的這個人,和那些人都不一樣。 他言語溫潤,舉止斯文。 于是,她存著一絲僥幸,向他求助。 “你能不能,幫我逃走?” “抱歉,我無能為力,你不要害怕,修爺只是請你過來坐一坐,不會傷害你。” 這個回答在劉小悠的意料之中。 縱使他再溫良恭謙,卻也是修爺?shù)娜恕?/br> 又怎會幫她。 她眼中的光噗噗熄滅,將自己蜷縮起來。 隨著門鎖落下,房間內(nèi)再次陷入了黑暗。 在極度的恐懼和不安中,時間總是過得異常緩慢。 她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久,房間里沒有窗戶,她看不到一絲光亮,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眼睛突然有點濕潤。 忽而門外傳來動靜,劉小悠渾身的細胞都警惕起來,她身體繃直,眼睛死死瞪著那道門。 一聲巨響,房門被推開。 刺眼的白光照進房間,而他逆光站在那里。